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几人走后没多久。

    天就开始变得更加阴沉。

    天黑后,风也变得稍微大了一些。

    接着就是雪花飘飘而下。

    借着风力飞的到处都是。

    这种天怎么能不吃顿白水羊肉呢?

    大块的羊肉下锅,稍微放点盐和其他的大料增味,再加几杯白酒去腥。

    没有让赵常山等多久。

    也就50分钟。

    骨肉分离。

    这羊肉要是配上韭花酱就好了。

    不过是没有关系,咱有辣椒蒜蓉酱。

    凉掉一个黄瓜,豆角再来个莲藕。

    配菜好了,大块肉从锅里捞出来放在桌子上。

    一手拿刀分肉,一手拿肉蘸酱,也不用筷子了,没有一会儿,手上全都是油。

    难怪那些山大王喜欢动不动就大口吃肉。

    果然很有气势。

    不过这酒还是小杯喝的好。

    至于其他的事情,那些都不重要

    赵常山一个人足足吃了一半的羊排。

    吃饱喝足后,又去锅炉那里加了一次煤饼,给风门关的稍微小了一些。

    足够慢慢的烧到凌晨三四点的。

    起来再加一次煤饼就能到天亮。

    夏天的时候自己可是足足做了10吨煤饼,而且是加厚的那种,为了充分燃烧,还在煤饼上面戳了很多洞。

    钻进被窝借着稍微微醺的酒劲,很快进入了梦乡。

    而尔滨这边一夜都没有平静。

    7名主犯 1名从犯,没有拉回来直接就地审问。

    还是双方出人共同审问的。

    这个案子基本已经定了,任何人没有在回旋的余地。

    郭光亮的亲属回到尔滨就被人控制了起来。

    一起控制的,还有粮库的一群头头。

    他们只说了一句话,那就是 严查。

    但凡是个部门,谁经得起严查的?

    经过一夜,所有人的资料都已经准备齐全。

    天一亮,5辆卡车拉着部队就到了。

    他们的意思是这次行动直接军管。

    所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说打电话了,比如上个厕所都得打报告,通过三次签字,人才可以去。

    还得有人在边上看着。

    想要人回避?瞎了心了。

    到了下午4点,所有人贪污受贿的东西都已经摆在了全部人的面前。

    每个人都是面色难看。

    这下可以说直接一网打尽了。

    一个派系直接连根拔起,果断 果决。

    赵常山原本还以为自己要等几天才能收到结果。

    没想到,自己才等了一天,第2天中午周叔带着军部的人就来了。

    正好吃饭,也都别客气了,先吃饭再说。

    一人一大碗的炖羊肉,再来两勺汤,一个大面饼。

    来点辣椒羊油,上面撒上一撮香菜。

    谁还客气?

    面饼直接泡碗里,先吃羊肉,在喝汤吃饼,最后一人再来两勺汤溜个缝,一行5人,那是吃的都想松皮带了。

    来人也没有客套。

    吃饱喝足闲聊了两句,就开始进入了正题。

    事情既然已经上报,那就没有和解或者什么私聊的可能。

    说了一下这些人都判决。

    主谋7人,全部枪毙,从犯1人由于对整个事件有立功表现,再加上有赵常山的谅解和说明,只需要关3年。

    另外,曾经包庇主犯的亲属,那就是另外一个事件了,还在进行进一步的调查。

    粮库这边也一样。

    同样是需要进一步调查。

    就算再调查,所有的证据摆在那里,这些人没有一个能好过的。

    赵常山送几人出门的时候,隐晦的提了一嘴那辆自己缴获的嘎斯。

    “有这辆车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小子以后也得和这次一样,遇到事情不要自己做主,立刻通知我,你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在你后面呢。” 周叔撂下这句话和军部来人就走了。

    嘿……得……

    赵常山咧着嘴挥手送周叔几人上车远去。

    这车就是自己的了。

    这车很多人知道没啥法子从赵常山嘴里抠出来,倒不如用车堵住这小子的嘴。

    那么大一辆车,明晃晃的摆在门口,傻子才看不到。

    就算赵常山不说,周叔也会在上车走之前的时候提一嘴。

    既然赵常山说了,那周叔这边就占了主动权。

    你小子既然要了车,那其他的补偿就没有了。

    赵常山围着以后属于自己的车子傻乐,殊不知周叔和同车的几人也很乐。

    用一辆四成新的嘎斯就平息这个雷,这下算是皆大欢喜。

    赵常山收了车子进自己的空间。

    一夜的小雪,几乎在大地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反而风又大了一些。

    赵常山给鸡喂了点吃的,就没有再管。

    这天,就是傻子都不会出门。

    要是再冷,就得把鸡给挪到厨房餐厅里了。

    那里烧着锅炉,起码比这里暖和。

    赵常山说干就干。

    缩着手到了东边仓库这里。

    翻找出来几块木料。

    启动发电机,启动电锯,然后就开始做了起来。

    时间比赵常山想象中过的快。

    这所有的一切都弄完,已经到11月底。

    今年到现在,冬天也就下了一场小雪,也不知道明年是不是个旱年。

    在二楼摊开的松塔,也已经全部晾干。

    咯嘣脆。

    找袋子装上几个,用个趁手的棍子抡了起来,打的差不多倒出来,收进空间,然后松子和松塔直接分离。

    要是松塔上还有,再锤一遍。

    一天干一会儿,然后就是看书喝茶听唱片。

    赵常山找不到唱片,周叔还找不到吗?

    知道赵常山无聊,给找了很多唱片过来。

    周叔说了,在等半年,这边就有信号塔搭建过来,到时候赵常山就可以听收音机,也不会这么无聊。

    至于用不用给赵常山这里塞一些人,不是他不想,是不敢。

    塞人进来,出了事算谁的?

    按照上面的说法这小子就是个地雷,摸不清道道的人碰到就炸。

    而且就算派人来,也得上面同意,也不是他说了算的。

    就算上面同意了,赵常山也得同意才行。

    这个地方算是赵常山自己开垦出来的,也算是私人的地方,并不挂靠农垦办。

    所以这就很不好弄。

    差不多赵常山的状态就是自由的,没有人能干涉他。

    此时的赵常山则是一手一手的黑油从车底钻了出来。

    还咧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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