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孙问天压根不给轩辕长歌任何反驳的机会,反手一挥,掀起一阵金光,便已将那轩辕长歌震下了擂台。
“打扰我跟轩辕长歌的战斗,你……想死吗?”女子面色极冷,杀意凌然,显然是怒了。
孙问天却无惧,深呼吸间,挽起了一道棍花,冷眉道:“我记得,我好像不止一次说过,谁敢辱我、伤我瑶池之人,我定杀谁。”
“杀我?”
女子先是一愣,随后大笑,她摆摆手,满脸不屑,道:“大话连篇,我乃上界中州神朝,天之骄女,徐若晗!放眼紫府,唯有皇子、公主能稳压我一头!即便是你瑶池第一天才轩辕长歌也不是我的对手,凭你这三脚猫功夫,想杀我,你配吗?”
“是不是大话,你一试便知。”
孙问天可没有跟人废话的习惯,说话间,猛然一棍就砸了去。
那女子,也就是徐若晗,她亦全然无惧,抬手间,仅以单手,便接下了那金光大作的一棒。
可还没等她出招反击,眼前的孙问天却忽消失不见,紧接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从她身后猛然升起。
徐若晗倒也无愧天之骄女的美誉,她头也不回,几乎是仅凭本能,便将手中寒刀向后一扫,碰的一声,再看去,已然是将孙问天击退数步。
“好快的身法!”
“这点手段,便让你吃惊了,你们神朝之人,还真就只会逞口舌之利。”
孙问天冷笑,脚尖一点,立时便已闪身而上。
缩地成寸,气息几乎无法被锁定。
孙问天的身影不断闪现着,而那徐若晗也是生猛,每每当孙问天突袭而来,她都能准确的抓住对方,一刀斩去。
一时间,整个擂台上,只剩下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擂台下。
“这小子,还真有点本事。”轩辕长歌目光盯着擂台,口中却有几分不屑,同时脑海里是无比疑惑。
方才一瞬,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他已是占据优势,为何自身秘境会突然散了,那种浑身一滞的感觉,实令人惶恐!
“师弟,这丹药有助于你疗伤,且先服下。”赵传飞拿来丹药,脸上却有些许惭愧。
方才眼见轩辕长歌落了下风,他本是打算第一时间上台救人。
谁曾想,他这个当师兄的,居然还没有孙问天这个刚入门不久的师弟动作快。
如今孙问天因他慢了一步,被迫接战,赵传飞自问是难辞其咎,以至于是目光幽幽,道:“孙师弟倒是好本事,也不知他能否扛得住。”
“他这一身本事倒是不错,但很可惜,他断然扛不住。”轩辕长歌服下丹药,摇头说着。
赵传飞有些不解,问:“我观他身法奇特,未必就会落那下风,师弟此话,莫不是在作气?”
轩辕长歌摇头,面色凝重:“别把我想得那般不堪,我虽瞧不起那臭小子,但还不至于咒他!师兄,你好歹也是院长的首席弟子,得了院长一身亲传,你难道还没发现,孙问天这家伙……修为还被压制着吗?”
一语道破,众人大惊。
不仅是瑶池一行,就连一旁听了去的观众也是满脸惊色。
是的。
轩辕长歌没有说错,孙问天此刻的修为,仅有神藏巅峰。
以神藏巅峰之力,对敌那拥有紫府巅峰手段的徐若晗,这也太惊人了!
须知,那徐若晗并不算弱,至少即便轩辕长歌灵力没有亏空,也绝无法轻易拿下。
而就是这样一位对手,却被孙问天以神藏手段拖了住?
惊讶之余,瑶池众人却忧。
“不行,得去把他换下来,神藏手段,再怎么奇妙,也断无可能,击败紫府巅峰!再打下去,疲态一显,恐有性命之危!”凌沐雪动了,迈着步子就走向了擂台。
而就在这一瞬之间。
一柄长剑却突然破空而来,插在了她的脚下。
女子傲,傲气凌人。
帝鸿嫣然满脸不屑,踩在那剑柄上,冷眉如霜,道:“此路不通。”
“若我非要闯呢?”
“你可以试试,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
“呵,这么说,你们神朝是下定决心,要杀我瑶池之人?”
“杀就杀了,上一届比武,也杀了不少,这一届,纵然杀光,你又能如何?”
两女交锋而对,谁也不退步。
眼见于此,凌沐雪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直运转一剑,当即挑了去。
帝鸿嫣然冷冷一笑,她等的就是你主动出手,随即,轻轻打出了一个响指。
“瑶池叛逆,屡次冒犯我神朝天威,今比武盛况,仍对本宫以剑相待,罪孽深重,断无可恕!来人,给我拿下这群逆贼,若敢反抗,就地斩杀!”
随着帝鸿嫣然的话音落定。
数以百计的银甲战士立刻从四面八方涌了来。
“遭了!”赵传飞暗叹“不妙”,手中立时唤出一玉箫,毫无保留,秘境大开,秘术施展,将那众人护了起来。
与此同时,擂台上。
“师兄!”
察觉到这一幕的孙问天心中着急,叫出了声来。
那徐若晗哪里会放他离去,她抓准这一瞬之机,手中大刀是直砍而来。
只听得一声‘轰’响。
孙问天周身金光皆散,整个人更是被这蛮横无匹的一刀,狠狠的压得半跪于地。
鲜血,顺着肩头,不断流淌。
他是死死的抓着那寒刀,目光中充满了怒火。
“护体秘术被破,你又何必再挣扎!”
“为什么?”
孙问天双目欲裂,怒可滔天,质问。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如果非要说一个理由,那就是你们瑶池之人,该死!我王可不止一次想收编尔等,你们却仗着那苏洛璃庇佑,屡次无视我神朝,就这一条,你们就该死!”
该死?
就因为你神朝的帝王想收编瑶池,苏洛璃不愿意,那就屡下杀手?
这是何等的高傲,何等的可笑,何等的不公!!
孙问天突然笑了,冷冷的笑着。
“疯了吗?这种情况,也笑得出口?罢了,既是疯了,我这便送你上路。”徐若晗摇头,没有多想,立时提起大刀。
而就在这一瞬。
咔嚓!
那是刀裂的声音,徐若晗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惊恐的发现,不知何时,孙问天周身的气息已是在猛然攀升。
“该死是吗?你说我瑶池该死,那我孙爷还说你神朝……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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