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许大茂直接倒地,捂着前面,又捂着后面。
四顾剑法前两招……顾前,顾后。
蜷着的话屁股疼,不蜷着的话,前面疼。
许大茂就疼的很为难。
滚都不敢滚,就像是个虾似得,一伸一伸的。
“傻柱,你干什么?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呢?谁让你打人的?”
一大爷一拍桌子,指着傻柱就喊道。
傻柱默默的抬手,指了指贾东旭。
“他让你死,你死不?天天就知道胡闹,一点正经事都不干。还有你,骂你两句怎么了?还教唆别人打架了。打坏了怎么办?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大爷继续教训。
“大茂?大茂没事吧?你放心,我帮你狠狠的骂过他们了。”
一大爷这才看向抽搐的许大茂。
只是这话说的,就偏的够狠的。这也是一大爷的一贯作风。
傻柱打人,他就“狠狠”的骂一顿。
作为打手的傻柱,多次伤人,屁事没有。这也是一大爷在大院儿里能压服一众住户的原因。
“我要去报案,我要去告他。我要他坐牢。这次我一定要让他坐牢。”
许大茂终于缓过来一点了,指着傻柱喊道。
一大爷抬头看了看棚顶。
傻柱冲过去又是一脚,狠狠的踢在沟子里。
“嗷……”
许大茂又叫上了。
“傻柱,你干什么?你怎么又打人?你有没有长耳朵?我说的话,你听不见么?”
一大爷这时候似乎回过神了,又教育上了。
“我来,我来,让我也来几下。小畜生,我打死你,打死你。”
“赵一鸣,你个小畜生,我掏,我扭,我给你扯下来。你个死太监,你就是不该长这东西。”
“我呸,让你打老娘。我掐死你。”
“我踢,踹死你。”
“哎呦……还敢还手……”
“够了。”
一大爷一拍桌子。
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口气总算出来了。
刚才,她突然闯进来,二话不说,骑在许大茂身上就开始打,着重“打击”,又踢又踹又掐的,嘴里还骂骂咧咧,最后被许大茂顶翻,一脚踹倒了。
“贾张氏,你做什么?这是许大茂,不是赵一鸣。你要打赵一鸣,去后院儿。”
一大爷喊道。
“啊?不是么?哎呦,那是我看错了。我就说嘛,赵一鸣那个死太监,怎么长了个豆芽。原来是许大茂啊。你看这事闹得,误会了。”
贾张氏一咧嘴,眯着三角眼,笑嘻嘻的说道。
“我要让你们都去坐牢,我要把你们都抓进去……”
许大茂指着几个人真恨。
“大茂啊,听说,你给娄家当女婿了?你说,他们知不知道,你去九胡同的事情?你那个叫小红的朋友,还好么?”
一大爷坐在那慢条斯理的说道。
许大茂表情一僵,手指发颤,话都憋回去了。
小红,那是个艺名,是个半掩门,招待“亲戚”的生意人。
许大茂也去走过几次亲戚,招待的太热情了,还住下过两次。
“呸,就你个喜欢吃喝p赌的东西,也配的上那娄家娘们儿。要不,等你结婚了,让我替你耍耍?”
贾东旭不怀好意的笑着。
许大茂却不敢说话了。
“大茂,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是街坊邻居的,互帮互助嘛,大家都希望你过的好。谁敢出去乱说,就打断他的腿。”
一大爷开口说道。
“一大爷,您说的对。咱们都是老街坊了,自己人。”
许大茂哭丧着脸,也不喊着报案了。
一大爷镇守四合院多年,不是没人想去报案。但是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劝说”之后,都放弃了。
毕竟以后还要在这住,出去赚钱,媳妇孩子老人都在院儿里。
那句话说的对,你总有不在的时候吧?
所以,四合院基本从来没有报案的,连续多年被好评为文明大院儿,邻里十分“和睦”。
这个好评是有补贴的,作为典范,年底能拿不少好东西呢。
所有人分两成,小团队再分那八成。
这也是一大爷聚拢人的手段,其实他也不缺钱。
这会儿才七级工,每个月的工资和技术补贴,也有80多块钱呢。
另外,作为技术工,收徒弟可是好处不少的,都是孝敬,除了贾东旭这个逆徒,时不时的还得赔上一些。
他无儿无女的,又不敢大吃大喝,存了不少钱呢。
相比之下,三大爷和二大爷,工资低了点,家里好几口。
不过,其实都不穷。只是这个年代的习惯,财不露白,都悄咪咪的藏着呢。
“大茂啊,你能有这个觉悟,我就很欣慰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们现在有麻烦了,就是你们后院儿的那个赵一鸣……”
一大爷语重心长的说道。
“对了,一大爷,我刚才去找他的时候,看着不少人冲进后院儿了,还带着家伙呢。”
傻柱站在门边,抠着鼻子,突然说了句。
“你怎么不早说呢。带的什么家伙?”
一大爷埋怨了一句。
“又有好戏看了,肯定是趁手的家伙,刀枪镐把的招呼赵一鸣呗。这是娄家要弄死那小子了。”
贾东旭像个大耗子就窜出去了。
贾张氏紧随其后,傻柱也跟着出去了。
一大爷犹豫了一下,快步跟上。
“等等……我啊。我怎么没发现有人带家伙去后院儿呢?”
许大茂喊了一声,倒是有些疑惑。
他是被傻柱抓着来的,本来就疼,真没太注意周围情况。
“这次一定能弄死那小子,最好是打残了,还能折磨他几下。”贾东旭有些兴奋的嘀咕着。
“傻柱,卧槽你大爷的,你是真傻啊?”贾东旭跑进后院儿,就骂了句。
“咦?修房子了?”
“原来是来修房子的。”傻柱也到了。
“麻痹,为什么会信一个傻子呢。”一大爷默默转身就走。
好多人?带着家伙?尼玛,是来干活的。
“没打死?”许大茂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刚到去往后院儿过道。
一大爷背着手,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
赵一鸣睡醒了,外面天都黑了。
隔壁叮叮当当的已经在施工了。
二鸣不在,他从桌子上下来,伸了个懒腰。
看到外面有人,就出去了。
门外,三大爷和二鸣对峙呢。
准确的说是二鸣站在那发呆,三大爷在怒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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