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干杯……”

    赵常山和干爹举的是酒杯,干妈和两个兄弟 小丫头举的则是西瓜汁

    今年端午,也算是非常惬意。

    一大桌子的菜。

    本来干爹说的是来帮赵常山能干点农活,或者拔点草什么的,结果地里就几根杂草,其他的干干净净。

    至于是什么原因,赵常山就说这是周围一圈栅栏的原因,还有最外围的玉米。

    风吹不进来那些草种,地里就没有多少草,还有虫子飞过来多半先会被外面的栅栏拦住,然后在被周边一圈水沟里面的水汽影响掉进水里,有运气的飞过来,也会落在玉米地里。

    现在地里的庄稼已经长了很高。

    一大群鸡在田里撒欢,那里还有小虫子在。

    所以说赵常山现在只有春种和秋收是最忙的,其他时间基本都是歇着。

    这生活就连干爹都心动了,要不是京城脱不开身,真想一走了之。

    不过干爹也就自嘲笑了一下。

    继续喝酒。

    这就怪这小子。

    吃饭前带着干爹进了小屋。

    看着屋里那一面墙的格子,就是干爹也上了三炷香。

    这弄的气氛吃饭都有点沉重,而赵常山则是没事人一样,给小丫头夹菜,给两个弟弟让菜。

    还和他干妈有说有笑,这小子心里倒地埋了多少事情。

    下午没事,赵常山就教两个兄弟在院子里开车,围着晒场各种转,就是不能出去。

    干妈和干爹则是戴着草帽给赵常山收拾边上的菜园。

    他们就是闲的没事干,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晚上吃完饭,一家子听着广播搓着手里的玉米。

    院子里那一大堆玉米也足够一家人搓半个月的,也算给找点事情做。

    早上起来,两个兄弟和小丫头还有干爹跟着赵常山早训。

    让赵常山意外的是小丫头拆枪的速度比她两个哥哥都要快。

    吃了饭,开车带着一家人到了远处的山谷那个靶场进行射击训练。

    给小丫头的是一把伯莱塔1934,小巧很适合女性使用,就是小丫头也很容易用。

    干妈的是一把勃朗宁,俗称花口撸子。

    干爹是一把20发的毛瑟。

    两个小弟也是勃朗宁。

    一家人算是这么边休息边玩了三天。

    这天吃过早饭,赵常山就被干妈叫住了。

    ”常山,走,开车带干妈到河对面去。”

    “到哪里去干吗?”

    “有两个战友的孩子在那边,我要去看看。”

    “成,不用开车,您等我一会。”

    赵常山从简易房里面搬出一个有20米的大竹梯子,不过下面有支撑脚。

    赵常山骑着三轮给拉到了外面的河边。

    然后和干爹直接把它竖起来,嘭……的一下,放在了河面上。

    赵常山从三轮上面拿出一块块的木板,铺在梯子的表面。

    这就可以走过去了。

    支撑脚正好撑着河底,让梯子不会变形。

    “你小子,还有这一手。”

    “马马虎虎。” 赵常山挠了挠头。

    干妈收拾了一下,让赵常山跟着拿上她准备的东西。

    干爹当然也跟着,三个孩子也跟在后面。

    赵常山锁上门,一家子过了桥到了河对面。

    刚才竖梯子的时候这边就有人发现了。

    一群人过河的时候这边也有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这边过来的人群中一个大辫子的姑娘看到赵常山一大家子来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来高兴的表情,甩着大辫子就跑了过来。

    “袁叔叔,顾姨怎么是你们?”

    “秀荣,让姨好好看看,廋了 还有点黑了,不过气色却更好了。”

    “顾姨,我在这里干活不多,主要是做大家的宣传工作。”

    赵常山想起这女人是谁了,还有人群中间站的那个年轻人。

    上次骑车来找自己借拖拉机的就是他们。

    啧……原来这女人是干妈说的战友女儿。

    这女人边说着还用眼光瞄着赵常山。

    这人的无情她能记他一辈子。

    不过赵常山对这种眼光就当视而不见。

    “丫头,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干儿子,当初你来的时候我给你提了一嘴,没想到的是你和他就在隔壁,这下以后就方便来往了。

    傻小子,这是葛秀荣。

    丫头,这是我干儿子,赵常山,今天算是给你们介绍认识了。”

    “嗯,你好赵常山同志,我们又见面了。” 葛秀荣伸出手。

    赵常山上来握了一下,“你好葛秀荣同志。”

    “我们以后认识了,那……”

    “抱歉,不借……” 这女人一开口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自己这拖拉机天天爱惜着呢,就怕哪天趴窝了。

    要知道这可是不知道多少手的,哪天要是坏了,赵常山得好几天干不了活。

    要是他们用坏了,摊摊手来一句,“赵常山同志,很抱歉,真的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问题让你的拖拉机坏了。” 到时候赵常山能怎么办?全突突了他们?干脆就从源头直接掐住。

    “我……” 葛秀荣胸口都有点起伏,这人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

    “你小子干嘛呢?啥借不借的。”

    “干妈,没啥。” 赵常山笑了笑,不接茬。

    这小子有问题,等回去再说。

    这边干爹和那个叫郝傅良的也说上了话。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来自京城的孩子。

    干爹干妈他们的战友,自然有几个有觉悟的,送自己的孩子来历练一下,顺便攒点资历过几年回京就是资本。

    这些人从小到大耳濡目染之下,这群人自然也能通晓中间的利害关系。

    过来之后积极的配合,积极的统筹,积极的给大家办各种的事情。

    在这里他们肆意发挥着自己从小到大,从生活和家人教导中学到的方方面面各种知识。

    从管理到统筹,从刚开始的生疏,到现在的游刃有余,他们一旦回到京城,这里面积攒的经验足够把他们送到更高的地方。

    而待在京城的那些没事天天找岔儿、拔份儿、碴架把自己搞成顽主的二代们,则只能看着他们一骑绝尘。

    就算哪天觉醒了过来,也只能望其项背。

    到时候两个人也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郝傅良好像和干爹还有两个兄弟都很熟。

    赵常山表示没有听过。

    干爹拉着赵常山给两人也介绍了一下。

    这人是干爹老早的一个兵的孩子,只不过现在这个兵的职务有点尴尬,就行挪动一下,这不有了这个机会,儿子过来不但能长资历,也能给他这个爹带来一定的加分,何乐而不为呢。

    两人点头示意了一下。

    赵常山从心底不喜欢这人,一脸的和气,不过眼镜下的眼,谁知道藏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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