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襄王的道!眠眠帮我,可好?”谢凌渊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克制和欲望。

    柳眠眠不是无知的小姑娘。

    “从山中到别院,表哥一直忍到现在?”

    谢凌渊额头上都是豆大汗珠,身上的衣裳已经湿透。

    “可以,吗?”小心翼翼带着克制。

    仿佛柳眠眠说不可以,谢凌渊便可以把自己泡在冷水里。

    黑夜中,谢凌渊如同猎豹,柳眠眠是他唯一的猎物。

    “可以吗?”体温持续升高。

    从山里一路狂奔回来,谢凌渊的马瘫倒在别院门口。

    黑暗的夜里,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心跳如雷鸣。

    柳眠眠点点头。

    得到想要的、肯定的答案。谢凌渊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封住了她的唇。

    “唔。”

    如同一叶扁舟,承受着狂风暴雨。“眠眠,叫我名字。”

    柳眠眠累的不想说话。

    “唔……谢凌渊你属狗的?”有气无力,低低的嘟囔。

    “眠眠?”

    “眠眠?”

    感觉被两辆马车压过,浑身酸疼的厉害。

    为什么不是三辆,因为三辆可能就压死了。

    “天,居然还没亮?”柳眠眠睁开眼睛看一眼,迷迷糊糊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睡了过去。

    “乖乖,吃了药再睡。”谢凌渊把一颗金色的药,塞进柳眠眠嘴里。

    入口即化。

    身上的酸痛,也随之慢慢缓解。

    如果仇久看见,一定说他暴遣天物。

    柳眠眠嘤咛一声,又睡了过去。

    门外的海棠叹口气,面露心疼。“紫荆姐,天都要黑了!小姐不会饿死吧?”

    “不会,正常人不吃不喝七天才会死。”紫荆面无表情。

    “那王爷也不饿吗?哎……”

    “不会,老夫人说有情饮水饱。”紫荆摇摇头。

    似懂非懂。

    仇久隐在树上,其实完全没必要!因为冬天没有树叶。

    仇久站在树干上,就挺突兀的。“谢凌渊,童子功是彻底练不成了。”

    “紫荆姐姐,仇久站在树上干嘛呢?风这么大,他不冷吗?”海棠觉得仇久多少有点虎。

    “暗中保护王爷。”紫荆面无表情。

    “没暗中啊!不瞎,都能看见。”真虎。

    ———

    “芳芝,吃点东西吧!”李招娣端来一碗黑乎乎不知道是什么的汤。

    “家里的东西都被婆婆管着,这是我偷偷攒下的,赶紧吃吧!”

    芳芝脸色苍白,半靠着。“谢谢你,大嫂。”

    “芳芝,你说你这刚没了孩子正是身体虚弱的时候,得好好补补。

    你说是吧?”

    汤水的味道让芳芝皱起眉头,好在还热乎。

    小口小口的喝着。

    “你说柳家真不管你了吗?好歹你伺候那个柳小姐好几年。总有感情在的吧?

    你回去,要只鸡也是好的呀!炖点鸡汤,补补身子啊!”李招娣咽咽口水。

    “我不会让小姐笑话我的,我会证明给她看,我没错。”芳芝喝完刷锅水一样的汤。

    慢慢的滑到被子里。

    被子很薄,只有薄薄的一层。

    身下铺着稻草。

    李招娣撇撇嘴,神情古怪的看一眼芳芝。

    心里寻思芳芝莫不是一个傻子,好好的尚书府大丫鬟不当,跟着老三,跑这儿来受苦。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和老二媳妇是家里穷没办法,几两银子的聘礼,爹娘就把她们嫁了。

    吃半辈子苦。

    这芳芝,是没苦硬吃?

    想想芳芝原先穿的绫罗绸缎,李招娣都想去柳家当丫鬟。

    芳芝感觉浑身都冷,“嫂子,你帮我点一个炭火盆子吧!”

    “炭火都在娘的屋子里,你跟她要去吧!我可要不出来。

    哎!芳芝,你跟我说说在柳家你都住哪里?平日里都干啥啊?

    用给柳小姐洗脚、洗衣服不?”

    以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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