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弄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姓名:张观山】
【境界:玉经境圆满】
【剩余寿元:七十五年】
【妖魔寿元:四百六十年】
【武学功法】
当前武学:
融筋·风重破障刀(圆满,刀意临身)
融筋·虎影九战拳(圆满,拳意高涨)
融筋·风影逐日步(圆满,浅风入夜)
金骨·清风掌(小成)
寅虎禄神(小成)
融筋·气血御刀术(圆满)
九转金身(圆满)
气血剥皮术(圆满)
张观山看了眼面板,不由暗自摇头,他原本还剩七十八年寿元,用了次寅虎禄神,又少三年。
“这杀招,日后还是要少用”。
张观山暗自摇头,回云州城前,先找了条小河,将身上的血污洗净,换了身衣服方才回去。
若不然,一身的血迹,刚一入城就得被巡城的衙役军伍拦住问话。
……
卯时末,已有一抹鱼肚白浮现在天际远方,云州城的百姓大多已醒来,田埂上,光着脚的百姓扛着锄头下地劳作。
长街已有人开始忙碌,筹备着出摊。
云州,知州府。
“你是说,镇妖司的武陵校尉已经来了?”。
“咳咳~,昨夜有一镇妖司的武人,寻着鬼童找到了我,此人定是武陵校尉”。
一间密室,有二人对坐交谈。
一人是昨夜的灰袍道人,面色苍白,身受重伤,时不时咳嗽一声,嘴角溢出丝丝血迹。
另一人乃是云州的知州,名为鹿沧名。
“那武陵校尉,可知你我的关系?”。
鹿沧名沉思片刻,问了这么一句话。
镇妖司武部的人可不好惹,整日与妖魔打交道,没一个善茬,尤其是这个京畿下来的武陵校尉。
他特意向同科进士,在京畿当官的友人打听过。
这张观山,在京畿有着张疯子的名号,行事无所顾忌。
敢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司马家的二公子。
听闻事后,那司马家二公子的死,跟张观山也脱不了干系。
若是被这人知道,他跟妖魔道人关系紧密,怕是要提着刀闯入知州府……
“放心,此人并不知你我的关系”。
灰袍道人摇了摇头,不过说到这里时,话音一顿,转而继续说一句。
“不过日后就不一定了!”。
灰袍道人紧盯着鹿沧名,双拳握紧,眼里闪烁着浓浓的杀意。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云州的知州可经不起查!
鹿沧名眉头紧皱,知道灰袍道人话中的意思,无非是让他配合,一同将张观山阴死。
但不到万不得已,他可不敢干这种事。
张观山死了,他这个云州知州,基本上算是干到头了,镇妖司的人下来查死因,灰袍道人能跑,他可跑不掉。
“此事日后再说,本官还有要事”。
鹿沧名深吸一口气,起身就要出密室,却听背后又传来灰袍道人的声音。
“鹿知州,莫要忘了你女儿如何被救活的!”。
鹿沧名脚下一滞,不由回头看了眼灰袍道人。
“本官记性可没那么差!”。
话罢,鹿沧名整理衣衫,出了密室,眼神复杂,眉头紧皱成川字。
“上山容易,下山难,京畿若是派下御史还好,可偏偏下来的是镇妖司的人,这下麻烦了……”。
……
时间一晃,过了数日。
今是丁卯年春,云州城隍庙办庙会的日子。
未过午时,城隍庙便已人声鼎沸,百姓熙熙攘攘,任意一州地,庙会都是除春节之外,最热闹的一个节日。
“这位官人,可要买些香烛,拜一拜城隍爷?”。
“官人,我们云州城隍爷可灵了”。
“这些香烛,可是小老儿亲手做的,拜城隍爷更灵!”。
张观山还未入城隍庙,便有好几个卖香烛的拦路,捧着香烛,追在身后不停的问。
“那来三根香烛”。
问的实在烦了,张观山只得掏出三文钱。
“官人,三根香烛,九文钱”。
卖香烛的人咧嘴一笑,拿出三根香递给张观山。
“一根香怎卖三文钱?这香某家不买了”。
张观山眉头一皱,就算是京畿,一根香也只卖一文钱,碰见这种看人下菜碟的,他可不当冤大头!
“官人,别这样啊,我收你六文钱如何?”。
任凭那卖香人如何喊,张观山都不再理会。
刚入城隍庙,见老庙祝正咧着嘴,一脸笑意的发着清香。
“这位先生,可是外乡人?”。
见张观山驻足,老庙祝抬首,发香的同时,心中不由感叹一句,这人长得好生高大。
“不错,某家乃洛州城人士”。
张观山微微颔首,从老庙祝手里,接过三根清香。
“洛州城好啊,人杰地灵之地,日子过的安稳,比云州城好不少”。
老庙祝赞许一句,又拿出一张符递给张观山。
“这符受了城隍赐福,先生行走江湖,可凭此符驱些小鬼”。
“多谢”。
张观山笑了笑,拱手道谢,将这黄符收下,路过功德箱时,脚下微微驻足,掏出几两碎银扔进去。
城隍庙主殿住着城隍,两边的偏殿,则是住着十二主簿。
今日上香祈福的人很多,给城隍上香还需排队。
“香都拿了,那便先给这城隍上三柱清香,再问事也好”。
张观山呢喃自语,排在给城隍上香的队伍里。
武夫没别的,就是皮糙肉厚,那一日受的伤虽重,可这几天也养的差不多了。
城隍盘坐一地数百年,想要得知近况,还有一些消息,问城隍最为合适。
殿中有两个女子缓缓走出,一人身穿锦衣,一人穿着丫鬟服饰,皆是十八九岁的妙龄女子。
“穿这般衣裳,定是富贵人家!”。
有一扒手搓了搓手,紧紧的跟在二人身后,趁着人多,两根手指一勾,将挂在丫鬟腰间的钱袋子取下。
沉甸甸的,里面少说得有十多两银子!
扒手神情兴奋,正欲转身就走,可一回身,好似撞在一堵墙上面。
“哎呦~”一声,扒手一屁股坐在地上,撞的鼻子生疼。
“某家最烦的就是扒手了!”。
张观山鼻孔重重的哼了一声,在金陵县没人敢偷他的钱袋子,可在洛州城,断断半年,他被偷过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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