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后,我认真的看着肖梅,这次清晰地看到了那道狰狞的伤疤,那应该是子弹打进去做手术留下的,“肖梅,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真的像你说的差点死掉啊?”
“你真的要听啊?”
“如果我们有下次,我一定告诉你。”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下次?”
“没那么多的为什么,我只是想下次还享受和你在一起的这种愉悦,易晨,你真的好厉害啊。”
“好,我明白了,或许你和我猜的差不多,你干的工作很危险,对吗?”
“我不能告诉你太多的事情,下次我们可能又要一个月或者几个月以后的今天才能见面,我希望还能遇到你。”
感觉她有点儿忧伤,我还是紧紧抱住她,一只手抚摸着那道狰狞的疤痕,“肖梅,会的,我们一定会见面的。”
我们聊了很久,这一夜,我们除了聊天就是xx,一直到了天亮才睡了两个小时。
我睁开眼的时候,她自己洗漱完穿好了衣服,“怎么你要走啊?”
“是啊,我走了。”
我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就穿好衣服,我拿出许诗涵送我的其中一块玉,挂在她的脖子上。
“肖梅,你戴着它,就当这是个护身符吧。”
她拿起那块散发着悠悠绿光的玉佩,“谢谢你啊,易晨,我也没什么给你的,这个留给你,留个念想吧。”
肖梅给我的是一枚扭曲变形的弹头,我联想起她胸部的那个疤痕,我正要开口,她用那小手捂住我的嘴巴。
“你猜得对,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希望以后,我希望还能得到这种愉悦。”
我鼓起勇气说,“可是我又要开始一段恋情,或许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我不能对不起她。”
“没关系,那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有这一次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我抱了抱她,亲吻了她那漂亮的眼睛,目送她离开了。
我望着手里这枚扭曲变形的弹头,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女子会选择这种刀锋上嗜血的工作呢?
弹头的褶皱里似乎还有深褐色的血迹,或许这枚弹头就是从肖梅体内取出来的。
我把弹头装在贴近胸口的口袋里,似乎这样我也能感受到肖梅经历的一切。
我突然想起来杨安娜要见一下许诗涵,于是我给她发了个信息,没想到许诗涵告诉我,今天没课,她就在市区逛街呢,随时可以过来。
回到公司,我没见到杨安娜,我给她打电话才知道他为什么昨晚不能陪我,原来是杨老爷子住院了。
我没有迟疑,买了点礼品就来到了医院,杨老爷子在顶层的病房,虽然有护工,但杨安娜还是寸步不离的陪着杨老爷子。
看到我来了医院,杨安娜出了病房,“爸爸这会睡着了,他醒来的话不要提公司的事情,我担心他再激动。”
“杨伯伯是什么病啊?”
“他最近总是心悸,昨天才住了院。”
“杨伯伯以前身体不是挺好的吗?”
“是啊,以前他也就是前列腺有点问题,再没有任何的问题。”
“哦,姐,那个许诗涵就在市区,要不要见一面。”
“那你让她过来吧,我觉得那丫头有点本领,正好看看爸爸那里有什么问题。“
得到杨安娜的同意,我给许诗涵打了个电话,又发了定位。
“易晨啊,爸爸这段时间有时候还挺严重,我怕他撑不过去。”
“姐,没事的,杨伯伯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和杨安娜还在聊天,许诗涵就上来了,“哥哥好,这位是?”
“你就叫安娜姐姐吧。”
“哦,你说的就是这个安娜姐姐想见我啊?”
“诗涵妹妹,是啊,我爸爸可能认识你爷爷,我家的宅子都是他看的,你爷爷是不是叫许半山?”
“是啊,安娜姐姐。”
“杨爷爷在哪儿呢?他病了吗?”
“是啊,在里面呢?”
说着杨安娜把许诗涵带到了病房里面,杨老爷子已经醒了过来,“爸爸,您看我给你带谁开了?”
杨老爷子精神状态不是太好,他疑惑地看着许诗涵,“安娜,这位小姑娘是谁啊?”
“爸爸,她是您那位老朋友许半山的孙女许诗涵啊。”
“哦,你是诗涵啊,快坐下,我看看,都这么大了啊,没想到你爷爷去世两年多了我还能见到他的后人。”
“杨爷爷,您这是什么病啊?”
“一点儿小毛病,不要紧的,今天我们爷孙可要好好的聊一会儿。”
“杨爷爷,我能给你把把脉吗?”
“你年纪轻轻还会把脉啊?来吧,让你试试。”我和杨安娜看得目瞪口呆,我没想到这位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居然还会把脉。
“杨爷爷,您这是心悸,我感觉您这是外因导致的,您最近吃了什么药吗?“
“哦,我就吃了一些利尿的药物,老了,前列腺也不行了。”
“杨爷爷,我觉得您应该考虑中药,把那个药停了,否则您的这个病会越来越严重。“
“诗涵啊,看来你还是跟你爷爷学了些东西,不过,这里的医生什么都没说啊,还给我这个药。”
许诗涵看了看,“杨爷爷,这药不管用,我建议您看看中医,爷爷以前有一个古旧,在城东开医馆,您可以看看。”
“是吗?海城还有这样的中医大家啊?”
“安娜姐姐,这是他的地址,如果需要我可以带着你们去那里。”
“诗涵,易晨说你会看风水,怎么你还懂医术啊?”
“我爷爷除了是个风水师,也是中医大师。”
“哦,原来是这样啊!”
“安娜,快去办出院,我要去看中医,这里除了吃西药,就是打吊瓶,我老头子非被整死在这里。“
“爸,行不行啊?”
“有什么不行的,赶紧去办吧,要不你大姐来又要唠叨了。”
听到杨老爷子提起杨晓君,我突然若有所思,有一个可怕的想法,但我不敢说,我一个外人的话谁能相信呢?
就在我们离开医院的时候,杨晓君坐着一辆宾利在医院门口堵住我们。
她下车走到杨安娜车子旁边,表情严肃地问,“安娜,怎么让爸爸出院了?”
杨安娜还没来得及回答,杨老爷子先说话了,“晓君啊,我想去看中医,这西医会要了我的老命。”
“爸,医生都给我打电话了,您不能听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信口胡说,万一出问题,谁能付得起责任?”
“晓君,你不要管我,我今天必须去。”
“爸,不行,这里是整个岭南最好的医院,您就安心住着吧。”
在杨晓君的极力阻挠下,杨老爷子只能又住了回去,而且杨晓君把杨安娜和我们全部赶走了,她又找了两个护工,守护着杨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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