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起来简单的图腾揭示了光明教会的权利分配。
目光落到了平行的层面,十几排长椅上零零散散的坐着一些人,他们好像是在安静的等待什么。
张瑞找了张没人的长椅坐下,随后再次认真的打量起了这类似教堂的地方。
在这个空间的正前方有两道拱门,门的两侧也有大门外那种白袍人站岗,应该是教会中的重要人物登场的地方。
左右两侧的墙壁上整齐有序的挂着白色的不知名花束,如果不是花瓣上一些渐变的蓝色,这些花束几乎与纯白的墙壁融为了一体。
整个地方看起来庄严肃穆,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等了估计得有十来分钟左右,两道拱门之中亮起了烛光,紧接着就有一些身着白袍的孩子举着蜡烛走了出来,而在这些孩子身后则是一位身着红袍的人。
这两个穿着红袍的人很像是天主教里的主教,两人从各自的拱门出来之后来到了那个代表着光明教会的图腾下。
就在这个时候,所有坐着的人全都庄严肃穆的站了起来,张瑞跟着这些人站起来后,就听到其中一位穿着红袍的人沉声‘朗诵’道:“各位神主的子民,今天我们齐聚一堂歌颂神主,他日神主将会降下神恩,福泽世人……”
众人在红袍人的带领下齐声朗诵,张瑞没听清楚后半段念了什么,等到念完之后,红袍人让众人落座,张瑞才坐下就看到其中一位把目光投向了自己。
“今天有一位新的教友来到了我们的‘圣堂’。”
那人说完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对方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了自己。
张瑞被数十双眼睛看得浑身不自在。
“有人给了我这张名片,让我过来看看。”
张瑞为了缓解尴尬把名片掏了出来。
“原来是‘受邀之人’。”
一名身着红袍的人看了一眼之后脸上立刻绽放出更加灿烂的笑容。
“这位先生,既然您是‘受邀之人’那就随我去后堂吧。”
一个身着红袍的人发出了邀请,张瑞思索了片刻随后还是跟着对方进入了一道拱门之中。
“先生怎么称呼?”
“姓张。”
“张先生,我是这座圣堂的神官——米格尔,欢迎您的到来。”
对方的话让张瑞感到吃惊,光明教会的神官就只有十二位,自己竟然这么巧来了就看到了一位。
不对,是两位,如果身穿红袍的事神官,那另外一定也是。
张瑞问:“另外一位也是神官吗?”
“是的,他是马歇尔神官,每一位神官都会轮流前往其他神官的神堂进行福音,一个礼拜一次,今天正好是他到我这里来。”
米格尔说着扭头看着张瑞,“张先生与我们的神主有缘,既是受邀之人,来了之后又同时见到了两位神官。”
这个理由就有些牵强了,张瑞肯定是不会把对方的话当真的,反正只要能入会,分享自己的权限,光明教会跟谁都有缘。
“你们说的神主是?”
张瑞问出了这个核心问题。
“我们的神主无所不能,无处不在,他既在数百万光年之外,又近在咫尺。”
又在胡扯,张瑞心里轻叹,自己要从神棍口中问出实际的情报,看来还得下一番功夫。
跟着米格尔来到后堂之后,张瑞被安排在了屋子里稍微坐下。
“张先生,请稍等,我去给您泡一壶红茶过来。”
“不必了,我不口渴,我只是好奇你想跟我私下聊什么?”张瑞开口之后,米格尔笑呵呵的看着他说道:“张先生,您有信仰吗?”
“当然有,我信仰生活,信仰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张瑞胡扯一句,对方点头道:“恩,不过生活也是神主赐予的,张先生信仰生活,其实也是在信仰神主大人。”
张瑞哑然失笑,“我没瞧见过神迹,所以也对你口中的神主没有概念,要不你跟我说说?”
“张先生,您应该知道,我们的太阳系快要毁灭了吧?”
“然后呢?该不会毁灭太阳系的就会是你所说的神主吧?”
张瑞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是的,这是神主对人类不虔诚信奉的惩罚。”米格尔点头道:“而等到世界末日那天,只有我们这样最虔诚的教徒才能活下来,继续侍奉神明。”
“这么来说,除了成为这位‘神主’的教徒之外,没有别的活路可以走了?星环政府不是在推进殖民法案吗?太阳系既然要毁灭,那逃离太阳系不就行了?”
张瑞的话让对方哈哈大笑。
“神主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人类能逃到哪里去?费尽心思花几百年的时间制造出逃离太阳系的飞船,侥幸逃到了另外一个星系又如何?
神主或许只是一个眨眼就到了,到时候又往哪里逃呢?神主的神力是我们凡人无法想象的,唯有虔诚的侍奉才能生存下去。”
这就是典型的宗教狂热分子的思想,为了打探情报张瑞不想听也得听下去,他对米格尔道:“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了,你的神主是‘亚神’。”
“亚神?”
对方听后眼中一亮,“这是星环政府污蔑的称谓,张先生也是星环政府的人?”
“有认识的朋友,他跟我说的。”张瑞矢口否认,随后对米格尔道:“如果要让我加入教会,总要让我看到实实在在的利好吧?光是说未来如何如何,现在都没过好怎么谈未来?”
“我们的教友遍布各个部门,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会为你带来你想象不到的好处,你现在有什么需要处理的事情么?如果有,那加入我们称为教会的一员,那你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自然会有人替你解决。”
米格尔笑着说。
这是权利的高度集中,教会将所有入教的人绑在了一起称为了命运共同体,这是张瑞的初步判断。
“说起来还这有一件事困扰了我许久,也不需要你们帮忙,只需要你们把这件事的真相弄清楚告诉我就行了。”
“无论什么事,我现在就可以答应,可是作为筹码,我们也需要知道您值不值得我们这样做,您是谁?职务是什么?换句话说,我们需要知道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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