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夺下帝位后,囚她入怀 > 第61章 锁链囚鸢,马车强吻
    唇瓣接触的一刹那,萧建离瞳孔缩了缩,

    紧接着粉拳撑在他的胸口用力推了推。

    男子的力气极大,直接抵开她的唇齿,含吮着她的唇瓣,松木香的气味在口腔里蔓延。

    待萧建离反应过来时,她已被抵在假山石上,

    退无可退,

    身前,是他高大的身躯。

    吻到深处,唇瓣上的每一寸都红的滴血。

    被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再也忍不住,想要肆意侵占。

    她被他按在怀里,干燥的大手轻抚过每一寸脊背。

    “别……”

    女子的轻颤声,像一舀清水,骤然将他扑醒。

    他放开她,深眸将她盯住,大手抚在她的后颈上,

    “阿离,别急着推开我,我会摆平一切的。”

    “今日来,我是想告诉你,陛下要我同去东南,大约要一月之久,我即刻就要动身出发。”

    萧建离平复了胸口的喘息,

    低喃道,“那你……路途注意安全。”

    听到她的关心,谢知远轻拍着她的背,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弯着的眼角浸出柔意。

    “阿离,等我回来娶你。”

    沈时鸢是在摇晃的马车中醒来的,

    宽大豪华的马车里,沈时鸢身上盖着锦被,一张小脸苍白如雪。

    刚一睁开眼,脑中的沉闷,和刺眼的光线让她再次闭上眼,

    缓了片刻后,

    她听见那萧时冕浸了冰寒的嗓音,逼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醒了?”

    沈时鸢缓缓睁开眼,双眸冷漠的看向坐在面前,正端着一碗黑浓药汁的萧时冕。

    他换了身蓝黑色常服,泛白的骨节捏着瓷勺,

    舀了一勺药汁递在她嘴边,

    眸色微淡,

    “喝药吧。”

    沈时鸢别过脸,不肯张嘴。

    她身上乏力的很,心头也十分麻木,自从晕倒后,她中途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几次,只是一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她开口,嗓子却沙哑的很,

    “师父和花阴呢?你把她们怎么样了?”

    萧时冕将手收回来,平静的眉心微微蹙了蹙,

    他端起碗将那黑浓的药汁一口闷在嘴里,

    随即弯下腰,大掌控住她的后颈,压在她的粉唇上。

    强行撬开她的贝齿后,苦涩的药汁流淌在口腔里,

    沈时鸢紧皱着眉头,推拒着他。

    直到所有药汁都咽下。

    萧时冕才堪堪放开了她。

    “咳咳……”

    沈时鸢轻咳了几声,眼底慢慢涨出恨意,

    她又问一遍:“我师父和花阴呢?你把她们弄哪儿了!”

    萧时冕面色不动,站起身把药碗扔在一旁,拿起块儿帕子,替她擦拭嘴角残留的药汁。

    动作轻柔又缓慢。

    他对上她的目光,棱角分明的面上凉薄又冰寒,

    “墨珂已经奉命去了青州治理瘟疫。”

    沈时鸢反问,“青州?瘟疫?”

    萧时冕颔首,语气淡漠,“作为太医,治世救人难道不是她的本责?朕如此罚她,已是宽容了。”

    沈时鸢又问道,“花阴和杨春生呢?”

    萧时冕自身后的案几上,端起一碗白粥,

    语气里带了些哄:“吃过饭,我再告诉你。”

    沈时鸢掀起眼皮,手撑着榻挣扎起身,

    随之,脚踝上的禁锢感让她疑惑不已,

    她轻掀被角,看到一节赤金色的锁链,

    瞳孔无形中放大,紧接着,她猛地将锦被掀开,那赤金色的锁链牢牢缠在她的脚踝上,

    随着她的动作,哗哗作响。

    她下意识的去看萧时冕,睁大的双眼里蓄满泪意,

    她不可置信的斥他:“萧时冕,我是人!不是你养的牲畜!”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萧时冕坐在她身前,轻抚过她的颊,

    “阿鸢,从前我太小看你了,才任由你欺瞒我,哄骗我。”

    “以后,我会日日守着你,你最好别再想着逃,否则……”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言语中的威胁,已将沈时鸢逼的彻底情绪失控。

    她陡然身子向前,手掌锤打在他的脸上,身上。

    盛着白粥的瓷碗紧接着落地砸碎……

    伴随着大声的斥骂:“你凭什么!你凭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卑鄙!”

    “我恨你!我一辈子都恨你!”

    字字句句,都是深深的恨意。

    萧时冕擒住她的双手,待看清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怨恨后,心口涩痛难忍,

    喉间被什么堵住了,喉结滚动几翻,

    他深呼吸后,才看着她道:“在你心里,我从来都是那个卑鄙的人,那温清越就是那个高尚无洁的了?”

    “他从宫里把你哄出来,在我看来,他才是那个抢别人妻子的卑鄙小人。”

    沈时鸢打够了,也骂够了,她疲惫的合上眼,不欲再与他多争论,

    她问道:“花阴和杨春生呢,你还没说他们的下落。”

    萧时冕眉头紧紧拧着,松开她的手腕,吩咐人再去端一碗粥来,又将锦被重新盖在她身上,遮盖住那副赤金色的铁链,

    在沈时鸢看来,倒像是他粉饰太平的多余动作,只是他迟迟不说花阴和杨春生的下落,

    令她的心上,蒙发了一丝不祥。

    所有事情做完后,萧时冕才凝住她,又将另外一碗白粥端到她面前,

    “吃过饭,我会让你见他们。”

    她没再看他,想继续躺下时,又听见他说,

    “阿鸢,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今日这碗药,你不喝,自会有人替你受疼。”

    “这碗粥,你不吃,也自会有人替你挨饿。”

    沈时鸢冷眸看着他,青白的面上因她刚才的责打,泛出道道红痕,

    她冷哂:“你不如杀了我。”

    萧时冕似被她点醒了,恍然说道:“也别想着自尽,不然,为你陪葬的可不止外头两个人。”

    沈时鸢咬唇不语,

    双眸闪烁着蚀骨的恨意,“当年父亲就不该将你领回沈府。”

    萧时冕轻轻搅动粥面,眼底阴鸷了几分,

    他将碗递过去,冷笑道:“他不仅不该将我领回沈府,也不该让你我相遇。”

    “阿鸢,你还不知道吧,你已经不是沈家的女儿了。”

    淡淡的语气,像闲话家常似的。

    沈时鸢皱了皱眉,没明白他的话,复问道:“你在说什么?”

    瓷碗腾起白气,

    萧时冕狠戾的双眸闪烁不定,他厌恶沈德林,虽不能否认她和他的血脉关系,

    可能将她从沈家剥离,也算在某种形式上,她站在了他的阵营里。

    “沈德林为了不丢掉盐务,已经将你清出了沈家族谱。”

    “阿鸢,只有我是你最终的归宿。”

    “……”

    死寂的马车里,响起了沈时鸢呵呵的笑声,

    带着自嘲和凄冷,闭上了眼,

    她已经无山可靠,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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