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时间,董裕与万年公主大婚的消息,早就已经闹得满城皆知。
身为当事人的董裕,这三天可是没少忙活。
布置府中的一应事务,就连宴席的菜肴都精心准备了一下。
他本身是不反对包办婚姻的,政治婚姻也无所谓,反正也不耽误他纳妾。
就算是过得不幸福,也可以继续寻找幸福。
“大哥!”
四个结义兄弟一脸喜气的看着身穿新郎服饰董裕,笑着拱了拱手。
“快入席吧。”
看着四个结义老弟,董裕脸上如沐春风,赶忙将人招呼入府。
“嗯哼。”
跟在众人后方的蔡邕一脸严肃的提醒了一下。
“嘿,学生见过老师。”
“老师里面请。”
董裕扶着蔡邕,笑着说道。
“哼,别忘了我教你的词,别丢老夫的脸面。”
蔡邕轻哼一声,小声在董裕耳边提醒道。
“老师放心,学生昨天晚上背了一宿。”
董裕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嗯,孺子可教也。”
蔡邕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府内。
汉代婚礼的流程与董裕了解的有些不同,女子并没有红盖头,而是拿着一个团扇遮住面孔。
那么大点的东西,哪里遮得住脸啊。
董裕身材本就高大,毕竟是董爹的儿子,完美地继承了高大魁梧的体魄。
二人对拜的时候,董裕下意识地慢了很小的一个半拍,略微见到了一眼真容。
美。
李儒诚不欺我啊。
他说美不下貂蝉,就真的美不下貂蝉。
在红色的衬托下,肌肤真正的符合了冰肌玉骨的描写。
容貌空灵清绝,眉宇间还带着一丝丝的英气。
这与貂蝉的骚,可一点都不一样啊。
这一点,也很符合董裕收集各种美女的小癖好。
美女虽好,但如果千篇一律,那就更好了,跟姐妹花似的。
其实皇家经过这么多代的基因选拔,遗传基因早就十分的优秀了。
毕竟除了第一代的刘邦丑了点,其他的可都不差,就连长臂猿刘老板,长得也是面如冠玉,可见他是帅的。
老刘家后面的皇帝、王爷可都是喜欢美人的,这一代代基因改变下来,就会导致男的俊、女的美,除非基因突变。
“送入洞房。”
“送入洞房??”
“咳咳。”
“送入洞房!!”
连续提醒了三声,董裕才从走神之中回过神来。
他可不是惊为天人哈,而是在想事情。
回过神来的董裕,与万年公主各执红绸一端,缓缓朝着后院走去。
送入洞房后,新郎是不能久留的,周公之礼得等到宾客散去之后。
“门口我安排了婢女,有什么问题可以招呼她们。”
董裕看着跪坐在案几一端的万年,小声的提醒了一句。
“妾身没什么问题,夫君还是快些出去应付宾客吧。”
万年头都不动,就这样拿着那个小扇子端庄的跪坐着。
哟呵,还是个冷感美人。
他的府中还没有冷感美人呢,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也会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热情起来。
轻笑一声,董裕迈步离开。
来到前堂,宾客们就等着他开席了。
以往吃席不过是凑个热闹,但今天不一样啊。
就连蔡邕都懵了,他都没见过这么个吃法,正局促的看着一桌子的人。
“我看到你们几个就烦。”
董卓目光扫向蔡邕、冯方两个亲家。
因为对方的两个女儿,都没能有所动静,所以原本还觉得他们不错的董卓,现在是正眼都瞧不上。
“其实其实我看着你,也吃不下饭,再说这也不习惯呐,要不让我单独一桌?”
蔡邕看着眼前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肴,一时间有些为难。
这年头,没人这么吃啊。
都是一人一小张桌子,自己一个人吃。
干净、卫生、讲礼仪。
“诶,各位怎么不吃啊?”
董裕看着一院子的人全都眼巴巴地看着桌子上的菜,顿时有些好奇起来。
“你不来我们怎么吃啊?”
牛辅眼巴巴地看着董裕,说道。
“那就动筷吧,都是一家人,吃好喝好啊。”
董裕没好气的笑了笑,直接招呼着众人开动。
武夫们倒还真就无所谓,这种新鲜的吃席方法,反而让他们很是新奇,再加上董裕家里的菜肴那是出了名的好吃。
所以一时间,武夫们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相比于武夫,文官那边就显得有些另类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筷子都没动。
如果靠近一点仔细去听,还能够听到他们轻轻的嘟囔着,粗鄙。
唯一一个没有说粗鄙的文士,估计就是蔡邕了。
不过他骂的更脏,什么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
“老师,怎么脸红脖子粗的?”
董裕拿着酒樽,笑眯眯的靠近蔡邕。
“我教你的那么多词,最后怎么变成吃好喝好了?”
“你这样下去,一旦传出去,老夫这辈子的书都白教了。”
蔡邕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对视着董裕质问道。
老头现在也不明白了,自己好歹也是享誉盛名的大儒,怎么就无法在这个榆木脑袋上雕出花来啊?
就算他自己费劲,他不是还有女儿吗?
他白天雕,晚上她女儿还能帮他雕,结果就雕出来个吃好喝好。
“不是只有文人在,不是还有武夫在吗?”
“我要是说那么一大串,他们也听不懂啊。”
董裕双手轻轻的搭在蔡邕的肩上,然后轻轻的这么一按,将老头给按了回去。
“行,那你说说,这个咋吃啊?”
蔡邕无奈地摇了摇头,旋即将话锋转向酒席。
“老师,我,敬你一杯。”
董裕没有解释,而是给蔡邕倒了一杯酒。
叹了口气,蔡邕接过酒樽闷了一杯。
“女婿,我,敬你一杯。”
董裕又倒了一樽,只不过称呼换了一下。
“来。”
蔡邕再次接过酒樽。
两杯稍微度数高一点的酒下肚,老头就有些上头了。
“来来来,开吃。”
在董裕带领下,醉酒后的蔡邕,吃得那叫一个香啊。
而看到蔡邕都动筷了,其余过来的文士、朝臣也都闷了两杯酒。
主打的就是一个,只要我醉了,我就可以忘记今天发生的事。
礼,不能白随啊。
不吃点,不是亏了吗?
角落里,黑衣青年自顾自地喝着闷酒。
一桌子的酒让他自己闷了一半。
“兄弟,有点面生,你不会是蹭吃蹭喝混进来的吧?”
一名中低级校尉,看着一直喝闷酒的青年,不由皱眉问道。
“胡说,我也是随了礼的。”
青年红着脸,气愤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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