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已经被扯开,她手指灵巧地抽出肚兜中藏着的一根祖传银针,精准地往男人的穴位上一扎。

    男人疼得瞬间萎了,卸掉了控制她的力气。

    沈鸢趁这空档赶紧推门跑了出去。

    夜晚凉风习习,可沈鸢现在身体热得如同被谢怀琛抱着那般。

    翠云阁的灯笼随着微风摇曳,她整个人似乎也跟着摇晃,眼中开始天旋地转。周围的声音听不清晰,反而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她狠心对自己也扎了一针,眼神瞬间清明了不少。然后赶紧往房中跑。

    眼看着就要到房门口,推门而入就可以躺床上挨过这遭。

    突然眼前闪过一个虚影,一个高大的人影挡在面前。

    “青荷姑娘,李公子在等你。”卫离说道。

    沈鸢闭了闭眼使劲甩了甩脑袋。脑子转不动,顿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

    她艰难地瞪大眼睛,手拍了拍额头,尽力维持清醒,急促喘气:“我身体不舒服,今晚不能伺候公子了。”

    卫离见她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绯红,长长短短喘着气。心道她真像是不舒服。

    可看殿下刚才的样子,她就是病了自己也必须将她带过去。

    沈鸢见他不让路,摇摇晃晃地准备绕走。

    还没迈出几步,就被卫离抓住双肩,用轻功带着一路飘到西边院子。

    沈鸢啥也没看清就被推进谢怀琛的房间。仿佛刚才这个人的存在是幻觉。她脑子浑浑噩噩搞不清状况。

    看到谢怀琛站起身,眼底好似燃着欲望的篝火,眸光却泛着冷意。

    高大的身影朝她走来,身上散发着莫名的威压,让她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沈鸢现在浑身难受,紧咬着牙关让自己保持几分清醒。心里咒骂那男人用的香料量也太重了。

    沈鸢手捏着颈边有些凌乱的衣裳,咽了咽口水,口中咬得出了血腥味。

    她感觉有点缺氧,脊背都在冒汗,紧蹙着眉头道歉:“公子,对不起。我现在很不舒服,今天不能伺候你了。”

    谢怀琛见到她第一眼,就鬼使神差地注意到她衣衫凌乱,白皙的颈边那抹红痕十分刺眼。

    本就心浮气躁的他胸中骤然燃起一团莫名的邪火。她应该知道自己会来,她到底干什么去了。

    可听到她这么一说,才突然清醒了些。她状态不对劲。

    谢怀琛身上的气势瞬间收敛了不少。

    “你怎么了?”他抬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

    沈鸢想躲开,却被谢怀琛一把揽进怀里。

    她只得抓住他的手艰难地解释:“公子,有人对我使坏。我中了催情香,今天不能伺候公子了。先让我回去吧。”

    沈鸢只觉得谢怀琛的手和身体也很热,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

    “哦……你确定是要回去?”谢怀琛的声音低沉含笑。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现在二人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这低磁的声音在沈鸢耳边响起,让此刻被情欲所染的她听得酥酥麻麻,心尖发颤。

    沈鸢这才意识到,谢怀琛现在身上的药性也在发作。

    可她担心自己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伺候不好这位爷。

    她继续用力咬了咬嘴唇,屏住呼吸,急得眼角发红,断断续续地说道:“我还是回去吧,我这样没法服侍公子。公子可以叫别的姑娘。”

    这话让谢怀琛皱眉,什么叫没法服侍,你现在难道不需要我帮你吗?

    竟然还让我叫别的姑娘。你这是在嫌弃我?

    本就心浮气躁的谢怀琛胸口莫名有股火气。看她说得如此认真,那火气就像被巨石堵住般无处发泄。

    心中生出几分无奈。她是真的不懂怎么伺候客人。

    索性也不压抑毒性了,谢怀琛将沈鸢抱到床榻上,衣衫尽解。

    手指灵巧地勾开她裸露脊背上的几根丝带,最后一抹遮掩胸前光景的衣料被扯开。炙热,缠绵,紧贴。

    (此处省略一万字……)

    等二人折腾完,沈鸢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谢怀琛总算有点理解为何有人会沉迷美色,荒淫无度。为何会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就是毒药,是个要命的小妖精。

    谢怀琛随手披上衣衫,慵懒地坐在床榻上。墨发如瀑,敞开的胸口还有一层细细的薄汗,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有光泽在流转。

    空气中散发着迷乱的气息,身体还残留着那般快活的感觉。

    他微微皱眉,目光复杂地看着沈鸢。

    自己又有些失控,还是在神志还算清醒的情况下失去克制。他感到懊恼,可更多的是心疼。

    谢怀琛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却绝对不是善良多情之人。

    这世间受苦之人太多,他不是神佛,怜悯不了所有世人。此刻却偏偏心疼眼前这个女子。

    她若是生在京城世家大族,现在就是议亲的年纪。生得这般貌美,一定会有很多人上门求娶。

    可她偏偏身世凄苦,无依无靠,流落青楼。

    想到她以后都会这般伺候各种男人,就……好心疼!还有一丝舍不得。

    他抬手轻轻擦拭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目光不自觉地变得温柔。

    半晌后,谢怀琛长叹一口气。起身穿戴好。

    拿出那块玉镯的时候,他皱了皱眉,嫌弃地看了眼镯子。

    罢了,下次再赏她点更好的吧。

    这次他微微撩开锦被,一只手握起沈鸢的手腕,上面又被他捏出红痕。

    他鬼使神差地将被子掀开了些,看了看她的身体。这次没有什么鞭伤,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他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一定是她身子太娇弱,自己没有那么禽兽。

    身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沈鸢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谢怀琛赶紧又将锦被给她盖好,然后轻轻将玉镯给她戴上。

    心想找温氏女儿的事,等下次来同她讲吧。下次很快就过来。

    做完这一切,谢怀琛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转身走出去。

    喉咙有些干,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正准备唤人。几声克制的敲门声响起。

    暗卫没有阻拦,是顾瑾修。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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