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号保底)
久久纯酿,三天没有下楼的鹿久久推开了门,她伸了个懒腰,把成熟女人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如同一只葫芦,若是街溜子看到肯定要吹口哨的。
成功了,总算成功了!
这就是修真者的感觉吗,她握了握拳,感觉身体达到了一种全新的境界,难怪陛下这么热衷修仙,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她本还想巩固一下,但这时有客来访。
是京城有名的说书人西门紧,代表作是未央生的话本故事《白蛇传》《倩女幽魂》。
“紧爷,怎么有空来我这小酒坊啊,有没有发现我的变化。”
“什么变化?”
“我成了!”
西门紧眼睛一亮,直接进了她的闺房,把门一关,“恭喜的话放后面,先跟你说点要紧事。”
“您说。”
“京城最近不对劲,两天前皇上回来了一趟,可马上就离开了,之后京城里陆续来了很多人,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
“修真者?”
“对。”
“有多少人。”
“无法统计,有些人在明处,有些人在暗处,预测不会少于百人,陛下又不在京城,而且还把朝政大权交给了四八两位王爷,四王爷也就算了,除了那点特殊癖好,倒还算是个兢兢业业的,可八王爷……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嘛!”
“陛下如此安排必定有他的特殊用意,紧爷你既然有此发现,难道没有汇报给宫里吗?”
“报了,但宫里没人,”西门紧叹息,“如今宫里的娘娘和公主都离奇出宫,我也告诉了二郎那边,但他闭关呢,估计没收到。”
“枭三呢?可联系到她了?”
“没有。”
鹿久久沉吟,“看来我要亲自进宫一趟了。”
西门紧建议,“不如你先去雍王府探听探听,你和胡盖认识,而且今日胡盖大摆宴席,好像是要庆祝自己成为监国。”
“竟还有这种事,他没事吧?”鹿久久说完又像是自言自语,“不过这确实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好,我亲自去一趟。”
~
何坤府内,看着雍王胡盖发来的请帖,夫人问他为什么不去呢。
“我何某是陛下的臣子,不是他雍王的,如今雍王成了监国,就来拉拢我,若是被陛下知道了,陛下可以不怪他兄弟,但会不会对我有想法呢,夫人,这件事不可不思量周全啊。”
夫人却道,“我倒觉得陛下对夫君比对那几个兄弟还好。”
“那是因为我待陛下如同对待父亲一般赤诚无私,只可惜我们终究没有血缘。”何坤遗憾不已。
对于这种肉麻之言,何夫人丝毫没觉不适,只觉夫君为人真诚坦率,这也是他们夫妻能够琴瑟和鸣的原因。
随后何坤吩咐管家,“刘泉,你准备一份礼物送去雍王府吧,我人就不去了。”
刚说要送礼,就有人来给他送礼。
“什么人啊?”
刘泉,“对方说他是北疆完颜部落的王子完颜鸿基。”
“什么红鸡白鸡的,一个草原村落的村长儿子也敢自称王子,”何坤不耐烦道,“礼物收下,人就不见了。”
“是。”
~
丞相府萧家。
萧参在前些天已经进入炼气期,成功赶在了两个儿子之前,毕竟底子还在。
成功之后他就开始研究祖传不困符的绘制方法,准备学会后在朝廷里推广,免费发放不困符,让官员们每天可以多工作两个时辰。
毕竟很多同僚都说过要不是必须得睡觉,他们为了朝廷和百姓可以一直工作下去。
很好,本相必须满足这些能臣干吏。
现在萧授萧岩还在努力修炼中,尤其是老七萧授,不像老八萧岩还要为明年科举分心,他一心扑在修炼上,经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萧岩要轻松一些,上学照旧,隔三差五还会跟同学们参加一些文会,大家谈谈诗文,聊聊明年的大考,说说陛下的八卦,还能认识一些新朋友。
今天他就带回家了一位新朋友,虽然跟他同在岳京书院读书,但却是通过朋友的文会认识的,是个北疆新生,叫完颜鸿基。
萧岩是回家的时候路过何坤府上,在门口遇到了新朋友完颜鸿基。
一问之下才知道,完颜鸿基给何坤送礼,礼被收下了,却没请他进去。
萧岩虽然有些为这个新朋友抱不平,但也好奇,“你给他送什么礼啊?”
