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邦有急事告诉我?”
一个五十上下的面目威严的男子接起来电话。
满脸的疑虑。
这人便是马家现任家主,马花藤,马委员长!
此时他的身后,跟着五个黑衣人。
旁人看着就是保镖一类的人物。
但是真正懂行的人能够察觉出来他们身上浓重的杀气和戾气。
不是真的经历过残酷的厮杀与试炼,断然不会有如此的气势。
没错,这五个属于马家的精英杀手。
无一不是以一敌十的角色,都是一些手段凶残,穷凶极恶之人。
五人共是四男一女。
此时他们紧紧跟在马委员长身后。
此时马委员长拿着手机,听到对面的讲诉。
脸上露出了深沉的神色。
“委员长,是公子出事了吗?我们现在怎么办?”
五人中的唯一的女子暧昧的靠近了马委员长的身边,悉心询问着。
马委员长看到凑上来的女子,轻轻拉过她的手,抚摸着她手上细嫩的肌肤,像是把玩一块上好的玉石。
女子还算娇俏的脸,从之前的森然的冰冷,慢慢泛起来了潮红。
“委员长,你……”
马委员并没有理会这个女人的话,反而将手探入了……
好歹现在他们在一个包房里,这个包房的下面就是鉴宝会的展厅。
没有能看到这么一幕不堪入目的画面。
现场的几个男人都是神态自若,目不斜视。
一番把玩熊猫之后,马委员脸色才算镇静下来。
沉吟道:“冷月,你去监视着叶钧一行人,有合适的机会就动手。”
“铁血你们四人,跟我一起去一趟医院。”
“遵命!”
一行人立马回命。
马委员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容,把手撤出。
狠狠在冷月丰润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这次前去,万要小心,根据情报,叶钧身边的肖强是顶级的高手,你定然不是他的对手。”
冷月媚笑着贴上马委员的胸膛,浅笑盈盈说道:
“肖强那厮我是知道他的,长生教的弟子。的确是顶级的高手,不过,我也可不是靠武力取胜的。”
马委员阴笑着拍了拍冷月的俏脸,笑道:
“若不是知道你的能力,我也不能派出你去暗杀叶钧。”
“委员长,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冷月在马委员长的怀中笑得像一条美人蛇一般,阴冷嗜血。
……
“我爹呢?我爹呢?怎么还没有来!”
此时马公子在病床上大声吼叫。
摔着东西,甚至要想扯掉自己的点滴。
他疯狂的想要见自己的父亲,任是谁劝都没有效果。
那个中年人绑也不敢绑他,唯有让几个保镖制住他,不让马公子伤到自己。
但是马公子像是吃了鸡血一样,不住的挣扎!
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甚至有些制不住他了。
中年人一手成掌,一手握拳,以拳击掌,在病房内不住兜着圈子。
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老爷还没有到,这么下去,公子非把自己折腾死!”
“快快快,给我制住呀,公子要去拔自己的吊管了!”
“真是急死我了!”
中年人现在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要是老爷还没有过来。
这个公子非要折腾死自己不可。
他嘴里一直叫嚷着要见自己的父亲,甚至不断做出自残的行为。
正是因为这个可怕的现象,才让老爷赶了过来。
要知道,若是公子单单是想见老爷,老爷是断然不会这么和他相见的。
不过儿子若是闹自杀,那就完全不同了。
不过,公子以前没有这个毛病呀,怎么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出。
中年人的眉头紧锁,简直是匪夷所思。
此时屋外传来了动静,中年人眉头一喜,赶紧去开门。
果然是马委员长一行人。
四名精悍的保镖站在他的身后,跟在他一起进来了。
马委员长淡淡瞥了一眼中年人,吓得他不敢发一言,紧紧跟在他们身后一同进到了病房。
铁手,冷血,追命,无情。
老爷居然带着家族里的四大杀手出来了。
看来这次是要搞事呀。
也不知道哪个寡妇制造者冷月是不是也在这里。
想到那个女人的手段,中年人不仅浑身一颤、
这个叶钧这次把少爷弄得这么惨,老爷带了这批人来,肯定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此时,马委员长来到了病床上。
马公子依然发着疯,若不是几个保镖拉扯着他,说不定就让他得逞了。
“爸爸,我要见我爸爸!”
他不断嘶吼着。
马委员长冷冷喝道:“孽子,你这幅丢人现眼还要弄到什么时候!”
“你不是要见我吗?我来了,你们几个放开他!”
几个保镖有些犹豫地松开了马公子。
马天邦此时看到了自己父亲,居然真的就不闹了。
从刚才的癫狂神色,突然恢复了平静。
但是这个平静有些诡异了,简直就是古井无波,死水一般平静。
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马委员长看。
饶是马委员长这么见过大世面的人,也被自己的儿子看得心头发慌。
“天邦,你怎么了?”
马委员长此时的语气弱了几分。
马天邦脸上露出了恬淡的笑意,笑得马委员长直发慌。
这个儿子什么时候敢在自己面前这么笑呀,哪次不是见到自己像见到老鼠见到猫一样。
“父亲,你过来坐,我有事给你说。”
马天邦拍了拍自己病床边的一个位置,向旁边挪了挪,邀请马花藤过来坐。
马委员长一时间被儿子这个举动搞懵了,自己明明是来准备教育一番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怎么现在倒是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把握了主动一样!
“你不是有事给我说吗?赶紧说,别弄这些有的没的。”
马天邦看着自己的父亲迟迟没有动静,脸上露出了莫名的哀伤,带着微不可查的悲伤的语气说道:
“我若不是这么说,爸爸你肯来看我吗?是不是在父亲的眼中,我已经算不得你的儿子了。”
“我记得小时候,父亲还经常抱着我玩。怎么如今长大了,父亲便不喜欢我了?我知道我很多时候,办事糊涂,不得父亲欢心、”
“但是我真的很仰慕父亲,您连和儿子坐一坐都不愿意吗?”
这样柔弱的模样,和难得懂事的话语,触动了马委员长心中那根名为父爱的弦。
哪有父亲不疼儿子的?只是这天邦这几年着实办事糊涂,又和自己对着干。
此时听到儿子的濡慕的话语,饶是马委员长这么铁血的心肠也软了。
缓缓来到了马天邦的病床旁坐下,发出一声苍老的叹息:
“唉,你若是早这么懂事,哪里我还需要我这么为你费心。”
“我明白了,爸爸。我以后会改掉这些坏毛病的,以后我一定听您的话,好好孝顺您。”
说道这里,马天邦拥抱住了自己的父亲。
马委员长心头一酸,儿子终于懂事了呀,做父亲的欣慰呀。
“我会好好孝顺的你的,父亲。”
“下辈子,就让我来当你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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