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楚红鱼和叶钧怎么会出现这里?
这还要从开始那场作战会议说起来了。
原本是决定叶钧一个人来打头阵的。
叶钧在展示过隐身技能之后,所有人都没有意见了。
但是一言不发的楚红鱼突然说要跟叶钧一起来。
叶钧很是纠结!
楚红鱼的本事虽然很厉害,但是这是潜入呀。
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险。
结果楚红鱼的态度相当强硬。
“万一你遇到什么事了,回不来了。我妹妹的病怎么办?”
额,人还没有去,你就说我出事。
有些过分。
叶钧一时间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不过她既然愿意来,自己也多一分保障就是了。
但是对于两个人隐身潜入,对于叶钧是一个巨大的消耗。
这个【精神隐身】
本来就是针对于叶钧一个人技能。
要是想要带一个人,叶钧才发现这个消耗远远超过自己能承担的范围了。
没办法,在进入了内部区域之后。
就紧急联系了自己的精神奴隶钱美丽。
帮他们乔装打扮一番,混入了这场极乐盛宴。
没想到,这个极乐盛宴居然这么刺激!
别说楚红鱼了,就是叶钧也看傻了眼。
楚红鱼更是看得羞红了脸,看着旁边这个傻愣愣的男人。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拧着叶钧的胳膊出气!
“放开,放开呀!你闹什么!疯婆娘!”
叶钧吃痛低声吼道。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们这帮子人在这里干这档子事?”
楚红鱼没有松开叶钧的意思。
一双美目带着羞涩,恼意狠狠盯着叶钧!
“哎哟,我的大小姐!我怎么会知道!而且是你非要跟过来的,关我什么事 !”
叶钧带着一点小委屈说道。
一边说着,还兴致勃勃看了一眼现场直播。
“你在看什么!你个色胚子!”
楚红鱼羞恼地挡住了叶钧的视线。
俏脸通红!
叶钧无语道:
“拜托,这个鬼地方都是这个场景,我往哪里看都是这些玩意!”
楚红鱼知道自己在这个问题上说不过叶钧,只能气馁地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这帮恶心玩意,我定要一个不留的全部杀了!”
说着这话,楚红鱼身上迸发出了实质性的杀意。
这帮恶心玩意,不仅仅让她看了这么龌龊的画面!
还让她被叶钧看了笑话,简直不可饶恕!
叶钧看着这个女人又要发疯了,默默退开一步说道:
“还不到时候,你别瞎动手坏我的好事。”
“而且,今天应该没有给你动手的机会。”
“嗯?”
楚红鱼听到叶钧的话,疑惑地看向了他。
但是叶钧并没有给她细说的意思,她只看到了叶钧一张笑的坏坏的俊脸。
楚红鱼毫不客气,一把朝他脸上挠去……
……
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
盛宴的男男女女此时都已经疲惫不堪了。
钱甲也是如此。
钱美丽将他从酒池中扶了出来,为他擦干了身体,换上了一件单薄的长衫。
钱甲的几个儿子看到父亲都尽兴了,虽然他们还有余力,但是也不能继续了。
松开了身下的玩物,也从酒池中起来。
有人立马服侍他们穿戴。
“父亲,今日甚是尽兴,是不是得了什么秘药。”
开口的是钱甲的大儿子、
他明显能感到今天的宴会不同寻常,那种爽利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
简直太快乐了。
这种盛宴定要是用迷药助兴的,只是这次的药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
钱甲脸上带着饕足的笑意说道:“这你可得感谢你的母亲,这药可是她寻来的。”
钱家大儿子的目光看向了在父亲怀中的钱美丽。
目光微妙。
因为这个母亲,其实就是他的女儿。
不过,他们家族并没有这种礼义廉耻的观念。
他笑道:“不知母亲大人是从何处寻得这种妙药,可能分得儿子一些。”
钱美丽眼中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狠厉光芒,旋即换上了一副温和的笑脸说道:
“这迷药唤为闺梦,是珍宝管理局所赠,这次盛宴已经用完了,下次我寻个机会为你讨一些。”
大儿子脸上一喜,拱手道:“多谢母亲了。”
钱美丽温和的笑着,并不多言。
“夫君,下面该是饮酒畅谈的时间了,还请落座了!”
前面大家欢乐过了,下面就是贤者时间了。
很快,宴会上的男人重新落座了。
现在是属于谈正事的时间了。
女人不能在身旁服侍,除了留下倒酒的女人,多余的女人都被请走了。
原本靡靡之声不断的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不少。
钱美丽乖顺在一旁为钱甲斟满了一杯酒。
“夫君请用!”
钱甲满意地看了看钱美丽,端起了手中的酒杯。
众人看到家主举杯,也是跟着举杯!
“啧啧啧,好酒。就是这个度数有点高呀。”
钱甲喝完酒,感到了口中的辛辣。
这个酒的度数比平日喝得酒的确高一些。
钱美丽笑着解释道:
“这是茅台的窖藏酒,是才运到府上的。烈酒陪英雄,这盛宴得喝这酒才算助兴呢。”
钱甲听到钱美丽的马屁,脸笑得像一朵菊花。
“哈哈哈哈,说得好。我们钱家皆是英雄男儿!当喝此美酒。”
“来来来,喝!”
爱好美酒,也是钱家男人一大嗜好。
众人大口饮酒,吃肉好不痛快。
“好酒,来,韩姬,再给我满上!”
钱家大儿子呼唤着身边的美人!
一旁的美人正欲往他举着的杯子中倒酒,但是这个大儿子,突然手一抖。
神色痛苦的瘫倒在了地上!
“大哥!你怎么了!”
坐在一旁的二儿子一下子就发现瘫倒在地的大儿子。
正欲上前查看情况!
但是一阵剧痛袭来,浑身瞬间失力!
一个!
两个!
三个!
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在场的所有男人都瘫了!
钱甲在瘫下去的一瞬间,本能想靠着钱美丽的怀中。
可钱美丽不再复以前温顺,神色冷漠侧开了身子。
任由钱甲瘫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钱甲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事!
但是看到钱美丽的冰冷的眼神,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呢?
钱甲的声音充满了无限的怨毒。
“是你干的好事!贱妇!”
钱美丽只是像看一条死狗一般看着他,默不作声。
此时,一道清朗的男声在钱甲的耳边响起。
“不是她干的哦,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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