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师父,人都走远了。您就甭演了。”
看着赵一鸣消失不见,孙举这才说道。
“你懂个屁。”
于鹏也不气了。
“师父,您那位大哥,不会真埋……”
“你听他放屁。这小王八蛋嘴里就没有一句是真的。不过,好像变机灵了,胆子也大了。倒也是好事。”
“那他那钱?”
“应该是他爹留下的,只是……麻蛋,那混蛋说不定真把钱埋……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儿。算了,他肯定不是敌特,就当他说的是真的吧。你去跑一趟,给那个赵二鸣开个证明,弄个户口。”
于鹏摆了摆手。
一想到赵得柱,他就觉得好像啥事都不算奇怪了。
一般人想要开证明,那得先开好多证明先证明一下,有人就是好办事。
孙举走了,于鹏想了下没回所里,而是又出去了。
……
“你咋回来了?不是刚吃了饭才走嘛。”
一个女人正在缝补衣服,看着于鹏走进来,有些奇怪。
“去看看有鸟没。”
于鹏进屋坐下,直接说道。
女人,于鹏的媳妇,孙燕,下了炕,到窗边,看了半天。
“今儿,没鸟。”
“你下午帮我跑一趟,给渔场带个话,小钩子出水了。”于鹏低声说道。
“小钩子?鱼钩不是……”
“是小勾子。我先去上班了。”于鹏说完,就又走了。
这鸟是指眼线。
……
“知道我是谁么?我大院儿三大妈。这一大院儿的人,就仨管事儿,我是这三管事儿的媳妇,等于是这大院儿管事。这大门儿就我守着呢。”
赵一鸣他们两人一狗回到大院儿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老娘们儿正叉着腰,对着一个老实的汉子大声喊着呢。
这汉子就是赵一鸣找的拉车送货的。
他刚到门口,确认了一下门牌没错,就朝着院儿里伸头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惹祸了。
三大妈正好看到了,这就追出来了。
这贼眉鼠眼的说不定有情况啊。
这要是抓个敌特,虽然不如后世那行走的五十万,那也是不少的补贴呢。
主要是能出名啊。
三大妈一出门就看到了那汉子蹲在一辆板车边上。
这车上还放着好几个袋子,鼓鼓囊囊的,看不出是什么,但是肯定是好东西呢。
这也是赵一鸣故意找袋子装起来的,就是为了让人知道他买好东西了,但是不让人知道是啥。到时候拿出来东西,那就是买的了。
三大妈出来之后二话不说,就要上手去拖东西。
阎家的习惯,门口路过的粪车,那都都尝尝咸淡,何况这拉货的。
拉车的不让,这两人就吵起来了。
“狗子,上……”
还有点距离呢,狗子先行。
“汪……”
(狗爷驾到,统统闪开……狗爷一呲牙……贱人偷袭……)
狗子一路叫着冲过去,三大妈却丝毫不惧,抬脚就一脚踢过去。
狗子一个翻腾,就躲过去了。
三大妈踢的太用力了,还踢空了,把自己都带偏了,单脚一扭,身子一偏就坐地上了。
“啊……”
三大妈惨叫一声直接躺下了。
这尾椎就一下被地面追尾了。
“啊……救命啊,杀人啦。”三大妈直接喊上了。
赵一鸣一个脚刹,战术后仰。
好家伙,这大院儿的老娘们儿都会这招啊。
很快,院儿里和院儿外的跑出来了不少人,不过,大部分都是老头老太,小媳妇儿。
第一件事,抢个有利的位置。
第二件事就是问:什么事情?
唯独却没有一个上去扶人的。
“呦,这不是老三媳妇嘛,耍泼打滚呢。”
一个50左右的女人,嗑着瓜子,从院儿里晃晃悠悠的走出来,走到三大妈身前,笑着问了句,还把瓜子皮吐向她。
“哎呦,断了啊,断了,尾巴根断了啊。要死人了。赵一鸣啊,放狗咬我,把我摔到这里啊。”
三大妈却没有搭理她,而是捂着后面哭喊着。
“呜呜……”
(狗爷可没咬她,这瘦的干瘪的,下口都硌牙。)
狗子很无辜的呜咽了两声,都没敢叫。
“赵一鸣?那个死太监?在哪儿呢?打老娘儿子,还敢跑的小杂种。”
嗑瓜子的老太太顿时开骂了,还一边把瓜子揣起来。
“贾张氏?死灵法师?”
赵一鸣推着车子,逐渐走向门口,嘴里还念叨着。
这玩意儿在原剧里,死了儿子,全靠儿媳妇秦淮如上班养家,还有三个孩子。
秦淮如的技术挺拉跨的工资也不高,她可是没少在大院儿里搞事情,搞钱。
特点就是泼辣不讲理,招魂哭丧。
“小兔崽子,你总算回来了。好啊,竟然敢打我儿子,你当老娘死了?”
贾张氏撸了撸袖子,指着赵一鸣喊道。
她早上起不来,等起来的时候,已经打完了。听说儿子挨揍了,都打吐了,她过去的时候,赵一鸣已经出门了。
“你死不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还想骗我给你出份子钱?你现在死这,我给你赞助个坛子,这才是你永远的家。”
赵一鸣两只手比划了一个小圈,表示坛子口。
“哎呦呦,大伙儿快听听,听听啊,这小兔崽子咒我死啊。他这是丧尽天良了啊。他咒我死啊,我挠死你个小杂种……”
贾张氏拍着大腿哭喊着,随后那三角眼一翻,就冲过去了,那两只手跟梅超风似得。
这老娘们儿果然是身经百战,哪有简单的,开战前还得扯一下大义。
“老二,给他展示展示才艺。”
赵一鸣倚在车子上,摆了摆手。
二鸣上前了两步。
啪……
贾张氏冲过来,直接被二鸣一个嘴巴扇回去了。
“啊……杀人啦,要杀人啦,有人要杀老人了。年轻人专打老人啦。救命啊,当街杀人啦。”
贾张氏被打回去,一屁股就坐地上了,懵了半天,这才哭嚎了起来。
“老贾啊,你死的太早了。你媳妇被人欺负了啊。你快回来看看吧。你家里这孤儿寡母的要被人打死了。”
“当家的死的早啊,牛鬼蛇神上门闹啊,这老人哭,小人笑哦,这恶人,他就当了道……”
贾张氏拍着大腿打着拍子,直接坐地上就唱起来了。
“干什么呢?贾张氏?又是你?离远我就听到有人又在唱哭丧曲儿了,一听就是你。是不是最近没去改造学习,你又忘了纪律了。”
贾张氏这刚起调儿,就有人在人群外喊道。
看热闹的懂规矩,赶紧让条道。
一个40岁左右的女人,穿着一身正装,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穿着一套绿,胳膊上挂着红袖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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