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了学校的节目安排,接下来的会有一场河承铉,同学们的现场互动。
错过了一场热情洋溢的现场民族舞蹈,始终有点遗憾。
河承铉之所以,明知道节目的安排,也要让校长陪他过来。
那是因为,有了证明陈遇恩清白的线索。
老师含恨地下,不能让他的女儿也要背负偷汉的不白之冤。
“还记得当年行凶男女的长相吗?”
都落座安静下来,河承铉迫切的问。
崔慧珠思索片刻,“时隔20多年,肯定有所变化,如果再次出现,我还是有把握认出来。”
“那人提着一把电锯,手法专业熟练,当时趁他不注意我抢夺孩子的时候,他身上掉落了证件,可能从事是伐木工护林员之类的工作,这或许是个线索。”
“我听女人称他岭哥,他称女的为若熙。”
河承铉夫人韩习言,脱口而出,“白若熙!”
当年就调查过,这个女人身边并没有什么岭哥的男人。
韩习言却是翻出了一张女人的照片,给崔慧珠辨认。
崔慧珠当场就认出来了,“没错,就是她。”
李廷镐见有其他外人在场,就没有深究下去。
上一世,崔慧珠直到三年后癌症离世,也没有再提及那件事情,那件往事,就被永远的尘封下去。
这一世她改变了事态的走向!
由于她的改变,导致身边的人也随之而变。
比如张明秀,原本的人生轨迹,最后是回乡嫁人了。
而这一世,一跃成为了炙手可热的明星。
尹翠竹至少在她癌症晚期,那段时间也没有因为突发脑梗而瘫痪,后面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周大可和养子以及儿媳钱丽娜,因为金融风暴的影响,不顾周围人的议论,彻底放弃了给她治病。
陈书婕按部就班的忙碌自己的生活。
没有伴郎伴娘的小插曲,注定和任辰小教授,没有这些交集,再往后又有什么变故,已经不得而知。
……
任辰坐在那家图书馆的吧台椅上,附近学院的学生络绎不绝。
“很久没见到你了呢?”
一个读书的熟面孔向他搭讪。
“嗯。”
任辰只是点点头。
继续阅读资料。
从他过来的这两天,图书馆的读者似乎又多了起来,大多数都是是女读者。
整个11月,部分时间都在这里度过的。
这一次他为了不浪费口水,在自己桌上面前,竖起了一张牌子,不准拍照,后果自负。
在附近的学院里,他早已声名大噪,慕名而来的人不在少数,因为他的出现,提高了评判校草的标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喂,任辰,中午回来吃饭吗?”
是舅妈打过来的。
“我现在就回去。”
任辰看了一眼窗外。
自从离开陈书婕家后,他再也没回去过一趟。
可是这里,陈书婕的身影再也没有出现。
看着手上的书籍,而且密密麻麻的字符,带着墨香的纸张,如影幕一般,放映出陈姐那气质温婉的张脸。
小教授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不……我不是那种人……”
就不该去沈导师那,更不该碰到都美霖小婶儿。
“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
任辰喃喃自语,行为有些癫。
就像病房里,跑出来的精神病。
“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她……是陈姨……”
“我为什么要亵渎她?……又亵渎自己?……”
可是又忍不住想她。
他坐在了正对图书馆门口的方向。
心里矛盾重重。
当时只对一个陌生人的好奇,陌生人成了自己亲戚,就想亲近一下,恰好志同道合又聊得来。
电话铃声突然又响起!
任辰快速第一时间拿起,立刻按一下接听,“喂!”
“中午回来吃饭,你这孩子回了舅舅家一趟,就不回来了。”
听出声音是崔慧珠。
那种欣喜感锐减了30!
“我就不去了,舅舅已经和我约好。”
“你怎么搞的?变了一个人似的,你陈姨刚才还念叨你呢!”
“是真的吗?”任辰无意识的说了一句。
崔慧珠的话听起来很严肃,“你不在,你陈姨很忙了,该你的班,全都是她在值日。”
“她……还好吗?……失眠症应该缓解了吧?”
“我现在又不在她家,哪知道她好没好?我从义川那边还没回去,你要是不放心自己回家看看嘛!”
“她一个人在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别万一………没什么……我不说了啊……挂断了……”
“陈姨她怎么了?你说清楚,你……”
任辰放回书本,夺门而出!
地下车库里把车开出来,“喂,舅妈,今天中午我不回去了。”
车自一路开,他的心就随这路程一样,由远及近。
明明二十分钟的路程,却像是度过了漫长的20年。
自己有备用钥匙。
一头就冲了进去。
客厅里空无一人,5只狗趴在院子里排成队,吐着舌头,眼睛里全是对他的无视。
进了厨房看一眼,冷锅冷灶。
任辰的一颗心,七上八下!
失眠症,药物的剂量在他心里有种严格标准,有几次陈书婕都是会忘掉。
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越想越后怕。
现在还没到午睡的时间,几回陈书婕看书太投入,差点把药给吃重了
任辰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下去,就向卧室的方向跑过去!
一头扎了进去。
“陈……”
这一刻画面瞬间静止!!
陈书婕赶忙双手交叉护胸,“你……”
任辰别过脸,脚下却像是灌了铅,“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
讲出来的话断断续续,结结巴巴。
陈书婕捂着自己发烫的脸,也是偏过头去,给了小教授一个后背,并伸出一只手臂向外摆了摆,意思是赶紧出去!!
关键是人家也不敢看过来,又怎么能看到你摆手的动作?
这个动作有点多余。
“我什么也没看见……”任辰愣了几秒。
很明显这个谎话说的很拙劣。
她看见,他看见了她。
他也知道,她看见了他。
可是他说,他什么都没看见!她也就当做,他什么都没看见。
任辰返回了客厅。
陈书婕穿好文胸,又把刚换下的小衣裤,放在旁边,把刚从外面收回来的,重新穿回去。
对着衣帽间的镜子,找了件居家的浅灰毛衣和黑色长裤穿上。
顺便把眉毛又修了一遍。
这才走了出去,来到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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