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寒原本正在房间中寻找着什么,突然,瞥见一个肥头大脑、满脸横肉的男人正试图脱去凌恩艺的衣服。
刹那间,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从心底涌起,直冲脑门,他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一般,猛地冲了过去。
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衣领一紧,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腾空而起,紧接着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落在身上。
“哎哟……饶命啊!”男人杀猪似的惨叫响彻整个空间。
当他好不容易看清来人是谁时,脸上顿时浮现出惊恐万分的表情,仿佛见到了来自地狱的恶魔。
“贺……贺总,我……我错了,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啊!要是知道,给我 100 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男人一边求饶,一边不停地磕着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
贺谨寒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卑微如蝼蚁般的男人,心中的愤怒丝毫未减。
“曾德快是吗?你以为一句不知道就能了事吗?你公司就等着面临破产吧!以后别让我在樊城再看到你,否则就去牢里呆着去吧!”贺谨寒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
听到这话,曾德快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已。
“谢谢贺总!谢谢贺总!”
他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想要起身离开。然而,刚迈出两步,就被贺谨寒一声怒喝给叫住了。
“等等!说清楚,到底是谁安排你这么干的?敢有半句假话,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贺谨寒目光犀利如刀,紧紧盯着曾德快,似乎能看穿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曾德快听到这句话,整个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他那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变得毫无血色,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只见他眼神闪烁不定,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又松开,如此反复数次之后,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是是一个女的,叫我这么干的。她从来没露过面,只是通过短信来通知我要怎么做。说实话,直到现在我都还不清楚她到底是谁。”
说到这里,曾德快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哭腔:“她威胁我说,如果我不照她说的去做,就要把我所做的那些事情通通告诉我的老婆和孩子,让我们一家都颜面扫地!您也了解我的情况,贺总,我这人虽说确实有点好色,但我心里最害怕的还是家里那头‘母老虎’啊!还有孩子,那可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呀!我怎么能因为自己犯下的错,就让他们跟着蒙羞呢?要是这些丑事传到我老婆耳朵里,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跟我提出离婚,然后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到时候,我可就真的变成孤家寡人一个啦!而且,您可能不知道,医生早就说过,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孩子了。所以,当那个陌生女人突然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根本不敢拒绝她的要求啊!真是对不起,贺总,我真不是故意冒犯您的女人的!”
说完这番话,曾德快已经是涕泪横流,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
然而,面对曾德快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贺谨寒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冷意,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这个字如同腊月里的寒风,瞬间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了起来。
凌恩艺一见到贺谨寒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哭得愈发厉害起来。
她那娇小的身躯不停地颤抖着,仿佛风中的落叶般无助和惊恐。
贺谨寒见状,心疼不已,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把将她紧紧抱入怀中,然后朝着房间的最高层走去。
来到床边,他熟练地用指纹解锁,轻轻地把凌恩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此时的凌恩艺只觉得全身都异常难受,一股灼热感从身体内部升腾而起,让她难以忍受。
燥热难耐的凌恩艺下意识地在贺谨寒身上摸索着,试图寻找一丝凉意。
口中还不断喃喃低语:“热……好热啊……”
迷迷糊糊间,她意识到眼前之人正是贺谨寒,于是毫不犹豫地主动亲吻上他的嘴唇。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瞬间点燃了贺谨寒内心深处的火焰,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反客为主,热烈地回吻着凌恩艺。
贺谨寒心里清楚,凌恩艺之所以会如此反常,肯定是被人暗中下了药。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怒火中烧,心中暗骂那些使用如此卑劣手段加害于她的人。
然而此刻,他无暇顾及其他,全身心地沉浸在与凌恩艺激情澎湃的拥吻之中。
两人的亲吻越来越激烈,彼此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伴随着大床有节奏的晃动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直到后半夜,这场缠绵悱恻的爱恋才渐渐平息下来。
最后,洗完澡两人赤裸着身子,肌肤相亲,相互依偎着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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