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董艳杰开了点儿玩笑,旁边吃瓜的几个爷们,情绪也顿时兴奋起来,嘎嘎的笑着。
气氛显的相当融洽……
玩牌嘛,有时候,不光是玩牌,玩的,是一个气氛,一个有意思。
这里,跟西院是完全不同的。
打麻将的,其实绝大多数人,虽然嘴巴里也说着输赢的事儿,赢了高兴,输了叹气,但是其实都是奔着气氛和心情高兴去的。
下了楼,我跟王香说,叫她去给董艳杰换一杯茶水。
王香给董艳杰换了一杯茶水之后,把我拽到了厨房。
看着她一副眉头紧皱的样子,闹的我还真是有点心神不宁……
难道有啥事儿?
把我拽到了厨房之后,王香把门关上。
我看着她道:“我说香,啥情况你这是,整的神叨叨的怪吓人的,有啥事儿就直接说呗。”
王香依然绷着一张脸,就那么看着我,看的我心里有点发毛……
我咔吧咔吧眼睛,妈的,难不成,我跟朱艳玲那点儿事儿,让她发现了?
应该不能啊……
我于是强自镇定道:“那个,到底啥事儿,你倒是说话啊,你这绷着一张老脸,瞅着怪吓人的,你跟你说,我最近有点神经衰弱呢我跟你说……”
王香把两手往腰间一叉,朝我伸了个头:“有一个坏消息,还有一个更坏的消息,你打算先听哪个?”
我闻言一愣:“擦,不是吧……”
我汗颜,敲了敲额头:“那,先说那个坏的消息吧,让我先沉淀沉淀,有点心理准备……”
王香点点头:“行!”
说着,她仰着头看着我:“坏消息是,我两个月都没来事儿了……”
我闻言顿时大惊:“怀上了?”
王香摇头:“也可能是月经不调……”
我顿时颓丧点头:“那行吧,那说说那个更坏的消息……”
王香仰着头看着我:“更坏的消息是,我之前去了卫生院,姜丫检查了之后告诉我,因为一些原因,我十分有可能,这辈子都怀不上了……”
我闻言,顿时震惊不已……
王香一脸淡然的看着我:“所以,林子,你还打算娶我嘛?”
这事情来的太突然了……
我登时愣了一下……
见我没有立刻回答,王香登时挥挥手:“行啦,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说完,王香转头就走!
我尚且还在懵逼中,她这一手,来的我真是猝不及防,赶紧上前两步,抓住她:“你瞅瞅你,你瞅瞅你,咋还这个死样子呢?
“我特么又没说不要你,怎特么人家愣个神儿都不行啊,德性你瞅瞅你……”
见我拉住她,王香抿嘴笑了笑:“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就算我这辈子也生不了了,你还是会娶我的对吧?”
我叹了口气道:“娶娶娶,不过这事儿,估计肯定得挺难,要是我爸我妈知道了,估计不得整死我啊,再说了,你说你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病呢,没事儿啊,等空下来,咱找大夫看,现在科技都这发达了,我不信这点事儿解决不了,实在不行,整个试管胚胎啥的……”
王香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打了我一下:“你可得了吧,还试管胚胎的,人姜丫说了,没那么严重啊……”
我闻言顿时长舒一口气:“你以后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这真是的……”
王香咯咯的笑着:“其实……”
我听着她说话,可是,说了其实之后,停了几秒,没动静了……
我道:“其实啥呀?听着呢……”
王香挥挥手:“没啥,没事儿。”
我瞥了她一眼,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行啦行啦,没事儿别瞎琢磨,啊,忙去了啊,西院那边马上开局了。”
王香使劲儿点点头:“好的老公!”
我抱着她的脑袋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这几天有点忙乱,没顾得上你,别瞎想,晚上你早点过去啊,咱斗地主啊……”
王香闻言笑着打了我一下:“边去,色鬼……”
出了厨房,我发现李贺站在厅里,我一出来,他就朝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和他来到客厅:“贺,怎么回事儿,有事儿啊?”
李贺沉吟了一下点点头:“我也不知道你关心不关心这事儿,寻思一下,还是跟你说一下吧。”
我道:“咱哥们还扯这些干啥,说!”
李贺看着我,深吸了一口气:“刚听着的消息,刘赫那边,出事儿了……”
我闻言皱眉:“刘赫?出事儿了?出啥事儿了?”
李贺道:“刘赫不是欠着河东那边场子几百个嘛,都是带腿儿的,还不上,能不出事儿嘛?”
我闻言顿时恍然大悟。
是了,刘赫欠着河东那边带腿的钱,这事儿我早就知道。
不过,因为不是我的事儿,所以,我也没把它当回事儿,因为它与我无关。
唯一与我有点关的,是他的那个厂子……
我于是道:“怎么的,他的那个厂子,卖别人啦?”
李贺摇摇头:“不是的,他那厂子其实不值什么钱,而且,现在似乎已经不是钱的事儿了,听哥们说,他被那边的人收拾了,现在好像在家躺着呢,听说,好像是……好像是……够呛了……”
我闻言登时大惊:“啥情况?”
李贺摇摇头:“还能啥情况,给不上钱,让人削的呗,说是那边的人下手黑了点儿,脊梁骨和脑袋,有两处好像有点要命,结果趁着没死,给拉回来扔到家里,已经好几天了……”
我闻言大惊:“草他妈的,欠钱归欠钱,咋还下死手呢,打死了他们能闹着钱啊?什么揍啊这帮人卧槽……”
我叹了口气:“要不,去瞅瞅?”
李贺沉吟了一下,皱皱眉:“老板,我也正要跟你说这个事儿。
“按理说,现在咱们不应该沾这个边。
“这时候,正是他乱事儿缠身的时候,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但是我想来想去,咱们呐,还真应该去看看……”
我皱眉看着李贺:“怎么着,看看就是看看,难不成,你小子还在这里头,看到了啥便宜不成?”
李贺看着我,沉吟了一下道:“老板,刘赫这把要是熬不过来,你琢磨,他欠那边的钱,会怎样?”
我笑:“那还能咋,刘赫这把要是真熬不过来,他们就别说要钱了,赵梦觉不让他们杀人偿命,都算他们烧高香了……”
李贺闻言微笑:“我是说,他那个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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