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父子齐装穷,杨小姐心死离婚! > 第六十四章 接风宴
    关上门,我捧着奶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他真的发现了?不然怎么知道我需要这个?

    喝完奶茶,暖意从胃里蔓延开来,我的腰也不酸了。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打个电话谢谢他。

    我拨通了厉砚的号码。

    “喂。”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厉砚,谢谢你送的奶茶。”我轻声说道。

    “不用谢。”他停顿了一下,“晚上还要去吃接风宴,你休息一下,别太累了。”

    挂断电话,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

    晚上六点,江谨玉准时来接我们去会所。我和曾晓鹏在大堂等厉砚。

    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机,我心里却期待见到他。明明才分开没几个小时,心里就如隔三秋了。

    “来了来了!”曾晓鹏突然叫了一声。

    我抬头,看到厉砚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他已经换上了深灰色的西装,显得更加高冷禁欲。

    当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我今天特意穿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想给他挣点面子。

    难道不好看吗?我又看了看我的着装。

    到达会所后,厉砚把我拉到一旁,“枫城临海,晚上风很大,不适合穿裙子。”

    我有点委屈,“我……我想穿得好看一点,不然怕给你丢脸。”

    他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语气依然严肃,“下次注意点。”

    我小声地“哦”了一声。

    这时,江谨玉推开了包厢的门,对大家说,“厉总来了。”

    包厢里,坐满了人。看到厉砚进来,众人齐声喊道:“厉总!”

    进了包厢,我看到江谨玉出去低声吩咐了几句。

    很快,一道道菜便端了上来。

    厉砚的目光扫过摆在我面前的酒杯,微微蹙眉,转头对一旁的服务员说:“给她换一杯热牛奶。”

    邻座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笑着对我说:“牛奶就不用换了吧?小杨可以少喝点,意思意思一下就行。”

    厉砚语气冷漠:“她要是喝醉了,我还得照顾她。”

    那男子哈哈一笑,打趣道:“要不,给小杨来一杯枫城有名的冰镇冷饮?清冽爽口,最适合女孩子了。”

    我刚想开口拒绝,厉砚便抢先一步说道:“她喝不惯那些,一杯热牛奶就行。”

    众人但笑不语,我感觉耳根微微发烫,尴尬地低下了头。

    有点窘迫,也有一丝甜蜜。他好像总能轻易地看穿我的心思。

    宴席上,厉砚对递过来的酒一律来者不拒。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发现周围已经有人有了醉意,说话也开始变得含糊不清。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厉砚。他已经喝了不少,脸色却依然平静如常,丝毫没有醉意。

    他究竟是什么做的?酒量这么好?

    感受到我的目光,厉砚侧过头,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让我心虚地猛喝了一口牛奶。

    “冷了就别喝了。”厉砚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关切。

    江谨玉眼疾手快地喊来服务员:“麻烦再给杨小姐换一杯热牛奶。”

    服务员很快端来一杯新的热牛奶,我双手捧着杯子,感受着从杯壁传来的暖意。

    厉砚脱去西装外套,本来曾晓鹏的手更快一步伸了过来,但他看到我的动作后,突然停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转头,说了句“我去下洗手间”,便快步离开了包厢。

    我坦然地把外套挂在衣架上。此时作为项目助理身份的我,帮上司挂衣服,再正常不过了。

    重新落座后,我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酒过三巡,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热闹,男人们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夹杂着划拳的喧嚣和大笑。我看着他们一个个喝得面红耳赤,说话开始含糊不清,心里默默地松了口气:总算要结束了。

    怎么还不散?

    我瞥了一眼空出来的座位,发现曾晓鹏离开后一直没回来。

    他去洗手间这么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包厢里的人渐渐散去。直到最后一位客人摇摇晃晃地被服务员搀扶着离开,曾晓鹏才重新出现在包厢门口。

    除了我之外,只有他还保持着清醒。

    厉砚虽然喝了不少,但除了脸色微微泛红之外,并没有明显的醉态。他姿态依旧挺拔,只是少了平日里的凌厉,多了几分慵懒。

    我偷偷地打量着他。

    他好像比我想象中更能喝。

    曾晓鹏对我说:“嫂子,我去叫车,您在这儿等一下厉总吧。”

    我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后。

    我目光转向厉砚,却发现他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诱人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灯光下,他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但掩盖不住身上散发出的矜贵气息。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拿起桌上的解酒茶喝了一口。

    “都走了?”他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我点点头,把他的西装外套递过去,“厉砚,你的外套。”

    他接过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

    我们一前一后走出包厢。

    出了会所,曾晓鹏已经叫好车等在外面了。

    我坐进后座,厉砚坐我旁边。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夜风从半开的车窗吹进来,带着一丝海水的咸腥味。

    突然,车子猛地一震,熄火了。

    “怎么回事?”厉砚微微蹙眉。

    曾晓鹏连忙下车检查,“可能是电路问题,大概需要半小时才能修好。”

    我们在车上等了大概十分钟。

    厉砚靠在椅背上,眉头紧锁,脸色有些苍白。

    他是不是不舒服?

    “你是不是头疼?”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

    “要不我们下车走走吧?海边空气好,或许能舒服一些。”

    他睁开眼,看了我一眼,“也好。”

    我们沿着海岸线慢慢地走着,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阵阵涛声。

    夜里的海风有些凉,厉砚脱下外套,披在了我的肩上。

    我愣了一下,“我不冷……”

    “披着吧。”

    我们并肩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海风吹乱了我的头发,也吹散了我心里的烦躁。

    厉砚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低声问我:“你真的放下了周不愿吗?”

    我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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