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厉害得很!”
华喻林看着堂上消失的人,然后这样说。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菀琯问华喻林,她自然听出来华喻林的言外之意。
“不知道呢。”
华喻林摊着手,漫不经心地说着。
“哈喽!”
突然,之前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好呀。”
华喻林听着那个声音,连忙打起了招呼来。
“大哥,我有很多问题不是很明白,想要请教你。”
华喻林接着这样说。
“我也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那个男人搪塞着,这时候根本不想回答华喻林的问题。
“这里又是寂静得可怕呀。”
王菀琯看了看大殿的四周,然后跟华喻林提醒。
华喻林也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真的是安静得可怕,跟前几次经历的大殿是一模一样。
“是时候走了。”
那个男人引导着华喻林他们,再次让他离开大殿。
此时,华喻林可不干了。他跟那个男人说:“假如我不走,你又该如何?”
“……”
那个男人沉思片刻,随后开口:“你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吗?”
“你就很奇怪,总是说以前的事情。”
华喻林不明所以道。
“你真的不是那个人吗?可是我的判断可不会出错……”
那个男人欲言又止道。
“你不要在这里啰啰嗦嗦了。”
华喻林的听力很好,那个男人的声音已经压得很低,但被他听着清清楚楚。
他跟那个男人这样说。
之后,那个男人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劝导:“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可华喻林就偏偏不要再被他牵着鼻子走,跟他玩起心理战。
“哥哥,再不走的话……”
王菀琯也这样劝说着华喻林。之后,她再次看了看四周,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东西。她的直觉很准,真的意识到了潜在的危险。
可奇怪的是,王菀琯自己不走,偏又一直缠着华喻林。
自从他们进入地府之后,王菀琯就一直跟着华喻林,而且都是在三米之内。
华喻林自己都没有觉察这点,只是觉得女孩是无家可归,所以一直要跟着自己。
他们仿佛达成了某种契约,是契约人与契约人的关系。
华喻林之前有问过,但女孩始终没有回答,这跟那个男人不肯说明他跟华喻林之间的关系一样。
既然他们都守口如瓶,这就只能慢慢地探索了。
华喻林没有理会王菀琯,而是跟男人说:“我就是不走了,我是人,不是你的鬼魂。”
“哈哈,你这脾气跟他还是挺像的。”
见华喻林这样倔强,那个男人却没有生气,反而这样说。
“你又来了。”
华喻林厌烦地说着。
“你这……”
那个男人欲言又止。
接着,他开始笑着跟华喻林说:“你想要知道什么事。”
“哈哈,你终于肯说了吧。”
华喻林得意地说,这是他跟那个男人讨价还价的结果。
“没错,我其实是……”
那个人服软了,改变了态度。他继续对华喻林说:“你尽管说吧,毕竟……”
他表现得很奇怪,总是吞吞吐吐的,让人有些生厌。
“我真的服气了,这个男人今晚怎么说话总是说一半没说一半的呢。”
王菀琯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对话,觉得实在是太无语了。
“那我就说了。”
华喻林对着男人说话的方向说。
“赶紧的,你问两个问题,我们就赶紧离开这里了。要不然……”
那个男人这样说着,他其实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好吧,我就问你两个好了。”
华喻林答应着,却在心里嘀咕着:“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应该这样的了,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你不是说要赶时间的吗?”
“你倒是问呀。”
那个男人继续说话。
“嗯,好。”
华喻林回过神来,连忙开始问话:“第一,门将到底是多大的官职呀。”
“执戟郎中,保安队长嘛。”
那个男人脱口而出着,通俗易懂。
“哈?”
华喻林大吃一惊,差点惊掉了下巴。
接着,他跟那个男人说:“可是,那个公子哥却非常有实力呀。”
华喻林知道那个门将即便是保安队长,他在天庭的官阶很低,但是他没有因为官阶而没有了威严。换句话说,李灵所表现出的气魄早就超过了职业本身。
“这个是天机不可泄露哦。”
那个男人这样说。
“什么天机?”
华喻林忍不住问了第二个问题。
“你之前不是在灵镜中看到了那个穿着混天绫的小孩吗?”
那个男人反问着。
“原来如此。”
华喻林联想到了什么。
“你在说什么呢?”
王菀琯看着华喻林说,脸上写满了问号。
“那个穿着混天绫的孩子可不简单哦。”
华喻林跟王菀琯说明。
“难道那个公子模样的门将是一个关系户吗?”
王菀琯饶有兴致地问起。
“不知道呢。”
华喻林摊着手说。
“混天绫,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哪吒三天子吗?”
王菀琯接着推测起来。他跟华喻林久了,自然而然懂得一些基本的推理。
“可是,之前灵镜里根本没有那个小孩的特写镜头,这个身份也是推测的吧。”
王菀菀接着说。
“没错呀。”
华喻林继续补充道。
“哈哈,你这个就很有意思了。”
“就是,就是,有机会的话,我们得要去那边见识一下那个家伙的。”
华喻林憧憬着天庭,可是他现在地府。
“你这个梦想恐怕……”
王菀琯欲言又止,多少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嘻嘻,看你的样子,可能也就是守门的命。”
王菀琯跟华喻林说。
“……”
华喻林没有反驳,继续摊着手。
“好了,好了。”
那个男人开始说话,跟华喻林继续催促:“快点走吧,我已经回答了两个问题。”
“没有呢。”
华喻林反驳道。
“不要抵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个男人这样劝说着。
“可是,我明明就只是问了一个问题。”
华喻林继续反驳道。
确实,他只是问了一个关于门将官阶的问题,可是现在则没有了第二个问题的机会。
“你自己问的。”
那个男人坚持这样说。
“呼呼呼……”
又是一阵阴风吹过,整个大殿开始变得凉飕飕的。
“走吧。”
华喻林服软道,踏着步伐往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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