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家今天和一大爷借了多少钱”曹安突然好奇的问道。

    贾东旭去一大爷家借钱那会儿,他正好在药园空间里捣鼓中药,所以并不知道易中海借了多少钱给贾家过日子。

    “借了三十五。”

    “不过东旭刚回家,我婆婆就拿走了二十。”

    “只留了十五块钱给他买月票和中午饭,就怕他再去打牌把钱输了。”

    秦淮茹声音慵懒的回应了一句,顺势把大腿搭在男人身上。一回生两回熟。

    这都好几回了,她倒是不见外了。

    曹安点头道:“那还行,贾张氏没有蠢到家。”

    “这钱她要是不拿走,以贾东旭的自控力,指不定一周不用又输光了。”

    “哎”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低声说:

    “今天东旭刚回家,说钱都还账了,我感觉天都塌了。”

    “我还以为我又要被赶回乡下去刨食了呢。”说到这里,秦淮茹就心慌慌。

    秦家村可不像左家庄是二环外的近郊,而是远在六环之外。救济粮有时候管不到太远的地方。

    所以离得远,那就得饿肚子。

    这也是原着里,秦京茹也想千方百计嫁到城里的原因。

    “下乡刨食那不至于!”曹安摇摇头,坏笑道:

    “我现在忽然记起一件事情来。”

    “傻柱好像是去年,你刚从乡下回来那阵儿,才开始接济贾家的吧”

    “至于他为啥接济,贾东旭能不能看出来不知道”

    “但是你应该看出来了,贾张氏应该也看出来了。”

    “那就是傻柱那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心疼你,想馋你身子。”

    “所以你要是再被赶回去,那傻柱还会再接济贾家吗””

    “这件事情犹未可知!”

    “但是哪怕他还愿意接济,肯定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每天接济了。”秦淮茹听完曹安的分析,沉吟了一阵,忽然眼睛一亮。

    她可不傻,反而聪明极了。

    就是身在局中,平时又老被贾张氏拿这事情威胁,让她反受其乱罢了。

    “说傻柱馋人家身子,好似你不馋似的。”

    秦淮茹翻个白眼,用手轻轻拍打曹安的腹肌。

    这会儿想通不会再被敢回乡下的关节,她的心情也一下轻松了许多。

    “我和傻柱能一样吗”

    曹安翻了个白眼,然后一本正经道:

    “傻柱那是馋你,他下贱!”

    “至于我,不是你主动的吗,应该是你下贱。”

    “这事儿你可别狡辩,当初是谁说一个窝窝头就任人摆布的”

    “是是是,我俩的事情,是我下贱行了吧”

    秦淮茹见曹安像小孩一样有小情绪,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说是她下贱那也没错,她刚才可比曹安积极多了。

    往常这个点,她已经搞卫生去了,可今天还赖着不走。

    “也不知道你这两天的花样怎么那么多”

    “这不是糟践人吗”

    这会儿,秦淮茹突然皱了皱眉,爬了起来。

    “我是个医生!”

    “可能你不明白,可医生平时不是研究药,就是研究人。”

    “这是药理和病理,所以我花样多一点,不也很正常吗”

    曹安笑了笑,大喇喇的靠在床头。

    “我说不过你行了吧”

    秦淮茹翻个白眼,去堂屋打水清洁卫生去了。

    次日,天还没有亮,大约六点左右。

    曹安就听到院里各家各户都传来了动静。

    今天二十四号了,各家的粮食储备也吃完了,所以得早起去买粮。而去得早,粮店门口的队伍,就能排在前面。

    要是天亮了才出发,那都不一定能赶得上中午做饭。曹安听到声音,打了个哈欠,继续睡回笼觉。

    他家就一个人,中午也不做饭,所以得下午才去买粮。喔喔喔——!!!

    又过了一个小时,天光大亮。

    许大茂家肾虚的大公鸡这才开始打鸣。

    曹安伸了个懒腰,穿戴整齐,接着出门洗漱。

    因为每家每户都有人早起买粮去了,这会儿中院洗漱的人倒是比平常要少。

    “一大爷,早上好!”

    “昨晚你家也吃鱼了吧滋味怎么样”

    曹安刚出屋门,冷风吹了一下,顿时精神一振。昨夜和秦大战三百回合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曹安,早啊!”

    “鱼肉还行吧。”

    易中海搓了搓脸帕,笑着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吃鱼了。”

    “这两天吃的鱼,感觉比以前吃过的都更鲜。”那当然了,你吃的可是我空间里的鱼。

    曹安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嘴上却说:“可能是这灾荒年,大家嘴都不叼,吃嘛嘛香吧。”

    “嗯,你说的也是,这倒有可能。”易中海点了点头。

    也只有这个解释才合理了。

    两人说话间,对门的吕凤和北屋的傻柱也出门洗漱了。傻柱还一副精神萎靡,精气流失的模样。

    一看就是昨晚没少和五姑娘打交道。

    也不知道他昨晚和五姑娘在幻想谁,难道是秦淮茹想到秦淮茹腰细屯大,葫芦形的曲线。

    曹安笑了笑,开始接水刷牙。

    “曹安,周日去钓鱼,你可得帮着我点啊。”

    “我可是第一次钓鱼,一点自信心都没有。”

    这时,吕凤走到曹安对面,打开水管接水,还故意用手沾水甩到他的脸上。

    “2我哪会钓什么鱼啊”

    “三大爷昨天还讽刺我,说我是只菜鸡来着。”曹安一脸无语,摸了摸脸上的水渍。

    记得吕凤平时也没那么胆大才对,今天怎么还调戏起自己来了

    “那我可不信,不会钓鱼的人,每次都能上来大鱼”吕凤莞尔一笑,也接水漱口,不调皮了。

    适当逗弄一下还行,接二连三容易引起误会。何况一大爷这根道德标杆还在旁边呢。

    “那可说不准了!”

    “听说钓鱼技术越菜,钓鱼的运气反而越好。”

    “或许我就是这种类型的人吧”

    曹安笑着打了个哈哈,又转头看向傻柱问道:

    “傻柱,你昨晚干啥了,怎么一点精神也没有”

    “咳咳!”

    傻柱脸红了一下,洗了洗手。

    忽然眼睛一亮开口道:“哥们儿要相亲了,昨晚惦记得睡不着。”

    “相亲,和谁啊”

    曹安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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