“忘了听谁说过,何坤大人是陛下最宠信的大臣,我觉得何大人必然有过人之处,所以想认识认识,学习学习。”
萧岩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大家一起喝酒,完颜鸿基问了这个问题,萧岩脱口而出了“何坤”的名字,没想到完颜鸿基都忘了是谁说的,却牢牢记住了“何坤”。
“哎呀,他有什么可学习的,无非就是溜须拍马,厚颜无耻八个字。”
完颜鸿基却摇头,“萧兄此言差矣,陛下何等雄才伟略之人,若何大人只是谄媚小人,如何能有如今的实权地位,要知道,他可是下一位丞相的热门人选。”
听到完颜鸿基的话,萧岩沉默了,反思了,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他们说着说着就到了萧府大门外,不把人请进来好像有点不近人情。
于是萧岩客套地问他,“我到家了,要不要进去坐坐。”
完颜鸿基刚要礼貌地谢绝,突然看到门匾上的“丞相府”三个字,然后就走不动了。
“萧兄,你,你是萧相之子?!”
萧岩,“是啊,朋友们都叫我国舅,你也听到了啊。”
“我,我以为你姓萧名岩字国舅呢,”完颜鸿基哈哈一笑,“没想到你竟然是陛下的小舅子,快快里面请。”
完颜鸿基做了个请的手势,把萧岩请进了萧府,这让萧岩一阵恍惚:这好像是我家吧。
当听到萧岩是丞相之子,贤妃之兄,陛下之小舅子,完颜鸿基的身高就发生了变化,之前跟萧岩等高,现在却矮了半头,可是看下去他的身姿也没什么明显变化,端的是神奇无比。
带朋友回家,萧岩本也没想把人介绍给父亲,父亲日理万机,睡觉的时间都没多少,哪有空搭理他的新朋友啊,而且父亲也不喜欢儿子带朋友回家,太疏远太亲近都不合适。
不过很不巧,今天萧参正好在院子里,萧岩只能硬着头皮介绍了。
看到儿子带着一个男人回家,萧参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女儿曾反复跟他提过萧岩的婚事问题,都是23岁的老男人了,再不成婚就要被人说闲话了。
萧参一开始还不明白能说什么闲话,直到看到从不带朋友回家的萧岩带着一个男人回家,长得还不错,他似乎明白了。
“父亲,这是完颜鸿基,我的朋友。”
很完整的一句话,但萧参耳朵里只听到了“基”和“友”。
见萧参发愣,完颜鸿基又自我介绍了一遍,还说自己的岳京书院的学生。
萧参这才想起来,完颜鸿基,这人他听说过啊,毕竟此人的入学是陛下亲自安排的,“完颜鸿基,你是怎么认识陛下的?”
萧岩惊愕,“完颜兄你认识陛下?”
完颜鸿基点头,“在北疆的时候,我曾向陛下进献过一些宝贝,有修炼功法,还有一些丹药,陛下龙颜大悦,又听我崇慕中原文化,于是叫我来京城读书学习。”
“修,修炼功法?”萧岩啧啧好奇,“那完颜兄你自己练了吗。”
“有练的。”
“练成了吗?”
“小有所成吧。”
说到这里,完颜鸿基的身高似乎又拔高了一些,但仍没有超过萧岩。
“原来你是修真者啊!”萧岩有些崇拜地看着完颜鸿基,若非他已经见过林啸天和平安等修真者,恐怕眼神会更加炙热。
完颜鸿基矜持地笑笑,默认了。
见状,萧参上了心,皇上离开之前他们曾讨论过世俗界和修真界该如何相处,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必须有一个直达天听的衙门专门负责此间种种事务。
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在思考这个新衙门该是什么样子的,其他的还没想清楚,但最起码,这个新衙门的基层构架必须是忠诚的修真者。
然而据他所知,当时中秋晚宴之后,开始修炼的人很多,但有所成的只有他一人。
就这么几头烂蒜,能组成什么新衙门啊,起码短时间内是别想了。
幸好他看到了完颜鸿基,“小基啊,你将来是想考科举进朝堂,还是想直接当官啊。”
完颜鸿基老实道,“这两天晚辈也和萧兄这些学子们深入交流过,自知相差甚远,所以想着若是能直接做官当然是最好的。”
“那好,这件事我记下了,以后若是有合适的位子会想着你的。”萧参大喜,这个新衙门总算是有能用之人了,只是这孩子的忠诚度还需考验。
完颜鸿基也是大喜过望,“啊,国相如此厚爱,鸿基如何敢当,请受小侄一拜!”
