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每日去往工作之处,所做之事甚是清闲,整日里便是起草诏书罢了。
然而这诏书却也无甚可写之物,日子过得好生无趣。
所有人今天都可以休假沐浴了,每个月月底都会有这么一次机会。
相比之下,明朝假期可就没这么多了,那时候一年到头也只有区区六天假期而已,但即便是这样。
他们休浴的时间却依然比现在多得多。今天既然不用上班,那么又该做些什么好呢?
卖东西去喽!
曾经,李平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每天都能穿上不同款式的汉服,一天换一套。
让自己沉浸在中华传统文化的美丽之中。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如今,他每天只能穿着上班时的官服,下班后则换上一身袍子,生活变得单调而乏味。
这两种服饰虽然都是中式风格,但却代表着完全不同的身份和心境。
上班时的官服,让他感受到工作的压力和责任。
而下班后的袍子,则成了他逃避现实、寻找内心宁静的工具。
其实无论是上班时所穿的圆领袍和官帽,还是下班后的圆领袍与幞头。
看起来都差不多,只不过颜色有所不同罢了。
上班的时候穿着蓝色的袍子,而下班后则换上红色的袍子。
杨瑾言近来对写小说感到有些厌烦,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带她出去转一转。
顺便购买一些衣物。然而,对于要买什么样的衣服,李平自己也并不清楚。
是圆领袍,普通袍子,还是唐朝那种翻领的。
去的时候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起来,李平一边走一边想着等下要吃些什么美味佳肴来填饱自己那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
北京烤鸭?那金黄酥脆的外皮包裹着鲜嫩多汁的鸭肉。
光是想想就让人垂涎欲滴啊!或者来一只烧鸡也不错,香酥可口,肉质紧实,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幸福的味道。
还有那酸甜可口的糖醋排骨,色泽红亮油润,口感酸甜适中。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越想李平的口水就越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明朝都是有堂食的,只是不咋好吃,李平吃过一次后就天天去李东阳那吃去了。
还见到了杨廷和,刘健,谢迁,杨一清,徐溥,丘濬。
反正人挺多的。
和杨瑾言同去她是话够多的。李平也不知道吃啥好问了问杨瑾言。
但杨瑾言是真不知道吃啥。
那么到底要吃什么好呢?毫无疑问,肯定是烧鸡啊!
李平兴冲冲地跑到附近的店铺里买了两只烧鸡回来。
杨瑾言一直都非常喜欢吃烧鸡,而李平自己也对它的味道颇为满意。
不过说实在的,以现代人的口味来说,这烧鸡的味道还是稍微淡了一些。
但他们俩却觉得十分美味,大概是因为平时吃得过于清淡,久而久之就习惯了这种味道吧。
李平来到卖衣服的店铺后,目光扫视着店里各式各样的衣物。
突然,他的视线被一件摆在角落里的官袍吸引住了。
那件袍子的颜色鲜艳夺目,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透露出一股浓厚的唐朝气息。
李平走上前去,仔细地端详起这件袍子来。
他发现这件袍子的设计非常独特,中间有一条拉领,可以拉开,方便取出里面藏着的东西。
李平心中一动,觉得这件袍子不仅外观漂亮,而且实用性也很强。
于是,他向店主询问了价格,并毫不犹豫地掏出钱袋付了款。
拿着这件心仪的袍子,李平满意地离开了店铺。
其实除了李平,杨瑾言也要买一件,她是女扮男装,但她想买女装,万一被人看见了该咋办呢?
所有,买了一件男装,一件女装。
男装是圆领袍,上面是荷花图案,非常细致。
穿在上面气度盎然,看不出来杨瑾言是女的。
目前只有李平知道她是女的,因为捂得太严实了,睡觉都穿着衣服睡,都不换衣服。
女装是花中四君子梅兰竹菊的图案,其实这个是直接买下来的。
没穿,万一杨瑾言是女的暴露了那就完了。
买来后在身上比了比就不换了。
这个衣服是唐装女汉服。
挺像唐朝壁画中的侍女画像的。
这两位又饿了,去了另一家酒楼接着吃去了。
吃饭的房间旁边有一个高谈阔论的人,他说的大概是:
朝廷为何要做山地营,直接将云南丢掉不行吗?花销这么大,又收不上钱。
然后一边举人(秀才)叫到,刘兄大才,朝廷官员真是有眼无珠,如此大才竟然不录用。
李平这才明白为什么太祖高皇帝(朱元璋)下令不让一些刚中举人的人谈政事了。
这什么东西,是人话吗?
杨瑾言这也一脸懵逼:啥玩意,把云南扔了?不带这么玩的好不好?
李平其实也是一脸懵逼,要不要让北镇抚司来一趟,这人也太狂妄了吧?
云南布政直接不要了,要不要把四川,贵州,两广一块扔了吧。
在干脆点,把他扔鞑靼部去吧。这人几乎没救了。
但为啥周围的人都说他好呢?我也不知道,咋办,挺急的,在线等。
朕知道了,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算了不说了,待会读者以为朕人格分裂了。
其实这本小说线路比较多,大人,三十五个人,还有外包线我十九都更不完。
话题回来。
为啥子呢?读者知道不?知道我不说了。
本作者最碎 ,话题回来。
我是天才。
又听了一会儿,李平拉着杨瑾言的手就走,回了李府。
“叔,叔,叔。”叫了三声,没人回应。
第一章出现的小丫鬟道“老爷被陛下叫过去了,好像是鞑靼人扣关了。”
其实那个小丫鬟叫墨华,李姓,名字我之前忘起了,不好意思哈。
“墨华,我也过去了,看下家。莫跟我过去了,今天有大事。”
半天沐浴过了,还有半天。
这天,鞑靼小王子(达延汗)扣关,扣的宣府,将军已经过去了。
但达延汗又走了,太欠揍了,回头宰了他。
还好,只是一次“正常”的掠夺,要到冬天了,只是现在是夏天,才八月。
今年冬天寒,多填件衣,墨色,劝君血染白灾。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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