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道的青色衣衫随风摆动,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凛然正气,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屈天天,他不会让他继续胡作非为。
小雨拉着鱼鱼和黎豪的手,轻声对他们说:“别害怕,正义会战胜邪恶的。”
鱼鱼和黎豪都用力地点点头,他们相信程处默和秦怀道会处理好这一切。
他们也期待着屈天天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长安一个安宁。
程处默和秦怀道相视一眼,他们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坚定。
既然言语无法让屈天天清醒,那便只能用行动来制止他的恶行。
程处默率先行动,他身形如电,白色的长袍随风猎猎作响。
那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的简洁花纹,在快速移动中竟闪烁着光芒,仿佛是正义的图腾在闪耀。
他朝着屈天天冲去,脚步轻盈而又有力,每一步都带起一小片尘土:“屈天天,今日便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规矩!”
程处默大喝一声,右拳如炮弹般轰出,拳风呼啸,带着破风之声。
屈天天见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也不示弱,迎着程处默的攻击而上。
他那身华丽的锦袍随着动作剧烈摆动,锦袍上的金线绣纹在阳光下闪烁,却显得有些刺眼。
屈天天侧身躲过程处默的拳头,同时飞起一脚,直踢程处默的腰部。
程处默一个后仰,避开这凌厉的一脚,顺势一个扫堂腿,想要绊倒屈天天。
屈天天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落地:“程处默,你就这点本事?”他嘲笑道。
秦怀道在一旁看准时机,加入战局。
他青色的衣衫在风中舞动,身姿敏捷得如同山林中的猎豹,朝着屈天天的后背攻去,双拳如雨点般落下。
屈天天感受到背后的攻击,猛地转身,与秦怀道对上:“秦怀道,你们一起上也没用!”
屈天天怒吼着,双臂挥舞,挡下秦怀道的攻击,他的锦袍袖子因用力而鼓胀起来,像是充满气的皮囊。
程处默看准屈天天分神的瞬间,再次发动攻击。
他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抓住屈天天的肩膀,用力一扭。
屈天天吃痛,用力挣脱,他的锦袍在挣扎中有些撕裂,发出轻微的“嘶啦”声。
屈天天恼羞成怒,朝着程处默的脸挥出一拳,程处默来不及躲避,脸颊被擦过,留下一道红印。
“程大哥!”黎豪在一旁着急地大喊,小脸涨得通红,想要冲上去帮忙。
小雨紧紧拉住黎豪:“豪儿,别冲动,你上去只会添乱。”
小雨紧张地看着战局,她的淡蓝色纱衣在风中飘动,衣袂像是受惊的鸟儿的翅膀,不安地扇动着。
鱼鱼躲在小雨身后,大眼睛里满是惊恐,她粉色的襦裙裙摆也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秦怀道见程处默受伤,攻击愈发凌厉。
他的招式简洁而有效,每一拳都朝着屈天天的要害而去。
屈天天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他的头发在打斗中散开,原本整齐的发型变得狼狈不堪,几缕发丝贴在满是汗水的脸上。
他那身锦袍也多处破损,金线绣纹被扯断,不再有之前的华丽。
程处默稳住身形后,再次加入战斗。他和秦怀道配合默契,一个佯攻,一个主攻,将屈天天逼得节节败退。
屈天天喘着粗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仍在逞强:“你们别想打败我!”他边喊边胡乱地挥舞着拳头。
程处默看准时机,一个飞身踢,正中屈天天的胸口。
屈天天被踢得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他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伤势过重,又倒了下去。
他的锦袍上满是灰尘和脚印,狼狈至极。
程处默和秦怀道站在一旁,微微喘着气。
程处默的白色长袍上也沾染了灰尘,但他的身姿依然挺拔。
秦怀道的青色衣衫有几处被划破,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
周围的百姓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打得好!”
“这些公子真是正义之士!”的声音此起彼伏。
小雨松了一口气,笑着对鱼鱼和黎豪说:“正义最终还是战胜了邪恶。”
黎豪兴奋地跳起来:“程大哥和秦大哥太厉害了!”
鱼鱼也拍着小手,脸上的惊恐被笑容取代,她粉色的披帛在风中欢快地飘动着。
程处默走向屈天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屈天天,希望你能从此改过自新,不要再为祸百姓。”
屈天天躺在地上,眼中满是不甘,但他也知道自己输了,只能默默低下头,无言以对。
这场激烈的打斗,让长安街头恢复了久违的平静,也让人们看到了正义的力量是不可阻挡的。
程处默和秦怀道扶起受伤的百姓,检查他们的伤势。
小雨也带着鱼鱼和黎豪过来帮忙。小雨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一些简单的伤药,分给受伤的人。
她那淡蓝色纱衣上沾染了一些血迹,但她毫不在意,细心地为伤者处理伤口。
“大家都没事吧?”秦怀道大声询问着周围的百姓。
百姓们纷纷回应,表示只是一些擦伤。
秦怀道看着大家,严肃地说:“大家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不要害怕,我们一定会保护大家的安全。”
百姓们听了,都感动地点点头。
程处默走到屈天天身边,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中有些无奈:“屈天天,你本是县令之子,有着大好的前程,为何要这般胡作非为?你这样不仅伤害了别人,也会毁了你自己和你的家族。”
屈天天坐在地上,低着头,不说话。
他的锦袍已经破烂不堪,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的挫败。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原来是县令屈突盖带着衙役赶来了。
他看到眼前的场景,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天天,你又闯了什么祸?”
屈突盖怒喝道,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屈天天面前。
看到儿子满身是伤,他心中虽有心疼,但更多的是对他行为的愤怒。
“父亲,我……刚刚其实就是”屈天天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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