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游戏?”
谢寅礼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虞雀。
虞雀:“如果,我让你在我之前情动的话,以后关于李芮的事,你就不许再管。”
太过火辣奔放的词,她还是不好意思说。
说的含含糊糊的。
意思却是那个意思。
谢寅礼:“她来找你了。”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虞雀知道谢寅礼聪明,尤其是在对他身边人的脾性了如指掌的的情况下,猜出前因后果只是早晚的事,所以她一早就没打算瞒他,只是说:“可以吗?”
她也不是什么大气的人,直说道:“如果不行,我们今天就算了。”
情与欲中间本来不夹杂东西,一旦有人在中间试图提出要求,就会变得没有那么纯粹。
不纯粹的情欲——
会间接打消男人的兴趣。
因为谁也不想在释放天性的时候,还要考虑用什么交换。
虞雀身侧转开,打算从谢寅礼的身侧离开。
谢寅礼没有阻拦,站在原地,颇为冷清地看着她,“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虞雀倏然转过身,朝着谢寅礼看过去。
她看得真切,人松了口,眼底欲望却消减不少。
还有了几分不耐烦。
可能是这段时间的确被谢寅礼纵着,虞雀唇线微微抿着,有些委屈地说:“我也不是刻意针对她,是她先来挑衅我,跟我说了你和她很多往事,还要求我帮忙给你们牵线。”
男人和女人的占有欲是等同的,只是女人的占有欲不会有男人一样的进攻性。
她们只会更加小心谨慎的看护自己的领地,或者独自把情绪咽下。
而虞雀选择了第三种方式,把这一切说给谢寅礼听。
这种方式好虽好,却不适合用太多次。
不然,容易引起对方厌烦。
上前两步,胸脯贴紧男人胸膛。
仰起头,她看向谢寅礼,试图把对她一个人的矛盾转化为两个人的矛盾:“我也是气不过,要不是她上次在广城弃你而去,我也不会说针对她,让你不去见她。”
谢寅礼眸色暗晦,他也想到了上次的广城之行。
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
虞雀盈盈垂下眼睛,手指轻轻搭进男人掌心,适当的摇晃谢寅礼的欲望。
葱白指尖在粗粝掌心画圈。
黑白分明的瞳孔注视着男人冷硬的眼眸,看着它一寸寸软化下去,露出情动。
虞雀凑得更紧,下唇贴着他下颚,嗓音软软地要求起来:“你去卧室床上躺着,我马上就来。”
谢寅礼挑眉看她。
虞雀灵动一笑,却不回应,推着谢寅礼进了卧室。
随后,她翻出自己压箱底的‘战衣’拿了出来。
这件战衣还是当初为了勾引江让特意准备的,却没有想到现在给谢寅礼用上了。
一款款式简约妩媚的贴身牛仔裙,勾勒虞雀的姣好身材的同时,也衬得她愈发漂亮。
领子下方是一个心形的镂空状,用红白条绸缎绑出蝴蝶结,遮掩胸口走漏的春光,即使这样,蝴蝶结也遮挡不住全部,露出一点弧线。
她走进卧室,能看见谢寅礼眼底深邃暗色翻涌。
显然是被她这身衣服刺激的不轻。
虞雀没有着急上床,把房间的灯光关上,她的手指沿着谢寅礼的裤腿勾过,再蔓延到腰胯,手指停留在他的皮带处,解开。
男人的皮带尺寸对于女人的手来说,尺寸稍微有点大。
虞雀拉了拉,确定柔软度合适,拉起谢寅礼的手,掠过头顶,绑住。
随即,一颗颗解开男人的扣子。
狰狞伤口横呈在矫健紧绷的身体上。
伤口已经愈合了,正在脱痂。
但仍旧能从中感受那时候的凶险。
她的小手柔弱无骨,轻轻覆盖上。
谢寅礼没动,却难免发声:“从哪学的撩人手段?”
虞雀没回答,媚眼如丝,“喜欢吗?”
谢寅礼勾唇一笑:“你把我松开,我会更喜欢。”
没有男人喜欢被束缚,他们的天性是掠夺和征战,并且很习惯这种模式——
虞雀娇俏开口:“那可不行。”
她把谢寅礼的双手绑上,自己上了床,身体微微悬空在谢寅礼身体的上方,低下身。
“谢先生,可以拆礼物了。”
谢寅礼作势抬了一下手,“怎么拆?”
虞雀的目光下滑一寸,落在男人分外薄情的唇上。
谢寅礼从她的视线明白了什么,他呼吸一顿,眼眸比之前更黑更沉,像是旋涡一样,能够直接把虞雀吸进去。
虞雀笑得风情万种,伸手撩了撩头发,随后倾身向下。
如瀑的黑色长发,将他们两人笼罩在其中。
有时候太过直白的身体接触并不能勾得男人三魂七魄,就像那句话一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若即若离,似有非有。
才能勾得他们方寸大乱。
就如同现在。
世界倾倒,男人眼眸灼灼,紧紧盯着自己面前的可口佳肴,他挣脱开束缚,把她拆的骨头都不剩。
……
虞雀泡在浴缸里,懒散地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提起眼睛,她看向明晃晃的灯光,长长的睫毛垂落,脑海不合时宜地回想起自己查到的李芮未婚夫的资料。
李芮现任的未婚夫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边还带着一个儿子。
并且,还离过一次婚。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李芮那个未婚夫在管二代很排的上号,可以说是能在圈内说得上话。
不然李家也不会这么着急给李芮定下。
但她是不会让李芮嫁进去的。
‘叩叩——’
门口的敲门声打断虞雀的思绪。
她抬头望向门口,男人身影在磨砂玻璃门前若隐若现。
“一个小时了,栽进去了?”
虞雀站起身,水珠滚动,落到缸内,她抬脚从浴池跨出去,水流一地,她抓着浴巾随意擦了擦。
门外人听见屋内动静,安静不少。
虞雀把睡衣穿上,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上,她眼睫扇动,语气带着几分娇憨:“我就泡了一会,没必要说的这么过分吧。”
男人斜斜倚在墙边,目光从她身上从上而下的扫视,唇角噙着一点笑:“皮都泡皱了,我说的哪里过分?”
虞雀瞪眼他,不想和他多说,转身掠过他向外走。
男人抱臂,饶有兴致看着她。
虞雀脚步停下,又不动声色往他腰腹的伤口处看了一眼。
男人会错意,把虞雀拉进怀里,唇齿抵着她的耳朵,“伤口好的差不多了。”
他的动作逐寸向下。
意思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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