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拳场。
刘爷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询问巡场人员当时发生的情况。
等巡场人员说到有一个黑衣女生将所有打手都打趴下的时候。
刘爷顿住脚步,重复问了一遍,“你确定是那个女生自己打倒了所有人?”
“确定确实那个女生贼厉害,大概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是被她一个人干倒的。”
刘爷摆摆手就让他先下去,等到了办公室,他一个人坐在真皮沙发上将今晚的监控一点一滴都看了个遍。
看完之后,他愈发庆幸自己今晚没有冲动。
这个女生,他得罪不起。
至于这个女生的身份
他拿起抽屉里深处的那个电话,向堂主仔细禀明今晚发生的所有情况。
黎芷把人送到医院,今晚索性是不能睡个好觉了。
她叫了几份外卖到医院当夜宵。
江玄和苏言还好,都是皮外伤。
几个人围着桌子闷头吃着麻辣蒜香小龙虾。
一只胳膊打了吊带的陆闻泽:“”
感觉嘴里的粥越喝越苦。
oon依靠在墙壁上刚摸出一支烟就被路过的护士抬手抽走。
“你怎么回事?不知道医院禁止吸烟吗?要抽上外面抽去。”
护士凶巴巴的骂了一句之后转身离开了走廊。
oon舔了舔嘴巴,忍住了抽烟的冲动,转身回了病房内。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们没什么事,都是小伤。”
桑原眼看几人都围在这里,起不到什么作用,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
“苏言,你带着她们先回去,这里有我在,明天睡醒了你们再过来也行。”
“好。”苏言吃的满嘴流油的点点头。
他倒没什么事,在哪睡都行。
但是几个女孩子不能陪着他们一起住医院,憋屈不说也不方便。
桑家的房子够大,
一共三层,三楼有五间客房,他们女生每人一个房间。
黎芷洗完澡之后没有马上睡觉,大概十分钟之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oon裹着一身浴袍走进来扑倒在她床上,笑眯眯的看向她,“等我呢?”
“你不是憋了一路了,有什么话就问。”
“还是你了解我。”
oon翻身懒洋洋的在床上单手支着下巴,“你和路西法很熟?”
“还行吧。”
“那你能不能和他说一声”
“嗯?”黎芷侧头看向她。
oon紧紧攥着枕头,一脸咬牙切齿的开口:“让他差不多就行了,别他妈的再派人追杀老娘了!”
“……”
黎芷扔下手机看向她,一根手指无意识的戳着桌面。
“他为什么要追杀你?”
“我怎么知道,他就是个疯子。”
“”
“砰砰砰”,房门被敲响。
黎芷侧头看了一眼,“进。”
杨嘉月抱着枕头小白兔似的站在门口,露出一张娇俏的小脸。
她刚洗完澡,发尾还有水珠滴在脖子上。
“黎姐。”杨嘉月嗓音有点哑,似乎是有些感冒。
她不好意思的开口,“我今晚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今天实在发生太多事情了。
她不仅去了地下拳场,甚至还亲眼看见了枪!
还有擂台上的那些人,打的双目赤红,血肉模糊,像是疯了一样!
她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呆在黎芷身边,会很有安全感。
尤其是黎芷今晚逼退刘爷那一幕,简直不要太帅了!
男友力爆棚好嘛!
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开始震动,黎芷瞥了一眼来电,拎起椅背上的外套往门外走。
路过杨嘉月的时候嘱咐了一句,“吹干头发,小心着凉。”
“嗯嗯。”
她走到院子里面找到一处凉亭坐下,整个人掩藏在半明半暗的灯光里面。
抬头看天上,今晚的夜空中有繁星闪烁。
电话被接通后,秦祈白散漫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去粤城玩的怎么样?”
“还行。”黎芷仰头看着星星。
刚来第一天就好几个人进了医院,怎么不算一种冒险呢。
“对了,有件事你帮我处理下。”
“什么?”
黎芷浅淡的声音传进秦祈白的耳朵里,“我今晚去了路西法的地盘。”
“然后?”
“他估计很快就能收到消息了。”
“啧。”秦祈白笑道:“你不是不想让他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吗?”
黎芷头疼的揉揉脑袋,她确实一开始想瞒着。
那还不是因为路西法太烦人了。
嘴又毒又损。
黎芷曾经说过,路西法要是和别人打架,根本不需要武器,一张嘴就能把别人气死。
“好了,你想让我帮你干嘛?”
“跟他说一声,别找我,先把这件事瞒下来,等我有空了会联系他。”
“还有。”黎芷的声音又轻又冷。
“让他管好自己的生意,该处理的人都处理了。”
“好。”
国,中午十二点。
分堂的堂主汉诺接到了来自华国一个地下拳场负责人的电话。
汉诺专门负责华国和其周边几个国家的生意,虽然也是一堂之主,但是在整个教会里面,他最不受重用。
t国和r国的生意还算稳定,但是华国的法律严格,地下产业链备受打击。
况且华国有自己的顶层家族,他们势力庞大,占据了大部分的市场,导致教会很难插手进华国的生意圈子。
现在在华国南方,也只有这么一家地下拳场是他们的产业。
所以刘爷才能直接和汉诺汇报工作。
否则凭刘爷一个拳场管事的身份,哪有资格和教会的高层对话。
“汉诺先生,事情就是这样,不知道我冒犯了哪位贵人,还请汉诺先生帮我在她面前美言几句,千万别怪罪下来。”
刘爷小心翼翼的开口,也有几分试探黎芷身份的意思。
“嗯?胡说八道,教会高层里哪有什么年轻的华国女孩?”汉诺不悦的开口。
“这可是她言之凿凿的说出了我们的教律,看样子对我们教会知之甚深。”
刘爷眉头微皱,“况且她的身手实属罕见,普通人绝对不可能有那样快的反应能力。”
“你是在质疑我?”
“不敢,汉诺先生。”
刘爷擦擦头上冒出的冷汗。
“不知道哪冒出来的野丫头,也许就是从哪听说了几句我们的教律,拿出来唬你,看把你吓的。”
汉诺轻慢的开口,语气里充满讽刺和嘲笑。
华国人胆子就是小,难怪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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