萧参忙虚手一扶,平常人这么做都是客气客气,但萧参虽然没有碰到完颜鸿基,却自有一股力量把人扶了起来。
完颜鸿基诧异,“原来相爷你也是修真者啊!”
萧岩自豪道,“我爹才修炼了半个多月就炼气了,我们这些年轻人都比不了。”
“确实比不了,我都练了小半年呢,还吃了不少丹药。”完颜鸿基彻底拜服,难怪人家能当丞相呢,那是有硬实力的。
萧参摆摆手,“小时候有些童子功罢了,你们两个回来的正好,帮为父跑个腿吧。”
“爹你说,啥事。”完颜鸿基道。
萧岩一愣。
萧参一惊。
完颜鸿基故作尴尬道,“哎呀,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晚辈实在是太佩服相爷了,看到您就像是看到了我的父亲,甚至比父亲还要像父亲,公若不弃,基愿拜为义父……”
说着,飘零半生的完颜鸿基又要跪下,这次萧参直接用手把人扶起来,手掌有力。
“本相为官的一大原则就是不结党,前朝有个权臣,结党的方法就是到处认义子,所以本相决不能恢复这种前朝恶习,你我都是修真者,相处时就当是忘年交好了。”
被萧参婉拒,完颜鸿基感觉遗憾,拼爹不成,还得学何大人那样靠自己啊。
把请帖和礼物交给两人,看着他们的背影,萧参皱眉,不能再拖了,得尽快给小儿子安排一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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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金鳞苑。
看着孙巧儿怀里掉出来的金属棍状物,雲轻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你揣着这铁杵作甚,想要磨成针啊。”
她不认识?哈哈,真是个单纯无知的小女子。
孙巧儿淡定地拾了起来,“没有,我擀饺子皮用的,云云你说什么磨成针啊。”
雲轻,“你没听说过吗,这是皇上劝学八王爷胡盖时讲的一个故事,说是古时候有一个书生叫小白,因读书不顺就弃学了,弃学途中偶遇一老妇人用铁杵磨针,他被老妇人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打动,于是发奋读书,终成一代大儒,于是留下来‘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劝学之言,这个故事激励了当下无数读书人,只是八王爷似乎没怎么听进去,听说只是勉强认字的水平。”
孙巧儿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她也就是勉强认字的水平,可是这能怪自己吗,小时候还不提倡女子读书呢,家里的钱都被用来给哥哥弟弟们念书了,她都是捡着兄弟们的课本自学的。
她酸溜溜道,“看来你读书很多嘛,连陛下的劝学故事都知道。”
雲轻,“我哪读过什么书啊,是四象殿里挂着好多画,画里都是和皇上有关的,什么四岁称象,作诗悯农,铁杵磨成针,亲征北疆什么的。”
孙巧儿更酸了,自己都没去过陛下工作的四象殿呢。
她往床上一躺,就像一条咸鱼。
雲轻想了想,婉转地说起了滴血认主的话题,“巧儿,你说你这根铁杵是不是古时候的那根啊。”
“怎么会,不都已经被老婆婆磨成绣花针了吗。”孙巧儿背对着雲轻回道。
雲轻,“小白只是见老婆婆磨针的过程,又没看到结果,说不定后来老婆婆去世了,就没继续磨呢,我看你那铁杵有一头是圆的,很像是磨针磨的啊~”
(这次不先发后改了,写完再发大概就是这样,4000字差不多写了一天半,工众号也没更新,没有写完必须一小时内改回来的压力真的会很慢,总是写写停停,精力无法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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