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这一声皇后推门而入左右开始仔细查看起来似乎非要找到什么人不可
槿夕马上迎上前来,毕恭毕敬地给皇后行了一个大理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
“这一大清早的,你们碎玉轩的大门紧闭着人都去哪儿了?怎么不见菀嫔啊?”
“回皇后娘娘的话!我们家小主现在……现在还……”
“怎么?说话为何这样吞吞吐吐的!来人啊!”皇后一边说着一边招呼人站起身来,想要在寝殿之内查看一番!
“皇后娘娘,我们小主还未起床洗漱,皇后娘娘怀有龙裔还是在此处歇息,以免冲撞了皇后娘娘!”
“哦?此时怕是皇上都要下早朝了!你们主子竟然还没有起床!这成何体统?本宫定要亲眼看看!”
说罢,皇后便在婢女的搀扶之下走进了寝殿,冲着帷帐紧闭的床铺径直走去!
“皇后娘娘……使不得啊!小主现在衣衫不整,让宫人们看见恐怕会有损皇家颜面啊!”
“哼!本宫是皇后,你仅仅是这个小小碎玉轩内的一宫掌事而已!怎的如若按你所说,今日本宫要是拉开这帏帐便是不顾皇家颜面了?
哼!还真是可笑!今日本宫就偏要看一看到底有多么不堪入目!”
皇后娘娘手触碰到帷帐拉开的瞬间,碎玉轩的门口的公公再次高声喊道
“温太医到!”
“什么?温太医!”皇后一脸错愕的看向刚刚被自己拉开帷帐的床铺,上面赫然躺着的是柔则和甄嬛!只见她二人亲昵的抱在一起,柔则还故意装作一副尚在梦乡之中的样子说到
“姐姐,姐姐!什么时辰了!为何天突然亮了!”
“怎么……怎么会是你们二人在此处!”
“微臣温实初给皇后娘娘请安!”
“你……”皇后一脸无奈:“平身吧!”
“微臣来给菀嫔娘娘请平安脉!”温实初朝着殿内四下看去:“敢问槿夕姑姑,菀嫔娘娘现在在何处?”
“温大人请先在这稍事歇息一下,我们家小主还未起来!”
“那就有劳姑姑了!”
温实初退到了大厅之中,留下皇后依旧在寝殿之内,不肯离去!
“启禀皇后娘娘,还请皇后娘娘到殿外等候,奴婢要给两位小主梳妆了!”
“放肆!你这是在赶本宫走吗!”皇后很是生气的说道!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只是一会儿下人们就要端水盆过来,寝殿狭小,恐伤到皇后娘娘!”
“你来人啊!”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正当皇后想要责罚槿汐时,甄嬛和柔则佯装醒来,跪拜在了皇后面前!
“好啊!你们两个嫔妃居然睡在了同一张床上,日上三竿了才刚刚起床,该当何罪啊!”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等知罪!”
“回皇后娘娘,嫔妾昨晚来找菀姐姐闲话,不料相谈甚欢,一时贪杯才落得现在这样!请皇后娘娘莫要怪罪菀姐姐,责罚我一人便是!”
“启禀皇后娘娘!臣妾比柔贵人年长些许,理应以身作则,若要惩罚的话,罚我一人便是了!淳儿年纪还小!”
“不可,姐姐刚刚小产,怎么能受的起惩罚!还请皇后娘娘罚我便是!”
“够了!你二人要是都想领罚的话还不简单!传本宫旨意,即日起罚碎玉轩柔贵人和菀贵人给本宫抄录佛经百遍以正宫规!”
“臣妾遵旨!谢皇后娘娘责罚之恩!”
“回景仁宫!”
“摆驾景仁宫!”
“臣妾恭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气哄哄的带着一众人离开了碎玉轩,只留下虚惊一场的柔则和甄嬛,还有一直在大厅里恭候的温实初!
柔则长舒了一口气说到:“还好,只是罚抄佛经而已!”
“是啊!还好姐姐你想到这样的妙计,不然真的是浑身张满嘴都说不清楚了!”
“嘘”柔则指了指殿外的等候的温实初:“切莫声张!”
甄嬛看了看槿汐又看了看温实初,槿汐立马明白了甄嬛的意思
“温大人,小主们要更衣了,你随我先到殿外等候吧!”
“好!劳烦姑姑带路!”
“温大人请!”
温实初紧随着槿汐离开了碎玉轩来到了殿外等候!
“菀姐姐”柔则笑了笑:“虽然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全部的秘密,但为了我们各自爱的人,和爱我们的人,还请你将这个秘密守住!”
“是!姐姐妹妹放心,刚才是我一时大意了!”
“只是今日这皇后来得属实是蹊跷啊!”
“妹妹不说,我还不觉得,你这一说我顿时觉得皇后很是宝贝她腹中的胎儿,而前朝又刚刚平定了年羹尧,皇上还未对年家,尤其是华妃下达任何的旨意,这桩桩件件似乎都比来碎玉轩要紧!怎的今日偏偏就来了咱们这碎玉轩呢!”
“怕是有人借皇后之名想要敲打你我二人一番啊!”
“会是谁呢?”
柔则和甄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景仁宫内
“启禀皇后娘娘,奴婢已经查了太医院的档案,温实初一早去了惠贵人那里,还去了端妃那里,算算时辰确实是在娘娘后面抵达的碎玉轩没错!”
“绘春你到底是从哪里听到的这莫须有的传闻,害得 本宫一早扑了个空!”
“启禀皇后娘娘,奴婢确实是从音袖那里听到说碎玉轩昨夜一整晚都大门紧锁,也不见宫里的下人们出来伺候!直到今日一早也不见主子出来!着实诡异的很!而且温实初温大人与甄嬛要好是宫里人向来都知道的事情!娘娘莫生气,这次扑了空算他们侥幸,既然已经显露出了苗头,不愁下次还扑空!”
“也罢!眼下本宫也没有太多时间跟他们浪费,等本宫先解决掉华妃肚子里那个孽种再说!”
“娘娘说的是!”
“本宫让你去养心殿打探消息,可有回音?”
“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嘉奖了十七爷和富察文宇,但只字未提年羹尧,华妃那边也一直没有动静!”
“难道皇上对年家起了恻隐之心?”
“皇上和年羹尧是发小,自小一起在御书房学习,这多年的情分若要念旧也不是不可能!”
“倘若真是如此,就不要怪本宫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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