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

    等我从头痛欲裂之中醒过来的时候,差点被羽绒被下,光溜溜又软绵绵的自己吓了一大跳。

    这、这什么情况??

    昨晚睡着的时候,我自己把衣服脱下来的?

    还有。

    前面怎么像是被什么人给狠狠蹂-躏过了似的,稍稍一碰就疼,下床的时候还差点腿软到跌倒。

    我:??

    要不是非常确定昨晚房间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现在这身上的种种情况,完全就是被什么人干了好几个小时一样。

    我按着发涨的太阳穴。

    心想,可能是之前太累,情绪绷的太紧,突然松懈下来导致的。

    接下来再好好泡个澡。

    多休息几天,这股子疲惫的感觉应该就能缓过来。

    却是一连三天。

    我每天晚上都会做特别真实的春-梦不说,每天早上都是光溜溜醒过来的。

    无论晚上穿的多么整齐。

    早上醒来的时候,一定是光的,衣服都扔在了地上。

    除以之外。

    前面甚至隐隐的有指痕,特别是后腰那儿,青紫色的掐痕越来越明显。

    这就算了。

    腿根那儿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

    很明显,这已经不是没休息好,一定是有人趁我睡着了,对我做了什么不轨之事。

    难道是盛晏庭??

    不不,不可能是他!

    这里一向以极度安全保密的安保著称。

    要是盛晏庭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爬上十楼,以此闻名全球的物业公司,也就可以随时破产。

    这天晚上,为了解开疑惑。

    我早早的睡下。

    窗帘后面的缝隙里,有我偷偷放在那儿的录像机。在我睡着之后,若是真有人进来的话,一定能录下来。

    为了让自己彻底放松下来。

    睡前,我特意找苏老头喝了不少高度白酒。

    这会晕乎乎的。

    随着眼皮越来越沉,鬼压床的感觉再度袭来。

    我支支吾吾的想睁开眼睛,看看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的,却是怎么都无法清醒过来。

    第二天早上。

    录像机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关机了。

    望着又被扔了一地的衣服,我又气又怒的来到窗台前。

    前后检查了一圈。

    昨晚关的好好的窗子,现在还是关着的。

    阳台那边也没有敞开的痕迹,那么,像鬼一样在晚上侵犯我的人,到底怎么出现的?

    总不能一直藏在衣橱里吧!

    我当即抄起凳子。

    来到衣橱前,猛得拉开,却发现里头除了衣服,再没有其他。

    难道是从洗手间那边进来的?

    等我举着凳子,前往洗手间一探究竟的时候。

    童女士走上来。

    “小锦,大早上的鼓鼓咚咚的,捣鼓什么呢?”

    “没什么。”

    我不想让童女士操心,所以,没把心中疑惑说出来。

    这五年。

    童女士为了我,已经操-了很多心。

    五年前好不容易怀上的二胎,也因为来米国陪我,水土不服,加上年纪大等等的原因夭折。

    要不是大宝二宝的出生,恐怕童女士很久才能走出痛失二胎的阴影。

    这几天,也因为我没休息好的原因。

    童女士和苏老头一直没提宴请陈晓晨的事情。

    这会儿,我想把这件事提上议程。

    毕竟只有早早宴请完毕,才能早做打算,总不能一直窝在西雅图等盛晏庭找过来吧。

    “好的嘛,让你爸马上去安排~~”

    听闻我要宴请陈晓晨,童女士乐的跟花朵一样。

    彼时的我还不知道。

    他俩是打着,撮合我和陈晓晨的想法,早知道这次宴请陈晓晨,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宁愿一直不宴请感谢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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