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什么转啊,你一会儿给我弄的更烂了,还说什么巧手……”
司徒业话还没说完,晨儿轻咳一声,被迫打住了话头,是啊,好歹是个官n代,自己得保持形象。
于是……
“你要是修复不好,本姑娘把你关大理寺,和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同吃同住俩月!”
师傅手一抖,本来要补好的翅膀又断了。
司徒业一看,直接把手从纪墨袖子里抽出来。
打算跟师傅好好讨论讨论,如何与杀人犯,还是穷凶极恶的那种,同吃同住了。
纪墨却一把把她手又塞了回去:“天气这么冷,表姐莫要冻伤了手。”
然后就扯着司徒业往马车上走,嘴里还念着:“这般冷的天儿,表姐还是在马车里等候吧。”
司徒业??
她狐疑的看着把她塞进马车的纪墨,心想:这货什么时候改行当好人了?
还体贴起平民小老百姓了?
她也没打算干嘛啊,就是今天想梵希小丫头了,摸了下那丑兮兮的草蝴蝶。
本来坏了已经很心疼了,那师傅还老手抖给蝴蝶加伤,她就想嘴上怼几句,咋还拦上了?
纪墨将手炉从晨儿手里接过,又塞回了司徒业手里,将帘子放下,一时间马车里就她一个。
暖烘烘的,司徒业抖了几下,身上的寒气被烤掉,舒服的她想睡觉。
突然青儿打帘子进来,带进来一股子寒气。
“小姐,我们回吧,下雪了。”
司徒业被冷风吹了一激灵,扒开青儿撩了帘子看了眼外面。
嘴里念着:“初雪的皇城透着诡秘的气息,或许是雪下的越发大了,寂静的夜里,皇宫的城墙仿佛都在反着光。”
“就是这样寂静的夜里,日暮国的皇子死在了皇宫中,皇城外日暮与四方的护道卫兵的血,染红了地上的雪,也染红了日暮国主的眼。”
“大战,快要爆发了,四方国的皇子不见了踪迹,驿站里的那位丞相大人,以命护住了他的儿子,那位初见世事的世家公子,跌跌撞撞的逃离了大年,这个夜里,种种事迹都在宣示着,大年要成为众矢之的。”
青儿震惊的看着司徒业,一边在司徒业眼前晃手,一边念着:“小姐?”
司徒业没有半点动静,青儿越听,心里越发凉,只能下了马车。
一边心中念着“鬼神大人保佑”,一边对着晨儿喊:“不好了,晨儿姐姐。”
晨儿本来在和师傅交流着草蝴蝶如何编织,手里还有个编了一半的蝴蝶。
听了她这一声,忙丢了手中的草蝴蝶,起身就迎了过去:“怎么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青儿那般慌张的模样,琴若以为是司徒业出了什么事,许是高热了。
本打算走的步子顿住了,侍从也有些犹豫:“公子,可还要去查那位?”
此次出门只有他一个侍从跟随,现下他不好离去,公子身边不能没人侍候。
琴若轻声念着:“姑娘可是吹了风高热?那婢子惊慌成那般。”
“你去看看姑娘怎么了。”
晨儿慌忙来到马车这里时,听到的可不是青儿说的那些惊世骇俗的话。
而是:“伯庸我去你大爷的,不是让我嫁给江医生就是突然给我灌输小说剧透,说的跟我能做点什么似的。”
“你可别相信我,我不信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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