唯一能承受的,只有祖龙,祖龙是在寒潭中孕育而生的,因为吸收了一部分寒潭的天地法则,强得可怕,所以即使在龙族中也被尊称为祖龙。
“传说中祖龙一直在西昆仑看守王母娘娘的至宝,昆仑镜,且从不曾离开,所以我们现在就和没救了差不多。”
得知真相,周支书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倪叔倒是看得开,还能笑着问我。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奇异事儿?”
说起来,这事儿是我在冥界的日志里看到了一部分,又在一位冥钰给我的西昆仑历史中看到了一部分,我结合两个部分的内容得知的。
但这些也不能跟倪叔他们说,我只好随便糊弄了一下。
“之前我爷爷留下的奇书里面有说,我对那本书很感兴趣,所以就都知道一点。”
“这样啊。”
倪叔倒是信我,也没有过多怀疑,可能是我爷爷确实啥都知道吧。
“你俩说了那么多就跟没说一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呀,就坐这里等死?”
周支书冻得直哆嗦,他已经跟刚刚的钟智行一样,浑身铺满了冰霜。
即使我道行比他们深也发现自己的身体冷得吓人。
倪叔连连苦笑。
“看来这次我们是逃不过了,且不说现在我们离西昆仑那么远,就算我们人在西昆仑,也打不过传说中的祖龙吧。”
周支书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次次都在死里逃生后,又遇到更加棘手的麻烦,我今天一天受到的惊吓比平常一年都多,林少平你小子可真是个惹事精,算了算了,死就死吧,总比时时刻刻担惊受怕强。”
“不要轻言放弃,万一事情有转机呢?”
我宽慰了周支书几句,然后指着浅滩旁边的石洞说。
“不然我们带着钟智行一起往洞里走吧,万一有什么奇遇把身上的毒给解了呢?”
“别的不说,我现在是真抬不动他,实在太冷了,冷得我动弹一下,都得费好大的劲儿。”
周支书已经开始摆烂。
我也发现了,现在动弹一下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我身上灵气最为充沛都这样,更何况是周支书和倪书两人了。
“好啦好啦,别折腾了,就让我安静的死吧,不行,我得换个合适点的姿势躺好,死也要死的舒舒服服。”
周支书含含糊糊地说着。
我还想再劝他两句,却发现他已经闭上眼睛,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晕了过去。
倪叔的睫毛上都结了冰霜,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了。
“看来我会比你先走一步呢,少平,抱歉,连累你了,早知道就不要把你扯进来了,等我下去了会跟你爷爷还有爸爸好好道个歉的。”
倪叔说话嘴里都冒着白气。
“倪叔,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怪你。”
我感觉到身体里涌出一股寒流,四处涌动的灵气被它冻结,渐渐的身体越来越僵硬。
倪叔早已经晕了过去,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
“难道我今日真要命丧于此吗?”
这时,我模模糊糊听到了一声高昂的龙吟,闭眼晕倒前,一道黑色的龙影朝我快速飞来,随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同一时间的地宫内。
三个小日子还在迷踪阵打转。
藤本刚气得踹了一脚墙壁,只是墙壁丝毫不动,反震的他的脚一阵吃痛,这下子更生气了。
“我们已经在这儿转了三个小时了,你不是说亲眼看着林少平往墙中间敲了几下就掉下去了吗?为什么我们实验了这么多次都出不去?”
另一个唯唯诺诺的小日子只能不停地斯密码噻。
“或许他们之前还做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步骤呢?”
另一个小日子提出质疑。
“应该是这样,在追那个中国人的时候,他不是在这段路前面的石壁上拍了一下吗?”
悄无声息出现的黑影站在了藤本刚的旁边,这就是之前那个忍者了。
“对呀,而且他们师徒应该早就汇合了,我还听到他们用对讲机在聊天来着。”
“或许这密道就是要分开攻破,才能打开开关呢?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分开?”
刚刚提出质疑的那个小日本合理地推测。
“我认同山田君的看法,也许铃木君看到林少平拍墙壁已经是最后的步骤了,我们之所以出不去,是因为没有破解前面的步骤。”
那个忍者接着说道。
“那他们之前还做了什么呢?我们只知道那个人的徒弟在前面那段路的墙壁上拍了一下,按你们这个说法之前他们应该做了更多的步骤吧。”
山田继续问。
“实在不行就抛开他们的做法,我们自己来想解决办法,或许我们可以结合自己的所学的术法来解决这个地宫的迷阵。”
几番尝试无果,藤本刚决定抛开林少平的解阵思路自己搞定。
之后几人又研究了一番,又过了三小时,也是被他们误打误撞找到了阵眼。
哪知刚离开迷踪阵,迎面就碰上了尖叫狂奔的那两个外国人。
此时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大批闪着绿光的毒虫,几个日本人眼前一黑,不由得跟在那两个外国人身后开始奔跑逃命。
另一边洛家人还在地道里前行,他们刚损失了一个洛九,七人的团队变成了六人,其中三人皆听命于洛七爷,只有李书和罗三余对洛七爷阳奉阴违。
自从他抛下洛九后,李书心中一直不是滋味儿,看他更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洛三余只好偷偷叮嘱他。
“你可别在这里犯浑,他是族长和老祖宗直接派来的,关系不是我们可比的,要是他回去说你几句不好的,以后你在家族可就没了竞争的机会。”
“知道了。”
李书闷声闷气的回答。
洛三余知道他心中还有恨,继续劝慰他。
“我知道因为洛九的事你心里不痛快,但以他当时的情况,我们也只能做这个决定,这谁都不能怪,要怪只能怪落久运气不好,没保护好自己。”
洛三余长叹一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
“三叔,我自有分寸,你不必再劝我。”
李书生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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