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对于罗睺来说,确实是不难。
他只需要找个理由来攻打阐教就可以了。
同时,还能够做事一些言论。
现在很多言论都在说,那罗睺的魔教与元始天尊的阐教两者之间,已经要成为妖族和巫族之间的关系了。
也就是所谓的你容不下我我也容不下你这种。
所以,哪怕是现在魔族带着各种弟子来攻打阐教,都不会引起任何人的疑虑。
“我去,现在这魔教与阐教竟然真的打起来了?”
“好像是从太乙真人开始的吧,这魔教先是掳走了人家的弟子,现在又攻打过来了,这是厚颜无耻啊!”
“我怎么听说是那太乙真人背叛了阐教,自己要跟那罗睺走的呢?”
这些事情,众说纷纭。
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但是现在其实还有别的事情能够理清楚。
那就是现在阐教和魔教之间的关系,究竟是哪一步。
而此时,陈塘关中。
那金吒一直想要让哪吒将白泽引荐一番。
只可惜,哪吒一直都没有答应下来。
“那么你现在要加入到什么教派里面?”
哪吒之前还真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被金吒给问出来了,自己就有必要好好想想。
他认真思索了一番之后,果然还是向往着玄天教。
“我大概会去玄天教,你呢?”
哪吒话音落下来之后,那金吒笑着说道:“我也想要前往玄天教。”
“只不过现在似乎是不能进去,我倒是也不指望你能够帮我引荐给白泽了。”
“至少你去玄天教的时候带着我吧?”
“我也要跟你一起去玄天教。”
哪吒轻笑着说道:“这当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要是能够进去的话,我就自己进去了,每个人进去不都是凭借着各自的本事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对金吒有点点的不满。
尤其是这金吒的样子,看上去明显是有些怪怪的。
但他现在并没有别的想法。
如果他和金吒的关系好,或许是能够帮助金吒。
只可惜,他现在无路是跟金吒,还是跟木吒,关系都很一般。
甚至觉得这种兄弟,有还是没有根本无所谓。
那金吒也算是看出来哪吒的态度了。
一句话没说,就直接悻悻的离开了。
他想要去找木吒,但是现在又不知道木吒去了哪里。
倒是听说过,最近木吒喜欢上一个看上去挺单纯的小姑娘。
不过现在洪荒可是正值封神量劫,要是木吒还有心情想这些事情,那么他还挺敬佩木吒的。
“出新的话本了吗?”
一个扎着麻花辫子的少女兴冲冲挤开人群扎进书堆里翻找起来,书册被她翻得唰唰响。
她的声音比书页翻动声还要烦躁,“不是,不是,不是……怎么没有!”
卖书人笑脸相迎,宽慰她:“听说这几日那作者感了风寒,不日便好了,姑娘且等等吧。”
少女闻言扫兴至极,不过也无法,只能再三嘱托卖书人:“出了新的千万别忘了给我留一本!”
此时,人群里挤进一个瘦小少年,护到少女身边,埋怨着:“阿玉,你怎么又跑到这了?”
少女并不理他,自去别的摊位挑拣东西了,便也亦步亦趋地跟着。
转到集市尽头,少女回身瞥他一眼,无奈叹了口气,拉他到拐角处坐下。“
木吒,你天天跟着我做什么呀!”
“我不是跟你说过,男人要养家糊口,不要只想着儿女情长吗?”
泠河倒映着两人单薄的身影,泠河水养人,少年的脸上被熏出微红的醉意来。
他正了正身子,挠挠头,自顾傻笑两声便没了下文。
少女不免有些着急,“前几日照顾你是因为你为了救我伤了腿,我对你一点心思都没有,你不要多想!”
“现在你腿也好了,总该出去找份事做。”
气氛冷了下来,与少女对视半天,少年的脖子都红了。
他垂下头来,却又偷偷瞥着她的神色,想了大概有少女将将不耐烦的极限那么长的时间,做了决定。
“你想让我找的话我就找。”
少女好似松了口气,少年便又对着水面笑了笑,终于能在这样不温不凉的天里透过气来。
“扑通!”
一粒石子投入水中,撞出沉闷的声响,在河里漾起一层层涟漪,把人影摇碎了,也把少年的眼睛晃晕了。
原来是有小孩在对岸打水漂,掷得远,河道又不宽,眼瞧便到这边来了。
少女见状,打着教育小孩的名义,一溜小跑穿过小桥,和小孩比试起谁石子扔得远。
少年或许该跟上去,却总归是没有,要保持些距离才不至于让人太过为难。
少女第二日便没有再见少年,想他是该走了,便对着院子里的老母鸡言语:“我该替他高兴。”
“他爹在的时候家里还算富足,如今只剩他和他娘两个人,靠着一亩三分地又怎么活得好?”
“你们不知道活着太难了……”
母鸡只顾一个劲啄食,也不管她。
她咽下要呼出的刚刚成形的叹息,对着鸡群吼起来:“就知道吃,再不下蛋把你们全炖了!”
最令少女难过的是卖书人告诉她她最爱的作者竟然不再写书了。
“你知道他家住哪吗?”
“这我怎么知道,每次他到我这里把书放下就走了。”
“连话都不曾多说一句,姓甚名谁都不知晓,家住哪里便更不知道了。”
少女追问:“那你肯定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告诉我吧。”
卖书人面露难色,“这,不好吧。”
少女一脸谄媚地看向卖书人:“念在我一片倾慕之心,您就可怜可怜我,稍微透露那么,一点点,给我。”
买书人摇头,“你这丫头着实难缠,罢了。”
“我便告诉你,若是你觉得他是书中那样的人物那可就要失望了。”
少女略一沉思,定下心来:“您但说无妨。”
“他长得不难看,也称不上好看,五官倒是端正。就是这样。”
“这说了和不说有什么分别?”
少女闻言有些动气,转念一想,拿了纸笔,要卖书人画幅画像出来。
画里是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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