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直播到地铁站,这个时候不算高峰期,进了站居然还有位置可以坐。
白呦呦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她坐最里面,白欣然坐最外面将叶星澄保护起来。
本想趁着这段时间正好跟粉丝聊聊天,奈何粉丝一直催促她赶紧抽福袋。
白呦呦无奈,有一种被粉丝支配的班感。
她尽可能的将声音放轻,不去影响其他的人,另外两个小跟班也都用自己的手机进了直播间。
直接发了福袋,跟以前一样秒没。
这次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抢到了,她不敢相信自己抢到了福袋,兴奋的跟自己的父母和哥哥分享屏幕,对着白呦呦热情挥手;
“哈喽,白大师,我叫岳清清,正好在江城旅游,好高兴抢到了福袋,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爸爸妈妈,这是我的哥哥岳正轩。”
当镜头转向岳清清的哥哥时,弹幕的狼女又出没了。
【哇,好帅啊,天哪,这是可以出道的水准了。】
【就是啊,这个小妹妹好幸福啊,有这么帅的哥哥。】
【你们不觉得,他们一家的基因也太好了吧。】
岳清清看着弹幕,十分开心,有些小得意的对着自己的哥哥说,“我说吧,大家不会说伤人的话,你想太多了。”
她又把手机对着自己,“大师,我想帮我哥哥算算,他都快三十岁了,桃花正缘什么时候来?”
【呀,这兄妹感情也太好了。】
【哥哥这么帅,难道还是单身?】
【这老天也太没眼了,这么帅的男孩纸为什么没让我遇到呢。】
白呦呦从刚才对岳正轩的匆匆一瞥看到了他唇红齿白,活力四射,是那种十分精致的长相。
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年纪,但是从他的面相上来看
这家伙不喜欢女人呀。
“能不能让你哥哥露出正脸?”
岳清清十分配合的将手机对准了岳正轩,而岳正轩也是一脸宠溺的望着自己小妹。
白呦呦终于确定了,岳正轩不是单身,但是他的对象无法对父母坦白。
看着白呦呦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岳正轩反而有一种被人看穿的错觉,他不自然的转移了视线。
这种事其实也没有必要去干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她要是现场戳穿了,这家人整日就会为了这件事鸡飞狗跳,最后分崩离析。
她不理解,但尊重。
“两年后,你就会当爸爸了。”
少了她的干涉,岳正轩的生活走向会按照他计划的道路去走,不会发生偏移。
岳正轩明显的不信,想嘲笑又怕惹妹妹不开心,只能翘了翘嘴角,保持沉默。
但是他们一家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十分的高兴。
“就是说,我两年后就能当姑姑了,那不是说明年哥哥的正缘就出现啦?”
话虽如此,但是白呦呦又不能说的太直白,看着岳正轩一脸的不信,她也懒得计较,至少这家人的结果是好的嘛。
岳清清十分诚恳的道谢,还跟自己的爸爸妈妈邀功,“看吧,我说大师很准的,两年后,你们就等着当爷爷奶奶吧。”
一看就是被家人保护的很好的女孩子,天真无邪,纯真可爱。
“既然有缘,我再送你一卦。”
“你们明天是要去坐轮渡是嘛?”
四个人都惊讶了,岳清清兴奋点头,“大师,你太牛了。”
“明天先换个路线,或者把你们的行程顺序都打乱,原定是什么,就改一天。”
“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换就是了,不会害你的。”
第二天,原定去坐轮渡的一家人因为岳清清的执着坚定的选择换了顺序。
结果回酒店的时候才听说,轮渡今天因为有人插队发生了争执,现场大打出手,旅游旺季,每个景点人太多,一片混乱,甚至有些人还挂了彩,有些人被挤的掉下了江,虽然没出人命,可是一天的行程肯定是毁了的。
一家人这才庆幸听了白大师的话,因为让他们改线路肯定是因为他们在这件事当中受了伤害,岳清清发私信感谢白大师。
挂断了连线,准备开第三卦的时候,就听到旁边叶星澄惊叫一声。
白呦呦侧眸,就发现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正不怀好意的对着叶星澄坏笑。
星澄的眼睛一下就红了,白欣然对白呦呦告状,“这小孩伸手拉星澄的内衣肩带,都扯坏了。”
小男孩一脸的得意,还挑衅的看着她们,“有什么了不起的,叫叫叫。”
白欣然立刻站了起来,指着小男孩,“你怎么这样,赶紧道歉!”
这是小男孩身后出现了一个妇女,看样子就是那种泼辣厉害的,她一把打开欣然的手,“你妈没教过你不要用手指着人吗,真是没教养。”
“你孩子动手动脚就有教养了吗?”
白欣然忍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她那么柔弱的性子能反驳出来就很不容易了。
妇女不以为意,“什么动手动脚,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你们居然跟一个小孩计较,不是摆明欺负人吗?”
眼看着三个女孩子要吃亏,旁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不能因为孩子小,就纵容,你这样是不对的。”
妇人不耐烦的吼道,“关你们什么事,怎么,这三个是你的小情人还是私生子啊。”
话越说越难听,周围的人都说不过她,妇人一脸得意的看着叶星澄。
“看你穿的花枝招展的,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我儿子是在教你做人呢,还不感谢他。”
叶星澄眼泪都快出来了,自从回了家,自己都没有受过委屈。
“本来就是你儿子不对,你太过分了。”
妇人突然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连着发出尖锐爆鸣声;
“什么叫我儿子不对,你凭什么说我儿子不对,他这么小,你公然说他不对,伤害了他幼小的心灵!”
“你凭什么说他不对,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说他不对!”
看她狰狞的样子就快要上手了。
此时的弹幕都快听不下去了;
【这是哪里的刁民,让我遇到,定然赏她几个大鼻窦。】
【简直太嚣张了,说话也太难听了,怎么没人能治她呀。】
【大师,这都能忍?】
【完了,我最怕听见别人这样歇斯底里的尖叫,我的神经病要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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