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六福重新拿出两条被子,一条给李大锤,一条自己盖。

    原本沈开池心里还幸福的冒泡,在看到林六福把被子拿给李大锤时,道:“六福……你出门带这么多被子啊?”

    “零元购得来的,放心盖,都是洗干净的。”

    上面套的床单都是用精油皂洗过的。

    当初不管是在特务那里还是姚家,她把他们的东西全都收到了空间。

    不光有被子,里还有不少米面啥的。

    在火车上狂次狂次,林六福一晚上都没睡好,虽说他们这里是卧铺车厢,但难免还有噪杂声,吵的她睡不着。

    最后干脆封闭自己的五感,这才一觉到天亮。

    一睁眼就看到沈开池饱含深情的眸子。

    “早上好。”

    沈开池红着脸,轻咳一声,道:“早上好,先起床洗手脸,一会儿吃点儿东西。”

    林六福闻言,把自己的被子叠好,放到一边。

    翻身下床后,洗脸刷牙,然后拿出带来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三个饭盒。

    三个人围在一起吃过饭后,无所事事!

    三天的时间一晃就过,他们到了南省之后,林六福三人下了车,顺便找了招待所住下。

    他们一共登记两间房,沈开池跟李大锤一间,林六福独自一间。

    屋内,林六福盘腿坐在床上,顺着给驴蛋蛋的防御法器进行神识连接。

    嗯?

    气息很弱,很显然这的法器受到过不少攻击。

    “驴蛋蛋的情况不是很好,我得先将人找到。”

    “我去跟这边部队谈一谈,剿匪的事,要提前部署。至于驴蛋蛋,你先看看能不能找到他,或者说,等我回来之后陪你一起去。”

    “好,我先去转转。”

    两人离开后,林六福换了身衣服就出去了。

    她穿着破旧,头上还围着一圈蓝色粗布,别说,围上这东西,还真有点儿少数民族内味儿了。

    她一个人走在破旧不堪的街道上,有不少少数民族神情麻木的从她跟前走过。

    之前她就听说,南省山多土匪多,不少民族之间战斗不断,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当时她还觉得夸张了。

    如今瞧瞧这些麻木的人,就知道当初书上写的毫不夸。

    她顺着留给驴蛋蛋身上的防御玉牌去找,南省很大,按照她这个脚程,一个小时也不一定能到达那个地方。

    就在林六福想着实在不行,找个无人的地方御剑升空时,突然听到几声枪响。

    原本神情麻木的人,脸上赫然多出一丝其他表情——恐慌。

    他们丢下手里的东西,朝着最近的胡同跑去,有些跑的慢的,直接拿个竹筐把自己扣在里面,瑟瑟发抖。

    林六福:??

    一阵马蹄声传来,就见几个凶神恶煞的土匪举着枪,朝着林六福这边疯狂而来。

    为首的男人看到林六福时,哈哈大笑着,接着挥手一捞,企图将她带到马上,结果林六福借势抓起他的胳膊往下一拽,男人顺势掉下马,脑袋有瞬间蒙圈。

    接着,林六福就是一阵乒乒乓乓,土匪头子身后的人企图对她开枪,结果枪刚拔出来。

    直觉眼前一花,枪就没了。

    “大当家的,这娘们儿好诡异。”

    林六福舔了舔后槽牙,接着一拳打在说话的土匪鼻子上。

    对方从马背上倒飞出去。

    随后重重落到地上。

    小土匪捂着鲜血淋漓的鼻子嗷嗷惨叫。

    林六福赤手空拳,把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土匪们打的哭爹叫娘。

    原本躲在暗处的百姓听闻痛哭流涕声,小心翼翼冒出头,就见一个穿着朴素的小姑娘,坐在一个土匪身上疯狂捶打。

    土匪头子被打的血肉模糊,惨叫不断。

    完事儿之后,还不忘把男人的衣服全扒了,只留下一个裤头。

    “嗯?”

    林六福在脱了土匪头子的上衣后,就看到他胸前挂着的骨牌,骨牌上雕刻着彼岸花。

    凸(艹皿艹)

    又是这个东西……

    这个组织,比特务还恶心,简直无孔不入。

    不管是官员还是一些作恶多端的普通人,毫不意外,他们身上都有这个东西。

    她将玉牌扯下,这一次没有急着捏碎!

    “你干什么?”

    土匪头子满脸惶恐。

    “放心,我暂时不会捏碎这东西,但,如果你敢对百姓做出什么事,我不介意它捏成粉末,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这东西被捏碎之后,你要面临什么。”

    土匪头子即便被林六福暴打他都都没露出恐惧之色。

    可在听到林六福说的话时,他整个人呆滞在原地,眸中酝酿着猩红的风暴。

    做完这些,她对着还在观望的百姓道:“不知哪位老乡去报下公安?”

    “姑娘,公安离我们这里不远,我这就去。”

    林六福一手牵着马,不少村民看着地上被废了手脚的土匪,纷纷跑到家里,拿着锄头,镰刀,铁锹,榔头,他们目光阴狠的朝土匪靠近。

    土匪们见状,拖着残破的身子不断后退。

    林六福见状,看着那些人道:“你们动手报仇可以,但不能用武器。”

    见林六福要保他们,其中一人激动道:“姑,姑娘,你是不知道这些人就是畜生啊,他们抢劫杀人,比鬼子还残忍,我女儿才三岁,被他们抢走,到现在下落不明啊。”

    “还有我,我孙子今年七岁,他们把人抢走,让我们交赎金,我们好不容易凑了五百块,结果赎金又涨了五百,等我们抱着钱过去时,钱被他们抢了,我那孙子也没能回来,我的腿还被他们打断了啊。”

    “还有我孙女……

    以前他们不是这些土匪的对手,可现在不一样了。

    这些土匪现在连路都走不了,杀了他们,就能为家里人报仇。

    林六福听到百姓哭诉,看了眼痛苦的土匪头子,道:“那些孩子,你送去哪儿了?说出来,我可以保证他们不打死你们,不然……”

    林六福说到这儿,她把脑袋凑到土匪头子耳边,阴冷道:“既然你有这个令牌,想必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比如,我可以搜查你的灵魂,你身上下的禁制也奈何不了我哟,到时,你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听林六福这么说,土匪头子满眼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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