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

    “谁呀。” 赵常山眉头皱了一下。

    “赵兄弟,我是中院贾家的儿媳妇,能开开门吗?” 这声音不是秦淮茹,还能是谁?

    赵常山拿着一口咬下手里的一根串,拿着啤酒就去开了门。

    因为就赵常山自己,所以在家里衣服就穿的随意了很多。

    一个四角裤,一个紧身背心。

    就这么开了门。

    赵常山灌了一口酒,看着门口这个脸色有些红晕的女人 “有什么事吗。”

    “这个……赵同志,能不能借您一块烤肉,家里孩子……” 秦淮茹手捏着衣角说道。

    “抱歉,咱们不熟,你家里孩子想吃肉,那就自己去买点肉吧,又不贵。” 赵常山摇摇头,直接拒绝。

    “这……赵兄弟,你有可能不知道,我们家有些情况。” 秦淮茹脸色更红了。

    “哦?什么情况?难道……孩子父亲没了吗?那是挺可怜的,如果困难,可以找街道办求助,如果你说不出口,明天我替你说也是可以的。

    孩子多大了?这么小就没了父亲,真是难为你了。” 赵常山眼睛亮了下,做好事的机会自己可得把握住。

    “不不……赵兄弟您误会了,孩子父亲没事。” 秦淮茹脸上更红了。

    “啊,没事?那你这……哦,孩子父亲残疾了吗?这不对呀,残疾的话,街道应该有补助的呀。” 赵常山摸着下巴猜测道。

    “赵兄弟 孩子父亲没事儿,主要就是家里孩子想吃,这孩子小,嘴有些馋,您看看能不能给一块,就一口也行,孩子小吃不了多少。”

    赵常山还是摇了摇头,“吃的这东西还是尽量不要让孩子随便要,要习惯的话,别人给点吃的直接就把孩子拐走了,这种事情发生了很多次,你们要引以为戒,实在想吃的话,明天你们自己去买一些就行,好了,回吧。”

    赵常山直接关了门。

    他不会把东西给任何人的。

    因为有好几次部队到一个地方驻扎,看村民孩子可怜,就会给点吃的。

    可是有的孩子身体不怎么样,直接生病的就有不少。

    甚至严重的还有次差点没有救回来。

    反正就是那次的事情闹得很大,孩子的家人闹,连带着孩子家人的整个宗族也一起开始闹,甚至到了最后整个村子都开始闹。

    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就是直接闹到了最上面。

    拿东西给小孩子吃的那名战士以及战士的班长,结果就是记大过处分一次。

    赵常山虽然没有获得什么实质性的批评,老旅长骑了两天马来到他的连队,指着他的鼻子说叫了一通。

    从此就勒令不管如何,都不允许私自拿东西给小孩子吃。

    这件事情也是赵常山心里的一根刺。

    赵常山还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这又让这人把记忆翻了出来。

    刚吃了两串肉,这边门又被敲响了。

    赵常山想起伤心事,现在心情非常的不愉快,这又响起了敲门声,心情更是有些烦躁。

    喝光了手中酒瓶里的啤酒,砰的一声把酒瓶砸在墙角。

    打开门,眼睛很不善的看着敲门的这个人。

    来人40来岁,不是易中海还能是谁。

    “有事吗?” 这句问话有点森冷的问道,再配上手里那根吃了肉的铁签,还有那身上散发的杀气。

    让易中海连连后退两步。

    “这个……小同志,我是来看看你在这院子里有什么需要的没有,我这作为管事一大爷答应王主任照顾你的。”

    “需要?不敲我的门就行了,还有,以后告诉其他人,不要敲我的门。”

    嘭……

    赵常山又把门关了起来。

    “呃……” 易中海伸出一个尔康手,想说什么,可是门也已经关了。

    想起刚才那人阴冷冷的话,易中海始终没有敢再敲下去。

    管理了一下表情,背着手出了这里。

    这里边上有一间倒座房,还没有人住,因此没有人看到易中海的窘迫的样子。

    “中海,中海。”

    边上大婶在门口乘凉,看到易中海这个样子,小声叫住了他。

    赵常山被人打扰了两次,原本高兴的神情,此时是冷的非常吓人。

    也不细细品味了,三下五除二吃了一大半串,然后拿出几个烧饼,切开,肉放进去。

    足足夹了三个,吃了一个,剩下的收进戒指空间。

    把炉子铁签都给清洗一下。

    收回空间。

    突然耳朵一动,嘭……

    手一晃,一声拳爆声发出,想要靠近他的一只蚊子,直接被隔着空气一拳打爆。

    心中烦躁依然在。

    手一晃,拿出一把45斤的大刀,呼呼的挥舞了起来。

    这刀是在一个古庙里找到的,重新打磨然后开刃,就是刀柄也给重新做了刀柄。

    这事情赵常山自己就能做。

    现在的大刀,自从45年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血,因为没有人敢跟自己这些人拼刺刀了。

    有事情赵常山其实挺想它们的。

    尤其是那种一刀两半的那种感觉,很带感。这就很适合所有人  刀鸣震震,小鸡们早就吓得躲在了一起。

    直到半个小时后,心情依然没有好转过来。

    噌……

    刀一甩,扎在了门口的土地上。

    拿着盆,给自己上下又来了一遍大冲洗。

    就说吧,自己不适这种人多的地方,老师长非要给自己弄到这里。

    回到屋里,在床上盘腿坐下,在疗养院跟着道士学的静心吐纳的心法。

    这老道还说要不是看在老师长的面子,他一个字不会教,不过最后是赵常山不学。

    压根屁用没有,不然,他也不会在疗养院住3年了,一个战的时间就这么住没了。

    虽然没用,可能是他这个心法对自己没用,最后就是赵常山觉得平静自己燥乱的情绪还是可以的。

    有总比没有强,赵常山就这么一直练着,虽然作用不大。

    总比躺在那里枯燥乏味的睡觉强。

    就这么坐了一夜。

    早上睁眼,神清气爽。

    很多人盘腿,别说坐一夜了,就是半个小时麻木了,但是赵常山不会。

    老道的说法就是赵常山天生就是修道的料,不跟他回山修道可惜了。

    干爹当时也是让赵常山上山跟着老道学道的,最后打听到这个道门的一脉,出门后不能结婚,干爹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

    虽然说神清气爽,但是心中的有一股郁气还是无法散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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