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寒风凛冽,新一团的一营二营早早的吃了晚饭,正在整顿自己的装备。
“都准备好了吗?”李云龙沉声问道,粗糙的脸上透着坚毅。
“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一营长张大彪和二营长沈泉齐声应道,声音在寒夜中格外洪亮。
“好,出发!”李云龙大手一挥,率先迈开步子。
趁着夜色,新一团两个营朝着万家镇方向前进。凛冬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战士们呼出的热气瞬间变成了白色的雾气,眉毛和头发上都结了一层薄冰。
“一营跟我走!”李云龙的声音在寒风中响起,他带领着一营直奔监狱方向。
“二营跟我来!”沈泉紧随其后,带着二营抄近路,赶往万家镇到监狱的必经之路设伏。
急行军的路上,战士们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沉重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他们的棉衣上都落满了雪花,有的甚至已经被汗水浸湿,结成了硬邦邦的冰块。
“老王,怎么样?还能坚持吗?”张大彪注意到身旁一位老战士的脚步有些踉跄,关切地问道。
“报告营长,没问题!这点苦算什么,当年过草地的时候,比这苦多了!”老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只是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
他脚上的布鞋已经被磨破了,露出满是冻疮的脚趾,鲜血已经将袜子染红,但他却像毫无察觉一般,依旧紧紧地跟上队伍。
“好样的!坚持就是胜利!等打完这一仗,老子请你喝酒!”张大彪用力地拍了拍老王的肩膀,眼中满是敬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战士们脸上的汗水滴落成冰,有的战士脚上的鞋子跑破了,露出血淋淋的伤口,但他们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更没有一个人掉队。
他们只有一个信念:服从命令,完成任务!
终于,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李云龙带领着一营抵达了监狱附近。
李云龙猫着腰,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观察着眼前的监狱。
高耸的围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瞭望塔,塔上的探照灯来回扫射,将监狱周围照得如同白昼。
“喜子,你带两个人,去探探情况!”李云龙对着身边一个精瘦的战士吩咐道。
“是!”喜子应声而出,他是一营的侦察排长,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动作敏捷,是侦察的一把好手。
喜子点了两个身手灵活的战士,三人像狸猫一样,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向监狱摸去。
他们时而匍匐前进,时而借助墙角的阴影快速移动,尽量避开探照灯的光线。
来到监狱墙下,喜子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墙角处有一处排水沟,便示意两个战士掩护,自己则轻手轻脚地爬了进去。
排水沟里散发着阵阵恶臭,但喜子却毫不在意,他屏住呼吸,猫着腰,慢慢地向前爬行。
来到围墙另一侧,喜子探出头,仔细观察着监狱内部的情况。
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看到院子里零零散散地分布着一些岗哨,一个个都裹着厚厚的军大衣,抱着枪,昏昏欲睡。
喜子心中暗喜,看来敌人也已经疲惫不堪了。
他示意身后的两个战士,三人兵分两路,开始对监狱进行更详细的侦察。
喜子带着一个战士,沿着监狱的围墙摸索前进,他们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角落,记录着岗哨的位置、探照灯的照射范围,以及监狱的各个出入口。
另一个战士则像壁虎一样,顺着墙角的排水管爬上了瞭望塔。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探照灯的光线,从瞭望塔的窗口向里张望,将监狱内部的兵力部署尽收眼底。
大约半个小时后,三名侦察兵回到了李云龙身边,向他汇报了侦察到的情况。
“报告团长,监狱里大概有一个连的岗哨,防守比较松懈,大部分岗哨都处于疲惫状态。”喜子汇报道,“我们已经摸清了监狱的各个出入口,以及探照灯的照射范围。”
“整个监狱分为两个部分,东边是战俘营,关押着中央军的战俘,守卫比较多,但是比较松懈;西边似乎是鬼子的居住区,里面的鬼子守卫比较少,警惕性比东边的鬼子要强一些!”
“好!”李云龙眼中精光一闪,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兄弟们,准备战斗!”
李云龙大手一挥,一营的战士们像一群黑色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摸到了监狱的围墙下。
张大彪带着几名侦察兵,像狸猫一样,借着夜色的掩护,摸到了监狱的大门口。
两名鬼子哨兵正靠在墙角打盹,呼噜声此起彼伏。
张大彪做了个手势,两名侦察兵心领神会,像幽灵一样飘到鬼子身后,寒光一闪,两名鬼子哨兵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一命呜呼了。
张大彪带着一个连的战士,鱼贯而入,进入了监狱内部。
侦察兵们在前面开路,他们像夜枭一般,在黑暗中穿梭,手中的匕首,收割着一个个鬼子的性命。
后面的战士则猫着腰,紧随其后,悄无声息地向瞭望塔摸去。
来到瞭望塔下,张大彪指了指塔顶,两名战士心领神会,他们像猴子一样,敏捷地攀爬着瞭望塔的支架,很快就来到了塔顶。
瞭望塔内,昏暗的灯光下,三个鬼子兵正百无聊赖地打发着时间。
一个鬼子兵正扶着探照灯,来回扫视着监狱周围的动静,另外两个鬼子兵则靠在墙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鬼天气,真是冷死人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去杀那些支那猪,我最喜欢听他们的惨叫声了!”一个鬼子兵搓着手,抱怨道。
“我也有两天没杀支那猪了,这些支那猪得给松田少佐训练,我们就只能等他们抽空的时候才能去杀几只。”另一个鬼子兵打了个哈欠,说道。
他们浑然不知,死神已经悄然降临。
两名战士猫着腰,躲在楼梯口,仔细观察着塔顶的情况。
他们屏住呼吸,心跳加速,手心里满是汗水。
其中一个战士对另一个使了个眼色,指了指那两个聊天的鬼子,然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猛地冲了出去,直扑向那两个聊天的鬼子。
其中一个鬼子似乎察觉到有什么动静,刚想转头,一把冰冷的刺刀已经划破了他的喉咙。
另一个鬼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另一个战士扑倒在地,锋利的刺刀插入他的脖子,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洞。
扶着探照灯的鬼子听到动静,猛地转过头,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看到两个黑影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滴血的匕首。
“八嘎!”
还没等他喊出声,一把刺刀已经闪电般地飞来,精准地扎进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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