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他喉结近在咫尺。

    怎么办。

    就很想咬一口试试滋味。

    盛晏庭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既然你不生气了,也知道心疼我,所以,我还和盛少泽一样渣吗?”

    他似乎很在意渣不渣的问题。

    那看向我的眼神哟。

    凉飕飕的。

    粗粝手指不知何时移到了我的耳垂上。

    正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揉着。

    仿佛在警告我,我的再次回答,要是还不能让他满意的话,他就要加大力度惩罚我了。

    我最会见好就收了,当即妥协道,“不渣不渣,你当然不渣了,你可是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说起来,还不是因为你。”

    “我??”盛晏庭似不懂。

    我撅撅小嘴“哼,你要是早点告诉我,那是你和馨月姐的妈妈,我至于这么久不理你么。”

    越想越委屈。

    前后可是两个月啊。

    熬过来的过程好艰难的,特别是在亲眼目睹盛晏庭对“宝宝”的温柔体贴时,我心痛的不行。

    哪里想到只是一场误会。

    “对,怪你,就怪你!”我气呼呼的收拾药袋。

    盛晏庭抬手又揉了揉我的脑袋,随即不紧不慢的扣好衬衣纽扣,“你有问过我么。”

    对哦。

    他和“宝宝”通话时,我是在办公室外面偷偷听到的。

    站在盛晏庭的角度。

    他根本不知道我来过,更不知道我误会了他和“宝宝”的关系,后来在送别白杨的晚宴当晚。

    盛晏庭曾问过我:火气这么大,我怎么惹到你了?

    我当时还在气头上。

    直到买成-人用品的时候,才赌气说出来,之后,许泽洋便安排我跟着许馨月做医助,然后见到了传闻中的“宝宝”。

    说来说去。

    结果成了我不对??

    嗷嗷,明明我很委屈很委屈的呀……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你快点送我回家!”我红着小脸,一点也不客气的催促他这个病号。

    真是丢死人了。

    要是有个地洞,我肯定想也不想的钻进去。

    好在盛晏庭没再取笑我。

    很快将我送回去。

    却在我下车时,盛晏庭来了句,“想见公婆的人是你,现在见了,又不敢抬头看我的人还是你。”

    这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上回说要陪白杨回老家一趟,纯粹是为了气他,哪里是想见公婆。

    等等。

    我和他又不是男女朋友,就算见了也不能算见公婆。

    这个可恶的男人!

    我砰一声把车门甩上,走的头也不回。

    一口气跑上楼。

    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脸颊还是滚烫的。

    三两步来到窗台前。

    透过窗帘缝隙,看到盛晏庭的车子迟迟没有驶离,我刚划开手机,想问他为什么还不走。

    先收到盛晏庭发来的短信:【以后有问题,直接问。】

    后面跟了个猪头的表情。

    我看到以后,心情却和上次收到猪头表情时,有着很大的不同。

    上次是气鼓鼓的,很想反击。

    更想怼死他。

    这一次心里是甜甜的,把手机扣在心脏那儿,想着重生后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越想越幸福。

    窗外刚好有烟火绽放。

    我戳着手机屏幕,给盛晏庭发信息:【新年快乐~】

    盛晏庭的红旗轿车还在楼下。

    回的很快:【小猪猪,不祝我早生贵子了?】

    啊啊。

    说好的高冷呢。

    第二天,年三十。

    一大早,老爸老妈便开始忙碌。

    自从误会盛晏庭和“宝宝”之后,我再也没穿过红色的衣服。

    且是抗拒红色很明显的那种。

    这会穿了件红色毛衣,下配白底带红点的半身裙,走出去时,老爸一脸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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