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澜看着眼珠子要掉在高媚儿身上的儿子萧逸风。
无奈叹了口气对高猛道:
“先吃饭吧,有什么要求我们慢慢商量,让两个孩子先相处几天。”
高猛心中一喜,知道此事有商量的余地,连忙应道:
“全听陛下安排。”
于是众人移步膳厅,席间,萧逸风的目光仍时不时飘向高媚儿,而高媚儿则故作娇羞,偶尔回应一下萧逸风的目光。
用过饭后,萧逸风迫不及待地想要与高媚儿独处,高媚儿心中虽不情愿,但也只能跟着萧逸风离开。
萧靖澜和高猛则坐在厅中,继续商讨着彩礼之事,气氛依旧紧张。
这边萧逸风迫不及待地带着高媚儿来到御花园中,一路上他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在高媚儿身上,眼中满是痴迷。
走进花园,萧逸风忙不迭地为高媚儿介绍着园中的奇花异草,试图讨她欢心。
高媚儿轻拂着花朵,娇笑连连,那笑声清脆悦耳,听得萧逸风骨头都酥了。
走着走着,高媚儿不小心踩到裙摆,险些摔倒,萧逸风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四目相对,高媚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能勾魂,萧逸风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紧紧抱着她舍不得松手。
两人来到湖边的亭子里坐下,萧逸风痴痴地看着高媚儿:
“媚儿公主,你就如同仙子下凡,我萧逸风此生非你不娶。”
高媚儿微微低下头,嘴角上扬,娇嗔道:“皇子莫要说这般轻薄的话。”
可那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得意和诱惑。
萧逸风抓住高媚儿的手,深情地说: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媚儿,你一定要相信我。”
高媚儿轻轻抽回手,脸上泛起红晕,说道:
“那便看皇子的诚意了。”
萧逸风连连点头,发誓一定会好好对待她。
另一边,高猛非常自信地又向萧靖澜提道:
“陛下,因为媚儿没有座骑,所以纳征还要带上白民之国的乘黄一只。”
乘黄,乃是白民之国的一种神兽。其外形似狐,背上生有两角。
据说,凡人若有幸骑上乘黄,便可增寿两千岁。
乘黄速度极快,能日行千里,且通人性,极难驯服,世间罕有,因此极为珍贵。
萧靖澜心中暗自恼怒高猛的贪得无厌,但脸上仍保持着微笑:
“此事重大,朕还需回去问问儿子萧逸风的意思。”
高猛却不依不饶:
“陛下,这乘黄可是难得的宝物,若能得此,小女定会更加欢喜,这婚事也能更加顺遂。”
萧靖澜强压着心中的不满:
“北境王莫急,待朕与逸风商议之后,自会给你一个答复。”
高猛这才暂时罢休,却仍目光灼灼地盯着萧靖澜,盼着能得到满意的结果。
这纳采早在一个月之前便行过了,随即萧靖澜问道:
“北境王,不知高媚儿的生辰八字是何?朕也好让人推算一番,看看与逸风是否相配。”
高媚儿刚出生之时高猛就让仙人给她算过命,算得天盘六己加地盘六丙,此女以后必定淫乱不堪。
高猛随即就砍了给高媚儿算命之人。
高猛一直将此事深埋心底,如今面对萧靖澜的询问,为了女儿能顺利联姻,说了个假的生辰八字给萧靖澜:
“小女出生于丙午年庚寅月戊子日酉时。”
萧靖澜微微点头:
“好,朕记下了。待问名纳吉过后我与逸风商议之后,我定会给您一个答复。”
萧靖澜给高猛父女安排好行宫,自己回到寝宫后,萧靖澜叫来萧逸风,面色凝重地问道:
“逸风,你老实告诉为父,你对高媚儿究竟是何态度?”
萧逸风一脸痴迷,毫不犹豫地说道:
“父皇,儿臣对高媚儿公主情根深种,此生非她不娶,还望父皇成全。”
萧靖澜眉头紧皱:
“那高猛提出的诸多要求,你也知晓,这并非易事。”
萧逸风急切道:
“父皇,为了能与媚儿公主在一起,再多的困难儿臣也不怕,儿臣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萧靖澜长叹一口气:
“罢了罢了,你且先下去,为父再好好思量思量。”
萧逸风满心欢喜地退下,只盼着能早日与高媚儿成婚。
高猛回到行宫后,问道高媚儿对萧逸风的看法。
高媚儿柳眉倒竖,满脸嫌弃地说:
“他又老又丑,修为又低,一个愚富之徒,没有情趣,还好色,像个傻逼。”
高猛脸色一沉,怒喝道:
“放肆!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此事关系到北境的未来,由不得你这般任性胡言。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在人前都给我装出一副温顺乖巧的样子,莫要坏了大事!”
高媚儿别过头去,嘟囔道:
“知道了知道了,父王殿下。”
这一夜萧逸风满脑子都是高媚儿的妩媚身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便跪在萧靖澜寝宫前等他父皇醒来,一心盼着能尽快促成与高媚儿的婚事。
晨曦微露,萧靖澜醒来,听闻萧逸风已在宫外跪了许久,心中无奈又心疼。
他赶忙起身,让人将萧逸风唤进宫内。
萧逸风一见到萧靖澜,便急切地说道:
“父皇,儿臣对高媚儿公主相思成疾,求父皇成全。”
萧靖澜看着儿子憔悴的面容,叹了口气道:
“逸风,为父知晓你的心意,只是这高猛的要求……”
萧逸风连忙打断道:
“父皇,不管付出何种代价,儿臣都愿意。”
随即萧靖澜便不得已答应了萧逸风的要求,但是如今中原国库中只有 6000 万石灵石,巨大的缺口让萧靖澜眉头紧锁。
为了凑齐这天价纳征,他决定加收赋税。
在朝堂之上,当萧靖澜宣布这一决定时,朝堂瞬间炸开了锅。
一位老臣挺身而出,拱手上前:
“陛下,万万不可啊!如今百姓生活本就不易,再加收赋税,定会民不聊生,引发动荡啊!”
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言辞恳切。
然而,萧靖澜心意已决,他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
“朕意已决,为了皇子的婚事,这赋税必须加。”
于是,加税的政令迅速下达。地方官员们为了完成任务,对百姓横征暴敛。
集市上,小商贩们唉声叹气,原本热闹的街道也变得冷清许多。
农民们望着田地里的庄稼,满脸愁容,辛辛苦苦劳作一年,大部分收成却要被上缴。
一些贫困的家庭甚至连温饱都难以维持。
富户们虽然能够承受赋税的增加,但也对朝廷的这一举措心生不满,暗中抱怨连连。
整个中原大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加税政令,陷入了一片阴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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