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眼里,这些都不打紧。
不光是导演主持人,就连同期的修士们,也一个个崇拜得看着陈卓。
他们自知比不上陈卓,那就与陈卓打好关系。
“陈先生,您好,很荣幸能和您同一期录制,我叫王宇,我能和您拍张照吗?”
“拍照?……行吧,本卓宝儿勉为其难答应了。”
陈卓侧过身,右手举到嘴边,比划手枪状,左手横放右手下,大嘴一吹。
陈卓自我滤镜下的自己,那就是铁铁谍战海报哇。
严坤有些郁闷且尴尬地站在一旁,在他的想象,栏目结束,享受这种待遇的应该是自己。
众多修士簇拥过来想要跟他合照,而他冷漠离开。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晚上所做的这一切,反倒成就了陈卓。
“严先生您好。”终于有一名修士找他搭话了。
“唉,您好。”
看吧,这不来人了,怎么说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怎么可能没人巴结呢。
严坤透过黑袍向下望去,修士手里的手机打开了照相功能,大概是想与他合照吧。
能与第一届修士总冠军合照,拿出去也算资历,跟人显摆也够吹牛的了。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实在抱歉,我们家严先生不拍照,谢谢合作。”
拿着手机的修士们,转过头,愣愣的看着严坤的经纪人:“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严先生能让一让吗?我想跟陈卓拍张照。”
严坤瞬间石化。
严坤往旁边让了让。
尴尬到脚趾扣地了。
严坤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瞪了一眼自己的经纪人兼助理,这没眼力见的玩意儿,回头就辞了她。
“走了。”
严坤冷冷说道,走向自己的房车。
……
陈卓与修士们聊了好一通,享受完众修士的追捧,手提着周爸周妈送来的水果,在众人崇拜的目光,他像一个刚打完胜仗的将军,雄姿英发的走上房车。
而后,隔着窗玻璃,依依不舍的对窗外人挥手告别。
时间已是后半夜,陈卓耗尽了精力,躺在房车的床上,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
黄鼠狼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就怕陈卓出差错,此刻也筋疲力尽的窝在沙发上睡去。
澹台明月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冯宝距离澹台明月远远的。
楼灵这只没有眼力见的灵,想躺陈卓旁边睡觉,奈何房车的床不大,没有他的位置,只好在过道将就一下。
毕竟他是灵嘛,不会感冒发烧。
凌晨三点多,房车停在了青山精神病院门口。
负责送陈卓的工作人员,见到除了澹台明月,其他人都睡着了,小心翼翼的提醒。
“夫……夫人,您好,到医院了。”
澹台明月抬眸朝医院门口望了望,不紧不慢的收起手机,站起身,跨上她的驴牌包包。
起身,见到躺在过道上呼呼大睡的楼灵。
毫不客气的踢一脚:“死开。”
楼灵被踢变了形,惊醒过来。
哪怕它骨子里传授的是陈卓的行事作风,但在澹台明月面前,它还是选择了规规矩矩站起身,让出一条路来。
澹台明月踩着小高跟,走到陈卓面前。
一手向下摊开手掌,释放出大量鬼气钻入陈卓身下。
本想一提,回头看了一眼看傻眼的工作人员。
身为鬼王,她在人界还是低调些吧。
微微一弯腰,纤纤玉手抓住陈卓肚子上的衣服,轻轻松松往上一提。
就像提一件空行李包一样,轻而易举的将陈卓拎起,下了车,陈卓还没醒。
黄鼠狼与冯宝被吵醒,收拾好陈卓的东西,留下乱糟糟的房车下车。
工作人员在错愕,送别了几‘人’离开。
看着几‘人’进入医院,工作人员迅速关上了车门,脸色苍白的对司机道:“快走快走,我感觉它们都不是人。”
房车风风火火地驶离了青山精神病院。
澹台明月提着陈卓回到小屋,随手一丢,将陈卓丢在床上。
睡梦的陈卓,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梦:“呵呵。”
抿抿嘴,翻个身继续睡。
一夜好梦。
午,青山精神病院,继续着往日的喧嚣。
小屋里,茶几上摆好了饭菜,澹台明月拿着遥控器调好奥特曼。
然后盯着墙上新买的时钟,秒钟指针从转到了十二。
人类说,最健康的睡眠时间是个小时,现在时间到了。
“卓宝儿,起床吃饭。”
澹台明月高呼一声。
陈卓窝在被窝里,被澹台明月吵一句,蒙上被子,继续睡。
澹台明月凌空一挥,蒙在陈卓脸上的被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起,漂浮在半空。
“干啥嘛,本卓宝儿还没睡醒,不吃饭。”
陈卓起床气一上来,要将被子拽回床上。
澹台明月冷着一张俏脸:“干啥?叫你吃饭,冯宝。”
准备吃饭的冯宝,憨憨的回道:“啊?”
“把被子拿出去晒晒。”
你们神仙打架,为难我这个俗人干啥?
冯宝瞅瞅赖床的陈卓,看看生气的澹台明月。
“哦。”
对不起了陈大师,比起您来,您夫人更是惹不得。
冯宝进入陈卓卧室,抱起漂浮在半空的被子,拿出去晒了。
陈卓扁着嘴,大鼻孔喘着粗气:“不起,本卓宝儿说不起,就不起。”
陈卓继续躺下,将头埋进枕头下。
澹台明月继续凌空一挥,枕头飞出窗外,落到冯宝怀里。
“蛋二弟。”陈卓气哄哄的坐起身大吼一声,皱着眉,抽动鼻子:“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管起本卓宝儿来了。”
澹台明月表情没什么变化:“起床吃饭,等你睡醒,饭都凉了,你又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
澹台明月再次抬起手,利用鬼气支配起陈卓的身体,将躺着的陈卓竖起,双脚落在地上。
陈卓双脚踩着地板,气急败坏的伸手指着澹台明月的鼻子,嚣张吼道:“蛋二弟,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本卓宝儿就不敢打你了,这事要放在小猫儿身上,本卓宝儿定是要把它吊在树上打。”
陈卓说罢,浑身力气一泻,要躺回床上。
奈何鬼气驱动,让他无法躺回床上。
用力躺。
再用力。
僵持一番,陈卓的睡意也没了。
斜着眼睛瞄着澹台明月,澹台明月依旧是那副表情,不气不吵,冷眼旁观。
陈卓的两只大鼻孔,喘粗气:“今日,本卓宝儿就不与你这小女子计较了,改日本卓宝儿一定要把你吊在树上打,狠狠的打。”
陈卓气鼓鼓的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
黄小猫儿他们见到愤怒的陈卓,也不敢吭声。
十分钟后。
陈卓夹起一块大肉片丢进嘴里,满嘴饭菜,拿着筷子的手在空胡乱比划。
“我们要相信光,biubiubiu!”
黄鼠狼叉着一块大肥肉:“卓宝儿,这有一块大肥肉,你吃不吃?”
“不吃,biubiubiu~”
“噢!奥特卓太厉害了,怪兽小黄死了。”
黄鼠狼配合道,并将肥肉丢进嘴里。
“嘿嘿嘿,怪兽冯宝儿,接受来自奥特卓的审判吧,biubiubiu!”
冯宝木讷的学着黄鼠狼的样子:“噢,奥特卓太厉害了,怪兽冯宝死了。”
澹台明月插话道:“一会儿吃什么水果?”
“葡萄。”陈卓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似乎方才的势不两立,从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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