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就能顺理成章的和麻建书长久接触。
白青青虽然不懂怎么泡男人。
但是白青青懂怎么把男人绑在自己身边。
近水楼台先得月。
白青青觉得,把麻建书绑在自己身边后,自己拿下麻建书,那是迟早的事。
惹急了,大不了,自己就当回几十年后的霸道总裁,直接用钞能力对麻建书用强,用钞能力砸他……
白青青越想,越巴不得自己现在就瞬间暴富。
钱太少真是太烦了!
泡男人都得仔细谋划,用砸钱那种简单便捷的办法都用不起……
麻三妹放下白青青后,看了看白青青面前箱子里摆放得整整齐齐,一叠一叠捆好的钞票,想到白青青是个吃货,现在最忙的时候也过去了。
麻三妹就提议今晚去花猫县饭菜最好吃的地方:粮管所旁边那个老菜馆去搓一顿,庆祝一下。
白青青没啥做饭天赋,上辈子吃惯了麻建书做的饭菜,白青青的嘴又早已经被养叼了。
这几天除了第一天第二天吃的是白青青自己做的勉强入口的饭菜,后面几天又是跟着麻建芳他们一起,吃的临时请的一个厨师做的大锅饭。
那厨师的做饭水平比白青青还差,上好的大米,上好的猪肉,上好的白菜等食材,还有上好的调料交给他,做出来的饭菜味道白青青也觉得一般。
白青青先邀请麻建书来做厨师,一个原因也是白青青着实馋麻建书做的饭了。
白青青的胃是上辈子就早被麻建书给死死抓住了。
粮管所旁边那个老菜馆的饭菜虽说没有麻建书做的饭菜的味道好,但也比白青青自己做的都好吃多了。
白青青立刻答应了下来。
“对了,麻三妹,你要记得我给你讲的话哈,咱们挣的钱,对外人,一律最多只能说实际挣得的二十分之一。
对你舅舅麻建富,也只能说实际挣的五分之四,咱俩实际具体的收入,只能咱俩自己知晓。
咱们花的钱,对外至少说双倍的,要时刻记得装穷,记得跟人哭穷,钱财动人心,很多人为了钱什么事都敢干的,你看你爸当初就是被人抢劫的。”
“发财要偷偷的才行,俗话都有闷声发财,俗话都这样讲她是有一定道理的。”
麻三妹现在太年轻气盛了,正是社会经验少,意气风发对世上很多事都天真的年纪。
白青青怕她沉不住发财挣大钱的气。
虽说前面挣了第一单时,白青青就交代过麻三妹要闷声发大财,要和外人隐藏收入夸大开支,但如今看着麻三妹这么兴奋开心。
白青青还是忍不住当起了唠叨的老太太,再次叮嘱她。
对于麻三妹来讲,白青青就是她实打实的财神爷。
财神爷讲啥,麻三妹自然老实的听。
白青青话音一落,麻三妹就拍着胸脯连连保证:“白青青你放心吧,我一定按照你说的做。”
“白青青你真好,带我挣钱还交我怎么守财,我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天大的好事这辈子才会遇到你。”
麻三妹又抱起白青青的手臂蹭了蹭。
随后白青青和麻三妹快速存放好钱。
麻三妹就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载着白青青,往三妹服装店一千五百米外的粮管所而去。
白青青上辈子死前出门坐了五六十年的小轿车,如今时隔五六十年再次坐上这二八大杠自行车。
白青青抱着麻三妹的纤纤细腰,看着青石板铺的大街两边低矮的店铺,楼房。
还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花猫县这边的农民,一年要向粮站交三次公粮,春季,夏季,秋季各一次。
春季上交小麦,油菜籽,夏季交早稻,秋季交晚稻,现在正是交早稻的时候。
麻三妹载着白青青一拐弯进入粮管所所在的街道,就见红红的夕阳下,粮管所所在的街道上,排着一望无际,上千米长的等待交公粮的队伍。
等待交公粮的农民,无论男女老少,基本都是和麻建书一样的穿着打扮:打满补丁的衣服裤子配草鞋,不少人直接打的光脚板,鞋都没有穿一双。
其中穿得最光鲜亮丽的,也不过是脚上穿的是三七的解放鞋,身上穿的衣服补丁少一些,仅此而已。
白青青看着这一幕,又想起了她曾经交公粮的日子。
前世今生,白青青在家的时候,从十岁起,家里的公粮就是白青青跟着一点点背去交的。
因为交公粮的时候,都是十里八村的人一起交的,交公粮的人太多了。
因此白青青以前每次交公粮时,把粮食背到粮管所,还得向眼前这些人一样,慢慢排队两天左右才能交上公粮,运气好人相对少时,也得排队一天。
排队的时间是最难熬的,一口水都喝不上,干饭都是随身带的冷饭。
只有少数有水壶带了水的人,才能喝上口水。
因为队伍一直在往前移动,所以一会儿就得带着自己带来的粮食一起往前挪动,因此一直还得睁着眼睛,觉也睡不了,实打实的吃不好睡不了。
就是上茅房都得抓紧时间,迟了没及时移动粮食,别人就会跑到自己前面,那样又得多排队了。
白青青想了想,凑近麻三妹低声说:“麻三妹,好名声利于咱们做生意挣钱。”
“要不咱们花钱请人烧点热茶,再煮些清稀饭免费送给这些交公粮的人吃吧!
这样咱们既做了好事积了德,又获得了好名声,还给咱们装穷多一种由头,花费的钱也不会很多的。”
白青青别说免费送这些人喝热茶吃清稀饭了,就是送这些人肉吃,麻三妹都听白青青的。
在麻三妹心里,白青青说的都是对的,做的都是利于挣钱的。
麻三妹一口答应:“好,白青青,都听你的。”
“等咱们吃完饭,回到店里就办这事。”
白青青和麻三妹说话间,麻三妹就载着白青青来到了粮管所正前方。
白青青往粮管所大门口看了眼,就见季雅丽丈夫那个在粮管所上班的二哥嘴里叼着根烟,手里拿着根三尺长,顶端尖锐,中间空心的细棍子往他面前的一大麻袋稻谷里插进去。
随后他抽出棍子,倒出棍子里的稻谷拿在手里捏了捏,就一脸冷漠道:“合格”。
白青青正要移开视线时,突然见到季雅丽那个此时该在供销社上班的丈夫水建国从他二哥后面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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