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棠知道怀孕初期得吃叶酸,立刻进了空间。
她在末世的时候,囤积了很多药品,装满了两个集装箱,什么都有。
找了一瓶叶酸出来,吃了一粒,将药瓶放在休息间。
然后去归整陈府的东西。
叶初棠发现了两个很有价值的本子。
一个是账本,里面记录着陈鹤受贿行贿的证据。
一个是秘密本,上面写着皇室的各种乱伦和秘事。
叶初棠将这两个本子收好,出了空间。
她起身下床,来到院里。
马上就到午时了,单儿和乐儿在准备午饭的菜。
俊儿端端正正地坐在石桌旁写字。
金枝在练叶初棠之前教她的一组基础拳法。
虽然她在别人眼里是疯子,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很听小姐的话。
小姐让她多练功,她就乖乖练功,没人怀疑什么。
叶初棠看了眼中午的菜,说道:“别弄了,午饭我来做。”
这具身体虽然被她养好了不少,但底子太差了,还得再补再养。
她去了大厨房一趟,拿了不少菜。
择菜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看向单儿。
“去告诉我爹一声,宁初院又被‘鬼盗’洗劫一空了。”
单儿和金枝知道这是叶初棠和“鬼盗”的交易。
但这事不能对外说,东西没了只能是被偷。
“奴婢马上去。”
俊儿听到这话,对叶初棠说道:“长姐,俊儿想见爹爹。”
叶初棠想着叶靖川对俊儿还挺好的,明天又是他的生辰,点了下头。
“单儿,带俊儿一起过去。”
说完,她提醒俊儿。
“如果你想回来吃午饭,就只能和爹待半个时辰。”
“长姐做的菜最好吃了,俊儿一定回来。”
他才不是去见爹的呢!
单儿带着俊儿离开宁初院,前往叶靖川的院子。
两人在后花园遇到了刚从户部回来的叶靖川。
单儿屈膝行礼,“奴婢见过老爷。”
叶靖川最近因江南赈灾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昨夜都宿在户部。
今天下早朝后,百官筹集的赈灾银被运走,他也终于得了闲,回府休息。
叶靖川看到俊儿,立刻快步上前,将他抱了起来。
他用长了胡渣的下巴轻蹭俊儿娇嫩的脸,满眼都是慈爱。
“重了不少,气色也好了,初儿对你还算用心。”
这个被他寄予厚望的儿子,终于不再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
俊儿躲开叶靖川扎人的下巴,说道:“爹,长姐的院子又被偷了。”
叶靖川:“……”
“鬼盗”昨夜不是去偷陈大人的家了么?
怎么还偷了宁初院?
他没好气地问单儿,“和上次一样,都偷了吗?”
“回老爷,比上次好点,这次只偷走了好拿且值钱的东西,床和柜子这种大物件,都还在。”
叶靖川听得心梗,“他可真会偷!”
他连报官的心思都没有,反正找不回来。
“幸好之前没有将婉宁的嫁妆给初儿,不然损失惨重。”
但孔茹的八箱嫁妆被偷,他还是挺心疼的。
单儿看着一脸庆幸的叶靖川,说道:“老爷,小姐爱出门,却没头面打扮,恐惹人笑话。”
这话提醒了叶靖川。
叶初棠最近都要去辰王府,得打扮漂亮点才能勾住祁宴舟的心。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赔钱货”。
“你先回去,我一会让人给她送两套过去。”
说完,就将俊儿抱去了他的院子。
“俊儿,你现在的身体好多了,爹想给你请个先生,教你读书写字。”
俊儿可不想宁初院进外人。
“爹,再好的先生都比不上长姐。”
叶靖川虽然认可叶初棠的文采,但她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嫁给辰王。
“你还小,让初儿教导你,有点大材小用了。”
俊儿没法反驳,只能乖巧点头。
“爹说得对,孩儿听爹的。”
叶靖川知道俊儿有在读书写字,检查了一下他的课业。
“俊儿,爹先给你找夫子,等你身体好了,就送你去学堂。”
“好,谢谢爹。”
叶靖川实在困的不行,打了个哈欠后,叫来陈管家。
“送小少爷回宁初院。”
俊儿从叶靖川的身上下来,说道:“爹,明日是孩儿的生辰。”
叶安俊以前过生辰,都是孔茹提醒叶靖川,让他给孩子买礼物,陪他吃饭。
今年没人提醒,他给忘了。
幸好俊儿说了一嘴,不然明日就得让儿子失望了。
他摸了摸俊儿的头,笑着道:“爹记着呢,明日让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爹,不用了,长姐明日会带俊儿出去玩,但她的院子被偷了。”
俊儿的话没有说得很明白,叶靖川却听懂了。
他回房拿了银票和两个首饰盒出来。
银票递给俊儿。
“拿去给你长姐,你明日看到想要的想吃的,让她给你买。”
俊儿收下银票,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弯成月牙。
“谢谢爹。”
首饰盒递给陈管家。
“拿去给初儿,让她出门打扮得漂亮点,不用时要收好,别又被偷了。”
这头面价值不菲,是叶靖川搜罗来给叶安灵当添妆的。
拿给叶初棠后,他又得再找两套补添妆,很是心疼。
“是,老爷。”
陈管家接过首饰盒,带着俊儿回宁初院。
俊儿从叶靖川的院子出来后,对陈管家说道:“我要去琉璃院拿东西。”
“好的,小少爷。”
到了琉璃院的门口。
俊儿拦下陈管家,“你在外面等我,我拿了东西就出来。”
说完,他就进了院子,直奔自己的房间。
房间很大,又闷又热,充斥着浓浓的药味。
他从衣柜里找出一块布巾,将这些年收的银钱和贵重的东西都放了进去。
包袱有点沉,俊儿差点没提动。
当他哼哧哼哧地背着包袱从偏房出来时,刚巧被形容枯槁的孔茹看见。
孔茹白天和常人无异,晚上就疼得生不如死。
她觉得自己每晚都在鬼门关徘徊,很怕自己哪天醒不过来。
如今的她瘦得只剩下皮包骨,憔悴的脸皱纹横生,犹如行将就木的老者。
看出俊儿背着包袱很沉后,她质问道:“包袱里是什么?”
俊儿被孔茹磋磨了五年,对她有种本能的恐惧。
“没……没什么。”
他后退几步,转身就跑。
但包袱太重了,他没跑两步就被孔茹抓住肩膀,抢走了包袱。
俊儿第一次对孔茹发火,“还给我!”
孔茹将俊儿推倒在地,打开包袱。
当她看到银钱和贵重东西,气得一巴掌呼在俊儿脸上。
“吃里扒外的东西,我这些年白疼你了!”
骂完,她系好包袱,准备拿走。
俊儿爬起来抱住包袱,“这是我的,还给我。”
他不是叶家的孩子,从未想过要这些身外之物,之所以拿走,是想送给长姐。
长姐是叶家的人,有资格拿!
孔茹这些天积压的怒火彻底爆发,苍老的五官扭曲变形。
“白眼狼,去死!”
既然养不熟,那就不用再养了。
她铆足了劲,抬起右脚踢向俊儿的肚子。
俊儿灵活地躲开时,反手打在孔茹左腿的腿弯处。
这招是叶初棠教他的。
孔茹左腿一软,左膝重重跪在地上。
在她疼得惨叫之际,让她如坠冰窖的话落在耳边。
“娘,如果你再欺负我,我就告诉爹,我不是叶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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