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智勇站在卧室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费文静。
费文静见他回来大声问:“雯雯呢,你把雯雯弄到哪里去了。”
郭智勇一边走进卧室,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雯雯当然是去了一个好地方,现在家里只剩下我们俩,文静,我们可是很久都没有过二人世界了,这几年缺少的,是时候该补偿给我了。”
费文静的衣服被他撕扯干净,她努力挣扎着,越挣扎,郭智勇越是兴奋:“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你,哄我啊,哄我高兴,也许我会告诉你,雯雯在什么地方。”
费文静流下屈辱的眼泪:“你把雯雯怎么样了,你答应我不伤害她。”
郭智勇居高临下看着她:“我有答应过你么?可能答应的太多了,不记得了。”
费文静朝他的脸上啐了口唾沫,郭智勇毫不留情甩了她两个耳光:“怎么,觉得屈辱么?好好记住这种感觉,我们结婚快六年了,在你们家,我无数次不分场合被你们一家人羞辱,怎么样,这种感觉怎么样?”
他一把抓住费文静的头发,把她从枕头上提起来,在重重摔下去。
“郭智勇,有本事你把我也杀了。”
“把你杀了……”他摇了摇手指:“现在还不是时候,放心,我会让你们一家人下去团聚,但要等我发泄痛快以后。”
“哦,对了,你放心,你律所那边,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没人会来打扰我们。”
接下来,郭智勇并没有在对费文静做什么,任凭费文静一个人挣扎发疯,他只是拉过被子给她盖上,静静地躺在她的身边。
“你不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么?”
一句话,让费文静暂时安静下来。
郭智勇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海中浮现出那天的情景,当时他听到母亲因为费家受了伤,拖着那么重的行李走了两个多小时,父亲因此心脏病发,差点没命。
他已经崩溃了,他们可以羞辱他,欺负他,但是不能欺负他的家人。
这几天,这些场景像放电影一样,一次次在他脑海中重复播放,从最开始的激动亢奋,到痛快,到平静,再到现在的恐惧。
曾在那间房子里待了整整三天,杀人分尸烹尸,现在他一刻也不想在那里继续待下去,他只觉得身体不适。
本以为郭智勇会详细描述当天的过程,结果他只说:“我用锤子砸碎了他们的脑袋,用刀一片片切下他们的肉,放在锅里,和猪肉牛肉一起卤熟了,在找个地方丢了。”
费文静无声地流着泪,她的嗓子已经哑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加上最近失眠,父母的死讯,她整个人已经彻底垮了,连哭都哭不出声音来。
夜很漫长,两个人并肩躺着,谁都没有在说话,从呼吸声可以听出,两个人谁都没有睡着。
费文静已经三天没有上班了,律所里的议论声更大。
“听说她家里出了事情。”
“什么事情,还是父母失踪的事情啦,估计情况不太好,要不是文静也不会请长假了。”
“你们最近联系过费姐么?”乔靖南问。
几人纷纷摇头:“主任说了,文静家里出了事情,让我们不要打扰她。”
午饭时,乔靖南找了没人的地方给费文静拨打了电话,电话开着机,就是一直没人接听,乔靖南又拨了几次,终于有人接通电话,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乔靖南礼貌的问:“你好,请问是费文静的手机么?”
男人说:“我是她老公,最近家里事情多,文静刚刚睡着,你有什么事儿么?”
乔靖南说:“哦,费姐之前接的案子,暂时转给我了,有一份材料我找不到了,想问问费姐那份材料放在哪里了。”
男人又说:“这样啊,我试试叫醒她。”接着电话那边传来几声“文静”,过了一会,男人又拿起电话:“实在不好意思,文静睡觉前吃了安眠药,我叫不醒她。”
“这样啊,这个事情确实有点着急,麻烦你费姐醒了后让他给我回个电话,我姓乔。”
电话那头依然是客气的回应:“好的好的,等她醒来,我就叫她给你回电话。”
乔靖南挂断电话,只觉得有些奇怪,但也许真的像费文静老公说的那样呢?不如先等等看是什么情况。
到了下午,乔靖南依旧没有接到费文静的电话,他又把电话打了回去,电话那头无人接听。
乔靖南觉得不对,干脆找到了秦颂。
秦颂夹着一块鱼塞进嘴里:“我就说,你不像看上去的冷漠,怎么,现在学会当热心市民了,会关心同事的安危了?”
乔靖南皱着眉环着胳膊看他:“秦颂你帮我分析分析。”
秦颂放下筷子,环着双手放在桌上,一脸认真的听他说。
“不久前费文静出差回来,发现他父母失踪了,之后去派出所报了失踪案,之后她一直魂不守舍,前天,主任接到她老公的电话,说他父母的情况不是很好,费文静要请一段时间假,处理家里的事情。”
“三天了,打电话没人接。今天中午,我试着打了一下费文静的电话,是她老公接的电话,说她最近没有休息好,刚吃了安眠药睡着了,叫不醒。”
听到这里,秦颂也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乔靖南继续说:“我怀疑费文静是不是被什么人控制了,从四天前下班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她,甚至没有再听到她的声音。”
说被控制还是比较保守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乔靖南找到他,是希望他帮忙分析么?
秦颂说:“你说的不无道理,这个费文静出差,回家后父母失踪,现在自己也不见了。”
乔靖南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秦颂又问:“他们家的关系和睦么?有没有什么仇人之类的?”
乔靖南摇头:“你也知道,非必要情况,我不爱八卦,不过至少看起来,他们家里还算是比较和睦,至于仇人,我们做这行的,你也知道,得罪人的事情常有,也说不好是谁打击报复呢。”
“费文静是个什么样的人?”
乔靖南想了想:“她比我们大一届,比我早两年进入律所,能说会道,家境不错,她接手的案子办的都不错,在我们律所,也算是金牌律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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