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丽把骨瘦如柴的妇人背到了山上,安柳看似随意的掐指一算便指了地点,把小孩放在地上,双手结印一个驭土术按在地上,地上的土很快就滚动起来,刨出了一个大坑。
拿出普通符纸和朱砂,在符纸上画起来,没一会儿符纸闪了一下光,代表画符成功。安柳便把画好的往生符拍进妇人体内。
把妇人尸体放进坑里,她身上已经穿戴好安丽给她的衣服。在她脸上盖上白布,轻叹:“安息吧!”便把土都推回去。把小孩叫醒,让他跪着磕了三个响头。
其实小孩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他不想接受这样的现实,现在看着娘入土为安,他开始迷茫起来。
安柳怕他吵,又让他睡着了,让安丽抱着人下山。
回到家,安柳便把浴桶拿出来让小孩泡泡,身上的伤会好的快些。
又看了此时脸已经肿的不能再肿的安丽,真是没眼看。
“你赶紧的把猪头也泡泡。”
“你买了猪头了吗?”说着往厨房走,心想,猪头是该用开水烫一烫。
“我是指你的脸。”
“啊?!”惊得赶紧拿出镜子照一照,下一秒就把镜子给扔了,天!那么丑的人是谁!?
“晚上就吃国营饭店买的包子好了。”没心情煮饭,她也要给自己泡泡,希望明天能消肿。
“记得把这孩子的衣物和你今天穿的都烧了。”沾过死人,免得被魂惦记。
安丽听话,也不问为什么,反正安柳肯定都有她的用意。
夜半,安柳睁开眼睛,跳墙而出,去了隔壁今天那男人家。男人已经死了,他自己自残而死。把生前对妇人做过的事都做了遍。那模糊都是血的下体,很明显腿被他自己用菜刀砍断了,还有生殖器也切了。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撕破,那刀口深浅不一。最后的致命伤是他把菜刀砍进自己的脑门,那刀就那样插在他脑袋上。
“本尊杀人,从未这般辱人手段,怪只怪你动了不该动的人。”说完,一个火球术毁尸灭迹,又对这个房子使用了清洁术,把房子里的血液消除干净。
一切完成,又悄无声息的回了家。
第二天安丽的脸还是肿的,只不过没有昨天那么可怕了。毕竟伤在脸上也不能泡个把小时,身上摔出来的淤青倒是都好了。
早饭,三人坐在凳子上吃饭,小男孩还不会用筷子,只能给他用勺子。
“你慢点吃,不着急。”说着把饭菜分配到他碗里,好让他挖着吃。
安柳慢条斯理的吃着土豆饼,“今天回家,这家伙你找好理由了吗?”
安丽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这样怎么敢回家,我带小家伙在这里住几天,你先回家好了。”
“你看着办。”
安丽转头看向小男孩:“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我娘都叫我宝。”提到阿娘小孩子明显情绪又要上来了,连吃饭的速度都慢了。
“那你知道你娘叫什么吗?”
“我只知道我娘姓张。”
“那以后你就叫张君宝好了。”安丽一点都没有剽窃别人名字的觉悟。
“张君宝。”默默念了念这个名字,“好,我以后就叫张君宝。”
“你叫我姐姐就好了,我叫安丽,这位是安柳,你也要叫她姐姐。”
君宝乖乖叫了声:“姐姐。”把安丽乐坏了,反倒是安柳一直表情淡淡的。
安柳吃完早饭,带上安丽准备好的年货就回村了。
阿奶一见到她就说:“哎哟,我的乖孙,你终于回来了。你姐呢?咋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陈氏见安柳回来不见自己闺女,也有点着急:“对啊,这都放假了,她咋还不回来。”
“阿姐说,老师布置的作业有点多,想做完了才回来好过年,就这两三天的事。这是阿姐提前准备的年货。”
“这季节怎么还有青菜?”阿奶不解的问。
“阿姐说供销社里的人给的,我也不清楚。”安柳两手一摊,反正问什么,我都不知道。
林老婆子也不纠结,有的吃就行,管怎么得到的。
“村里杀了猪。家家都分到了肉,现在肉多放两天也不会坏,等过两天让你阿姐回来煮好吃的。你堂哥也来电报说,过年回来,请了8天的假,都是平时攒下来的假期。”
“哦。”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堂哥,她还真不关心,因为一点印象都没有。
“安全这次回来肯定是要给找个媳妇的,毕竟年龄也大了,村里像他这么大年龄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陈氏道。
林老婆子用不赞同的眼神看向陈氏,“我看你还是先别张罗,要是他想回来找媳妇不会在电报里啥都不提,有可能他外面都有喜欢的人了,你这个当娘的还是问清楚的好,免得到时候闹出笑话。”
“我是他娘,还不能做主给他张罗媳妇?”
“我还是安大泉他娘呢?为啥我不同意他还能娶你?”林老婆子反问,让陈氏一噎不说话了,脸色还有点不自然。
只因当初两人在去县里偶然碰了面,因为孩子他爹长得俊,她便芳心暗许。而后她特意在交叉路口等,给孩子他爹扔了手帕。特意让村里人看见,传了闲话。
林老婆子一听就去打听打听陈家,结果陈母是那个德行,就不想结这份亲。
可是安大泉是个死脑筋的,觉得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所以就娶了陈氏,典型赶鸭子上架,不分好坏。
果然林老婆子的顾虑是对的,陈氏简直是脑袋拎不清的,要不是手脚干活还算麻利,不是偷奸耍滑之人,早就被她赶出去了。
“再说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咱不搞这糟糠封建,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那都是要不得的,你要是为了安全好,还是多问问孩子的想法,毕竟孩子在部队建功立业,咱不助力就罢了,也不能拉后腿不是。”
陈氏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说,也闹了个没脸就回房间了。看到孩子他爹入冬以来就成天被窝里躺着,气得拍了下他的屁股。
“你干嘛!”
“睡睡睡成天就知道睡!”
“又发什么疯?这么冷的天不躺着,出去吹冷风?还是你希望我去喝喝小酒,打打小牌?”
得,又被怼的陈氏:她算是明白了,这个家里面就没有一个是她能说的过的。
愤愤的扯过被子挤了进去,还是睡觉算了,免得自己被气死。
安柳又帮着阿奶干了活,也回房间睡觉了,最近她感觉凝气四重快到了,要好好休息,一举突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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