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知道皇上不喜女子靠近,特意在南烟这边想要上前布菜,商钺直接摆手制止,“这里不用布菜,候着吧!”
“是,皇上。”
“烟儿,快吃吧!”商钺将南烟够不着的菜夹到她碗中。
宫人们看着自家皇上的动作,无比震惊,一个个重新衡量皇后在皇上心里的地位。
商钺虽为皇上,但从不主张奢华,桌子上的膳食,是按照他们的份量上的,吃完也没剩多少。
宫女太监们将盘子撤了下去,南烟莫名感觉殿里的空气有些热。
她站起来,颇有些不自在地说:“我去沐浴。”
一旁的宫女立马上前,“皇后娘娘,奴婢带你去汤池。”
长乐宫正殿的西侧是床榻,东侧是一处活水汤池。
南烟进去时,汤池上面水汽缭绕,水中漂浮着花瓣,香味儿扑面而来。
宫女们将南烟的外衣脱掉后,南烟便让她们下去了,她脱了里衣,进了汤池。
商钺去了侧殿沐浴,他沐浴完,穿着红色寝衣回到了正殿,斜靠在床上,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还不见南烟出来,他起身,准备去汤池看看,忽而脚步又一顿。
朝殿门口的宫女去,“去汤池看看皇后。”
“是,皇上。”
要不是宫女突然进来,南烟就舒服地直接在汤池里睡着了。
宫女给南烟擦身子时,忍不住惊叹,皇后娘娘这一身冰肌玉骨,当真是难得一见。
南烟穿着红色的寝衣从汤池出去时,商钺正坐在殿中喝茶。
听到脚步声,他抬眸看去。
就见他的皇后穿着与他同样的红色寝衣。
墨发披肩,没有妆容的她多了几分清绝,露出来的肌肤白润有光泽,一身红衣的映衬下皮肤更加雪白。
胸前若隐若现的弧度惹得男人口干舌燥。
南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格外紧张,步子越来越小,越来越慢。
男人等不及了,大步过去,将女人揽腰抱起,直接抱进了内殿。
几个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将殿门关了,在门口候着。
刚进内室,男人就附身堵住了她的嘴。
到床边,两人分开时,拉起了一道晶亮的银丝。
南来不及害羞,就被扔到软绵的床上,男人滚烫的身子随即覆了上来。
红色的衣服散落一地,迷迷糊糊间,南烟只听到男人在耳边哑着声音问了句,“烟儿,怕不怕?”
红色的床幔落下,挡住了一道痛呼,与男人轻哄的声音。
只看到两个交叠的身影,起起伏伏,不知今夕是何夕。
晕晕乎乎中,南烟只想知道明明都是第一次,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熟练。
女人细碎的声音中,一道喑哑的男声响起,“烟儿,这才是饿狼,懂吗?”
“~嗯……什……么……”
一晚上,除了在床上,就是在汤池里。
最后南烟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商钺抱起全身红痕的女人,到汤池洗干净,又给她换上了新的寝衣。
全程,他都是肌肉紧绷,生怕一个忍不住再来一次。
将人抱回床榻上时,已经换上了新的被褥。
床上,商钺将人抱进怀里时,她的身子瑟缩一下,嘴里下意识地说:“别……不……不要了……够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确认她熟睡后停下动作。
他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看着怀里满身的印记的女人,男人低头,意犹未尽地亲了亲她的脸,眸色逐渐加深。
下一秒,他立马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再下去,就该忍不住了。
此时,东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好在皇上成婚,停朝三日。
太后那边早上也传了话,说今日身子不适,不用皇后早起请安,皇后晚些过去就行。
明白的人都知道,太后这哪是身子不适,就是心疼皇后。
王德全想到昨天晚上的动静,老脸一红,皇上实在是过于勇猛,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怎么样了。
南烟醒来时,浑身的酸疼让她有一瞬间的懵。而后猛然反应过来昨天她和商钺成亲了,并且他昨天晚上不做人……
身上是干净的,也穿了寝衣,应当是昨天晚上结束后他给她洗了澡。
【宿主宿主,你终于醒了,你说我是不是出故障了?】系统急躁的声音响起。
南烟皱眉,〔怎么了?〕
【以前被关小黑屋只有一两个小时,有时候甚至更短,可是昨天晚上十点我被关进小黑屋之后到早上六点多才被放出来。】
因为经常被关小黑屋的缘故,它在小黑屋里还放了台灯,游戏机,和各自玩的东西,不然他怎么熬的过去。
咳!南烟脸颊一烫,怪不得她全身这么酸疼,原来这么久。
系统急着问:【宿主,你怎么不说话啊?】
南烟总不能说实话,忽悠道:〔统子,除了被关小黑屋的时间长了些,你还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
【没有了。】
咳!它以后被关小黑屋的时间还长着呢!
南烟忽悠道:〔那应该是正常的,你每天帮我那么多,不得休息休息啊!〕
【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
【那好吧!反正待在小黑屋除了不能知道你发生的事情,跟在外面没什么两样。】
小系统还是很好忽悠的。
“烟儿,你醒了?还难受吗?”南烟正和系统聊天,男人低醇的声音忽然传进了耳朵。
南烟抬头,就见他一身白色锦袍,端的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人模狗样地走了过来。
真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昨天晚上,她可是深有所感他衣服下的身材有多好,精壮的身子肌肉分明,手感极好。
南烟瞪了他一眼,嗔怪道:“这还用问,能不难受吗?”
这个人,床上和床下简直就是完全不同的两副面孔,床上磨人的要命。
小女人露出的白皙无瑕的胳膊上,布满了红色的星星点点,看的他眸色渐深。
想到被被子盖住的身上更加“惨不忍睹”,他所有旖旎的心思都消失了。
昨天晚上他是太过于孟浪了些。
“咳……”他轻咳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走过去嘘寒问暖,“烟儿,哪里难受,我问太医要了药,要不要擦一点?”
想到刚才去太医院他悄悄找吴太医要药时,吴太医那个眼神表情,他就忍不住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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