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靖看了一眼床上的司徒业,愣了一下,将手里的银子又塞进纳兰悠手里。
“乖女儿,你老子这没办法啊!这银子没法收。”
说着人就往外走,纳兰悠急忙就扯住了他衣领。
“怎么个没办法?”
大有不说个一二三出来,不许他走的模样。
纳兰靖无奈:“她这明显在夺魂,分明是命盘出了问题,你要我怎么办?”
一时间屋里人齐齐看向他,司徒容律开口:“张夫人,我们现下不适宜见客……”
张夫人识趣的告退了。
青儿晨儿也有眼色的出门送张夫人了。
一时间屋内只剩了他们几人。
纳兰靖叹气:“别看我,我真没法子,这可是我那师兄亲自出手。”
李殊声音透着几分冷:“伯庸?”
司徒容律倒是面色自然:“夺魂何解?”
“把命盘归正就好了,可我说句实话,我那师兄分明是不想命盘归正。”
司徒业又到了那个地方,这次看到的却是伯庸和个少年在打架,好像是在抢什么东西。
突然少年开口:“师父,你总要将这命盘搞乱,总有理由吧?”
“要什么理由,你还我。”伯庸一边扯着少年的衣服,一边抢着。
少年一边将他脑袋往后顶着,一边将命盘给踢远了些。
毕竟上次差点害死人,可不敢再手里抢了,再拨弄坏了怎么办?
司徒业疑惑的走过去捡了起来,看着那古朴的,木头“表”?
一些稀奇古怪的符文,她也看不懂,不过中心的“司徒业”三个字,她认识。
所以,
“这是司徒业的命盘?”
少年一边努力的拽着自家师父的头发,一边开口:“师父你老了?竟然问我……”
一时间二人不打架了,一起看向了拿着命盘的少女。
少年突然就又开始拽自家师父头发:“这般好看的妹妹,师父你也下得去手!”
“草!老子自己个儿的闺女,老子给她改个命怎么了?”
伯庸一边回着,一边也下着黑手,脚专挑少年软肉踢。
“逆徒!”
“老不羞!师父你还是照照镜子,你哪有本事生这般好看的妹妹!”
“逆徒!”
司徒业:“打扰一下,你们先休战一会儿,我有话要说。”
少年动作一顿,又吃了一脚,龇牙咧嘴的呼了声痛,便又开始扯伯庸头发。
“妹妹等等,等我俩辩个分明再说。”
伯庸一边拯救头发,一边踢这少年:“丫头你先坐下,喝点茶,嘶,吃点点心。”
“等我教训完这孽徒再说!”
司徒业:行吧,她吃瓜。
在一边看着二人你一爪子,我一脚,你一句,我一句的。
司徒业看着看着,也觉得有点无聊。
桌子上的点心,拿起来尝了一口,眼睛亮了起来。
没想到看着不咋滴,吃起来十分美味啊!
又喝了口茶,这茶好香啊,真好喝。
不一会儿,司徒业打了个饱嗝儿,俩人还在打。
“我就想问一下,我在这里待这么久,司徒业会不会死啊?”
一瞬间二人不打了,起身拍灰,动作行云流水。
仿若方才地上孩童打架一般的不是他们。
伯庸走过来喝了一口茶,才开口:“也就多昏睡会儿,你可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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