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已经看出来他疼的受不了了,连说话都费劲,就不想和他废话,脚下又加重了一些力量,只听老二的肩胛骨嘎嘣一声就断了!老二疼的昏死过去了!嘴也张不开了。
陈生有些自责,不该下这么重的脚!
旁边的老三倒是挺识相,怕陈生也像折磨老二那样折磨他,赶紧起身想要逃离。
陈生一把就把他抓住了!
老三马上就说道:“我说,我说,是大红山的红爷派人劫了吕员外,是红爷的人我们是负责送信的,给我们分三成好处。”
陈生放开了脚下的老二,然后问老三道:
“大红山的红爷?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老三迟疑了一下说道:“应该就在大红山吧,我们也不知道,人家也不让我们打听。”
“昨天是你们给吕家送的信?”
老三支吾了一下,没说,不过还是说了,他也知道过不了这一关。
“是的,是的,是红爷的人让我们送的,其他的事我们知道不知道。”
“是呀,我们也只是人家的跑腿,就知道这些了,不信您问他们。”
问谁呢?这家伙脑袋缺弦。
旁边的老四和老六也说道。
陈生也知道几个马仔也无非就是知道这些了。
“那我问你红爷的大红山在哪儿?”
陈生心想这个他们应该知道。
老六急忙回答道:“就在距这里二百里远的地方,东北方向,可是究竟在哪我们也没去过,只是听人说过。”
陈生心想别的他们也不知道,不过这几个泼皮留着还有用,也就没再为难他们,呵斥了一声让他们不要泄露咱们找他们的事,然后起身往柳江家走去。
他刚走不远,就听见一阵不高不低的敲锣声,柳江从前面走过来了,后面不远处还跟着老朱。
柳江把几个泼皮当成重点监视对象了。
不一会儿,柳江和老朱两个人来到了陈生跟前。
陈生赶紧迎上去说道:“柳江大哥,我刚才问几个泼皮了,他们说劫吕员外的是大红山的红爷劫持的。”
柳江听了吃了一惊,看样子觉得很意外,就对陈生说道:“红爷?他?他怎么会劫吕员外?他离这儿很远的。”
陈生见柳江这样说有点诧异,觉得他好像对这个红爷有了解,应该是认识,就问道:“噢?怎么?你认识他?”
柳江稍微迟疑了一下马上说道:“不认识,但是我听说过他的名号,也是中原国的头号大人物。”
陈生有点好奇了,看来这个红爷的确是有点名气,要不柳江怎么能知道?
赶忙问道:“什么名号?”
柳江像是心情有些沉重地说道:“他可是江湖上的暗杀组织,应该还是中原国最大的暗杀组织,一些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都在他那儿,有一百多名。”
陈生看了看柳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只是自己出名,别人知道他,而他对于江湖的事了解的并不是太多,什么张二蛋红爷这类人他根本没怎么听说过,只是他自己一战成名,名声被人们在江湖上传播,而江湖上的事情他就不太清楚了。
他想了想说道:“哦,不管他是什么人,咱们总得去会会他。”
柳江有点担心,虽然自己知道高人的能量,但是,和红爷比起来,应该就是杯水车薪,是小巫和大巫的关系,不管怎么说,红爷是一个组织,人多势众,高人只是一个个体,个体和集体是没法比较的,就比如说将来见面要打仗,高人是一个人,人家是一百个人,而且,这些人可都是武林高手,绝不是三脚猫功夫的喽啰,能不能取胜那就很难说了。
一般是很难取胜,别说一百个高手同时出手了,就是其中的十来个对打高人那都不一定高人能胜。
所以柳江很担心,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要是一般的劫匪还好,容易战胜,可现在是红爷这个巨头,那就不好说了,搞不好还得看吕员外的造化。
陈生见柳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又问道:“你能找见这个地方吗?”
柳江一听不由地看了看陈生,问道:“您是要去大红山吗?”
陈生想了想说:“这个倒未必,但是咱们必须要知道他们把吕员外藏到了哪里,大红山距这里有二百多里,我觉得他们未必把吕员外接回到了大红山,应该是就在附近。”
柳江一想暗暗称道,高人想的对,劫匪不可能费这个周折,把人送到大红山,然后再送回来,如果要是真的送到大红山,那也许就不会送回来了,就可能撕票了。
柳江想了想说:“依高人之见是咱们去找红爷的人?”
陈生忽然想到了什么,就说:“走,咱们找几个泼皮去。”
柳江有点疑惑,就问道:“找泼皮?找泼皮干啥?莫非您要让那些泼皮帮忙吗?”
老朱也来了,听陈生说要找泼皮,就说道:“那几个泼皮有什么用?要不就把他们除了算了。”
陈生对他说道:“不行,现在留着他们还有用,柳大哥说对了,让泼皮帮咱们找找,兴许会有结果,比咱们自己找要容易的多,因为他们和大红山方面的人有联系。”
柳江一听觉得高人说的对,这几个泼皮的确和张二蛋还有其他几个山头的人来往的挺频繁,要不也没这么嚣张,觉得自己有了靠山,就说道:“好吧。”
三个人来到了几个泼皮住的地方,几个泼皮正给老二上药呢,老二的肩胛骨已经断裂,只是不是太严重,泼皮们的家里就有枪伤药。
老三一边给老二上药一边还吹呢:“别让我再遇见他,再遇见他我非得把他一巴掌拍死不可,你们也知道,我这铁砂掌练的已经是炉火纯青了,今天算那小子走运。”
老四也说道:“是呀,三哥的铁砂掌那是无人能敌的,今天算是便宜了那小子,以后再遇见他非得让他躺在咱们哥几个的脚下求饶不可,那小子也太嚣张了,还说什么他是陈生,陈生会是他那个熊样吗?人家肯定是三头六臂的人,真是不怕风大把舌头扇了。”
刚说到这里,陈生嘭地一下就把门推开了,门是插着的,但是没管用。
几个人一看又是刚才那人,吓得一声都不敢吭了。
陈生问道:“你们谁要收拾我呀?现在就动手吧,我给你们送上门来了。”
哪里还有人敢答应?几个泼皮都低下了头,老二更是自从刚才进门就趴在炕上了,连吹牛的力量都没有了。
老三偷眼看了一下陈生和柳江几个人说道:“好汉别生气,我们就是过过嘴瘾,哪里敢收拾您呀,说笑而已,说笑而已,您有什么吩咐,有什么指示,请尽管说,我们一定照做。”
陈生看了看他们说道:“只要你们几个以后帮我办事,我就饶了你们。”
说完话又冲老三招了招手说道:“来!你让开,我给他按按。”
老三闻言赶紧和其他几个泼皮麻利地躲开了。
然后,陈生又对老二说道:“别动!我给你把骨头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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