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用二十两银子,直接换了三张手令。
这三张手令,便是三张通行证,他便有理由来城主府了。
不过,阮三郎关押的地方,并不在这里。
凌九还得另想办法。
想到这里,凌九朝着吴疤瘌说道。
“疤瘌,听闻南猴国主那个姓阮的,也关在这里?”
吴疤瘌闻言,脸现不屑之色。
“我呸,什么南猴国主,也就是将军仁慈,否者按照老子的脾气,一刀将他宰了,”
“娘的,一个破落户,也要最好的女人,真真气煞我也!”
凌九闻言,顿时一怔,连忙打听了起来。
吴疤瘌娓娓道来,凌九这才知道内情。
彭和尚为了安抚阮三郎,除了自由,其他的倒是没有限制他。
无论是女人,还是餐食,都供应最好的。
相比于舞姬,那些王公贵族的女儿,才是最上等的,毕竟身上的气质,与舞姬有天壤之别。
然而,最好的千金贵女,却被送给了阮三郎。
这导致吴疤瘌,虽然不敢怼彭和尚生出怨言,却是对阮三郎一个软蛋,还睡最好的姑娘,愤愤不平。
“娘的,那些千金贵女,都是黄花贵女,老子都还没享用呢,就被那怂货给糟蹋了!”
凌九闻言,不由眼睛一亮。
“哎哎,兄弟,哥哥我有个主意,可让你我兄弟,享受享受!”
吴疤瘌顿时一愣,随后,一脸的期待。
“九哥有什么好主意?”
凌九见状,左右看看,将吴疤瘌拉到一边。
“将军说了,那位姓唐的大名官员,很重要,只要他想要的,都给方便,”
“就算是看上将军的女人,都无妨,”
“将军的女人咱们自然不会去要,”
“但是那阮三郎嘿嘿!”
凌九说着说着,便露出猥琐的笑容。
吴疤瘌闻言,顿时一拍大腿。
“九哥好主意啊!”
“我也听说了,将军对那姓唐的有求必应,”
“咱们借着他的名头,找那阮三郎,晾他也不敢不给!”
凌九连连点头。
“如此咱们多要几个,将军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吴疤瘌顿时笑道。
“好好好,就这么办!”
说着,急不可耐的拉着凌九,转身出了院子,往里面走去。
“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去要人!”
凌九嘿嘿一笑。
唐寅的名头还是很好用的。
两人一路穿过几个院子,便来到一座阁楼前。
这座阁楼,本是云港城主住的地方,如今成了阮三郎的寝宫。
阁楼内,传来南猴国的丝竹声,显然里面正在歌舞。
门口负责守卫的海寇,则是骂骂咧咧的,嘴角都快翘到眼睛上了。
要不是上头下令,严令他们不准动阮三郎,以他们的性子,早就跑里面嗨皮去了,现在却只能在外面吹空气。
阁楼守卫的海寇们,听着里面的声音,幻想着自己将里面的南猴女人,压在身下,以发泄不满,却被一道怒喝声惊醒。
“哎哎,你们干嘛呢!”
守卫的海寇闻言,脸色一变,抬起头来。
“哎呦,疤哥,九哥,”
“二位哥哥怎么来我这里了!”
守卫头目看到两人,顿时变的谄媚起来。
吴疤瘌冷哼一声。
“刍狗,你小子,将军让你看好阮三郎,”
“尔等如此懈怠,若是被将军知道了,小心你的脑袋!”
刍狗闻言,不由哭丧着脸,诉苦道。
“疤哥,别啊,”
“您老在前院管着南猴舞姬,吃香的喝辣的,哥几个却在这里吃北风,一个不小心还得吃挂劳,”
“兄弟心里苦哇!”
刍狗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这个岗位不好干,苦全吃了,好处是半点没有。
事实也是如此,阮三郎虽然是南猴国主,但是上面不许别人接触他。
刍狗等人想要收好处,也没人敢送,反而阮三郎若是出事,他们的责任就大了。
这个活儿看似清闲,其实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
吴疤瘌也明白其中门道的,听到刍狗的诉苦,脸色缓和了一些,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啊,尔等辛苦了,再熬一段时日吧,到时候哥哥我将你调到我那去,保准你也吃香的喝辣的。”
此言一出,刍狗顿时激动起来,眼睛瞪的像铜铃。
“疤哥说话算话?”
“哥几个可全指着您了!”
一旁的凌九见状,凑了过来。
“你小子,疤瘌发话了,怎么会食言,”
“你好好干,少不了你的好处!”
凌九一边说着,手一滑,一块二两的碎银子,就滑进了刍狗的袖子里。
刍狗不由一愣。
“九哥,这是?”
凌九嘿嘿一笑。
“将军让我招待好那个大明官员,”
“那狗官想要女人,看不上疤瘌那里的南猴舞姬,”
“全云港城最好的女人,除了将军那里,便是你这里了!”
说到这里,凌九停顿了一下。
刍狗闻言,顿时张大了嘴。
“九哥是想要里面的女人?”
随后便是连连摇头。
“九哥,不行啊,将军交待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见阮三郎。”
凌九见状,不由笑道。
“九哥我也是奉令而来,又不是去见那个怂货的,你行个方便就是,若是将军知道了,我自会去解释,不会让你为难的!”
刍狗听到这话,不由犹豫了起来。
凌九和吴疤瘌的身份地位都在他之上,他不敢得罪,但是彭和尚的命令,他也不敢随意违抗啊!
吴疤瘌闻言,顿时上前搂住刍狗的肩膀,阴恻恻的道。
“刍狗,你不会不给我和疤瘌面子吧?”
凌九个吴疤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顿时让刍狗沦陷了。
只见刍狗苦着脸,朝着凌九说道。
“九哥,若是将军怪罪下来,您可要给兄弟说话啊!”
凌九闻言,顿时微微一笑。
“我老九,在海上也算是一条汉子,断没有让兄弟背黑锅的道理,”
“你放心吧,哥哥只要找女人交差,绝对不让你为难,”
“你应该也知道,那个姓唐的大名官员,如今在将军那里,可比阮三郎这个怂货,重要多了,”
“要是不伺候好他,哥哥我受罚,你也落不了好啊!”
刍狗闻言,顿时身子一颤。
“九哥所言有理!”
说着,刍狗朝着手下海寇一挥手,打开门,让九哥和疤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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