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西方教的厚颜无耻,西方天庭算是见识到了。
毕竟他们现在也无可奈何。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那么还真就能够将其给赶走。
但对方可是佛教的重要人物,要是真的将其给赶走了,还真是有些不太合适。
毕竟他们也要有着自己的口碑的。
秃鹫啐了一口。
然后便让他进来了。
将其带到少昊面前之后,少昊也就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倒是没在多说什么。
而另一边,天庭那边却有了新的动静。
自从元始天尊要站在鸿均道祖这边,那老子便直接去了人族。
甚至在人间找了个地方扎根下来。
这让他多少有些无奈。
老子最近很烦躁。
先是一个什么天庭的神仙死了,非得从天庭运到这里发丧。
然后是一个天庭的统制,神仙们撒着纸钱抬着棺椁直奔山门,差点和人教手下的族人打起来。
好容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侍从们又报两个生灵上吊死在山下,两家的神仙们在此风光大葬。
好好的门派,非闹得坟岗一般。问他们为何非要葬于此地,便都推说不清楚,只称主人生前定于此处,死者为大。
当年老子选定蓼儿洼做门派,是看重四面环水易守难攻,又不是相中它风水适合埋人。
今天侍从又报,有个穿着其他教派的衣服的老头上山了。
老子怕他也来寻死,再引得一家老小几十上百口人来这里发丧,索性让人把他带上大殿。
他也不怕,见到老子时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不疾不徐的说:“老夫就是来找你的。”
老子很诧异:“你不是来找死的?”
那个老头白了人教一眼。手下见他不敬纷纷起身要打,被人教拦住。
“你来找人教做什么?”
“归顺天庭。”
“归顺天庭?老子的蓼儿洼人不满百,对四周的百姓也秋毫无犯。天庭怎么想起人教了?”
“天庭想要蓼儿洼这片地。”
“做什么?”
“修神灵公墓。天庭早就勘探好了蓼儿洼,设计图也改了几回。”
“你们的演武场,就用来立碑;那边的烽火台,就拿来化纸钱;这个大堂,就改成灵堂。”
这下连老子都有点坐不住了。
侮辱人也得讲究方式方法。这回是副教主拉住人教,用眼神暗示老子,他绝不能死在山上。
老子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人教做什么?
老头笑了一下,说:“守墓。”
副教主差点把老子的惊堂木砸过去。还是老子拦住他,训斥他丢了门派的颜面,叫他出去冷静。
他说不必,对那老人说:“见笑了。聊了半晌,还不知尊姓大名。”
那老人也作个揖,笑道:“不敢,鄙人乃斗姆元君,忝列北极玄灵一职,叫老夫斗姆元君就好。”
副教主挤出笑容,抱拳回礼:“咱也曾作过其他教派的门徒,说起来你可能还有几个同僚是人教的门生呢。”
见斗姆元君实在没有答话的意思,只好自己接回来,“这坟茔,咱当年在天庭上也见过,哪有什么看墓地的人。”
“普通生灵不比你们有钱有势的,没什么陪葬品,也没人惦记摸金。”
“可话又说回来,咱是人教的人,凭什么替你们这些狗……这些做神仙的守墓。”
斗姆元君笑道,当然不是为了看管坟里的东西,而是让人教维持凭吊的秩序。
老子这下也忍不住笑了:“就你们这些吃皇饷的还指望有人凭吊?”
“想当年巫族和妖族大战的时候,使得整个洪荒生灵涂炭。”
“那时女娲娘娘和伏羲圣人乐善好施,义薄云天,救下洪荒生灵无数,连你们神仙兵都奈何不了。”
“归顺天庭之后便教你们四处当枪使,征南征北,折了多少族人,平了方腊归来不到十人,想必还要被你们害死。”
“这般忠良都被你们陷害至此,真不知还有何面目教人凭吊。”
“哦?”斗姆元君眼中一闪,笑意也更浓了:“这么说,你们很敬佩伏羲的为人了?”
“伏羲圣人的名讳也是你配叫的?”老三站在旁边,一直衙役般肃立着,这会儿也炸雷般张了口。
“我有何不配?”斗姆元君反问,“当年伏羲直接一掌将罗睺劈死的时候,那罗睺的后续可是我帮着处理!”
“后来天庭归如今的玉皇大帝掌管诸事,也是老夫一手经办。”
“龙族衰败时是老夫斡旋,西方天庭也是老夫保举。称呼伏羲名讳,老夫有何不配?”
“就是你害得整个洪荒生灵涂炭,当年没有你的挑唆,那巫族与人族根本不会出现任何非议,还敢来人教蓼儿洼?”
老三走到斗姆元君面前。
“你可知要葬在这里的都是谁?”
“管他是谁。”
老三瞪着一双眼,拽起了斗姆元君的衣领。
“先前葬在这里的几位,是之前为了巫族与妖族之间的战斗,从而直接被牺牲掉的一位生灵。”
“它虽然无名,却也让巫族和妖族战争之后,使得洪荒更加发展更加顺意。”
斗姆元君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两只脚点着,仰着头,仍然不紧不慢,字一个一个地流出来。
“你说什么?”
老三手放下来。
斗姆元君冷不丁站不住坐到地下,自己扶正神仙帽,站起来掸掸其他教派的衣服。
屋子里蠢蠢欲动的气氛一下子冷却下来,站着的族人们一下子钉在了原地,也没人有什么动作,发出什么声响。
“昔日伏羲出公事,见此地风水甚佳,风景与不周山无异,于是与圣人们约定将这些无辜的生灵死后葬于这里。”
“诸位神仙,既是敬重伏羲圣人为人,想必会随了他的嘱托。”
斗姆元君对人教作了一个长揖。
老三瞪着眼睛看着老子。副教主捻着胡须。老子愣在原地,不知道这个老头人教是该扶是不该扶。
没等老子犹豫完,他就自行直起腰来告退。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问老子:“不知你案上放着的法器,是何用处?”
“那是老子的惊堂木。”
“惊堂木?”
“所有的法器都有自己的渊源,那高高在上的玉皇大帝手中所拿着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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