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尘的时日无多了,而且五脏俱损,这是怎么回事?”

    沐春雪震惊地望着君墨尘,却见他邪祟笑了一下道,

    “看来爱妃终究对朕心软了。

    朕曾说过,人一旦心软,很可能万劫不复,你输了。”

    “你……”

    随着君墨尘话音落地,一颗药丸迅速被他塞进了自己口中。

    沐春雪想要呕出,却被君墨尘用手捂住。

    银针刺穴,阻止药丸进入胃里的计划,同样被君墨尘识破。

    “君墨尘,你无耻。”

    沐春雪怒声咒骂,得到的却是君墨尘冰冷的反击,

    “朕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爱妃好好享受。”

    君墨尘修长手指划过沐春雪丝滑的身体,耳边却是胡太医的叮咛,

    “国主用内力压制情蛊,如今已经伤及五脏六腑,切忌不可动武,不可行房事,否则会加剧死亡速度。”

    “给朕准备一颗药丸,一颗烈性春药,但不能伤及身体……”

    君墨尘勾了勾嘴角,见沐春雪开始解自己胸前衣衫,起身想要离开,去寻一杯茶水,压制体内欲火,却被沐春雪一把拽住。

    “国主舍得离开?你想要的,不就是我的身子吗?

    你让他们几个来此,是想告诉他们,臣妾是你的,可你却不行。”

    沐春雪清丽嗓音说道,眸光没有一丝迷离,反而显得很镇定。

    纤长手指从自己的大腿,滑过胸前隆起,堂堂海王,岂会被男人左右。

    自己才是男人的主宰,上一世,自己便死在男人手里,这一世,自己绝不会重蹈覆辙。

    “你……你居然……”

    君墨尘震惊地望着宛如狐狸精般的沐春雪,开始怀疑胡太医给自己的春药不好用,只是刚说了几个字,便被沐春雪以银针刺了一下。

    “自己不是已将她银针,夺过来了吗?她怎么还会有?她身上到底藏了多少银针?”

    君墨尘震惊之余,发现自己居然不会动,甚至不能说话。

    “此春药确实烈性十足,可国主怕不是忘了,我乃万毒之王。

    任何毒药在我这里,都毫无用武之地。”

    沐春雪在君墨尘耳边吹气如兰道。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说我该不该给国主再下一次药?

    让国主再好好回忆一下,那天欲先欲死的滋味?”

    沐春雪纤长手指划过君墨尘的胸口,随后下滑至他的双腿之间。

    君墨尘想抓住沐春雪那不安分的手,却发现自己浑身乏力。

    “这怎么回事?明明房间没有熏香,自己也没有吃什么,怎么会……”

    “别费力气了,我给国主用了一点麻药,你就算武功再高,眼下也只能乖乖躺着,任我摆布。”

    沐春雪说完,不知从何处取出来一把手术刀,在君墨尘惊恐的眼神下,划开了他胸前衣衫。

    君墨尘古铜色的肌肤,完美的线条,宛如玉雕般充满男性魅力。

    只是胸前多了一块瑕疵,居然刻着她的名字。

    沐春雪忍不住摸了一下,

    “这男人当真爱惨了自己。只可惜度量太小了。居然妄想用蛊虫控制自己。

    甚至还间接伤害了自己儿子思雪,自己又怎会为这般疯魔之人心动?”

    沐春雪的触摸让君墨尘全身颤栗,甚至喉间还无意识发出一道若有似无的喘息。

    他好恨自己对眼前之人没有任何抵抗力。

    “为了还你这份深情,我会为你解了这蛊毒,从此以后你我两清,可好?”

    沐春雪在君墨尘耳边说道,他拼命摇了摇僵硬的脖子。

    “不,不可以,自己绝对不会放手。她只能是自己的。”

    君墨尘占有欲十足地想着,整个人陷入昏迷,只因沐春雪又给他注射了一支重度昏迷的麻醉剂。

    蛊虫要想取出,需开膛破肚,沐春雪只能如此做。

    殿外,傅景辰等人跪了一夜,本以为君墨尘能整出多大动静。

    结果发现居然风平浪静,流云殿内一点动静都没有。

    “怎么会?君墨尘他不会不行吧?”

    楚陵率先开口。

    “会不会是雪儿怕我们难堪,故意不发出声音?”

    穆远猜测道。

    “可拉倒吧!那贱人会那般好心?别忘了昨日她是怎么对我们的。

    不仅用剑刺伤我们,还与君墨尘一起戏耍我们。

    玩什么猫抓老鼠的游戏,你们难道都忘了吗?”

    千辰对沐春雪有些失望。

    “我们会不会是误会了什么?”

    南彦开口。

    “误会?昨日她与君墨尘浓情蜜意的样子,你觉得是误会?

    昨日我本想挟持她离开,虽然有些卑鄙,可你们知道的,我是不会真的伤她。

    若她真将我们当朋友,便该配合我,让君墨尘放我们走的,结果她居然用银针扎了我的手背。

    若我还再信她,我便是猪。”

    云霆的心大受伤害。

    “好了,都别吵了,我愿意相信雪儿,她不是那样的人。”

    傅景辰开口。

    房间里沐春雪经过一夜的努力,终于将君墨尘体内的蛊虫取了出来。

    此时的她正为君墨尘缝合着伤口,听着外面众人说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自己同傅景辰相看两厌,如今没想到,最信自己的,居然是他。

    “国主,该上朝了。”

    门外传来凌恒的说话声。

    “国主乏了,今日不上朝。”

    沐春雪开口说道,只因君墨尘刚做完手术,实在不适合活动。

    更何况此时伤口还没缝合好,人还在昏迷中。

    “国主,这可是你的意思?”

    君墨尘一直没有出声,凌恒再次开口询问。

    “如此下去,凌恒必然起疑,不行,我得让他相信,这是君墨尘的意思。”

    沐春雪如此想着,从空间掏出来一瓶药,灌入自己口中。

    很快她的声音变了,变成男子粗犷的声音。

    “是,朕与王后欢爱一夜,乏了,让他们有事递折子,无事退朝。”

    沐春雪模仿君墨尘的声音道。

    “这……”

    凌恒犹豫了一下,后又开口问道,

    “傅景辰他们如何处置,可要卑职将他们先押入天牢?”

    “不用了,让他们走,朕不想再看到他们,让他们尽快离开京城。

    朕与爱妃浓情蜜意,他们在此,只会让朕看着心烦。

    立刻让他们离京,不得耽搁。”

    君墨尘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凌恒眉头紧锁,忍不住又道,

    “国主,这怕是不妥吧!他们的身份特殊,万一回去后……”

    凌恒有些顾虑,怕傅景辰等人会回去集结大军,再向古木发难。

    毕竟他们几个都曾是各国未来储君,七国虽灭,可瘦死骆驼 比马大,势力不容小觑。

    “朕说放他们走,你敢违背朕的意思?”

    沐春雪有些不耐烦了,君墨尘的缝合手术,不能耽搁,这凌恒到底有完没完。

    “卑职不敢,卑职这就放他们出宫。”

    凌恒最终妥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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