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他们很快出了电力梯子。
下了电梯,他们随即走在一条走廊之上。
“吱伊”一声,走在前面的李然然很快开了一道房门。
“南区灵所,0501房!”后面的宋望生看见了房门上的房间号码。
“进来吧。”她招呼宋望生与华喻林进去。
又是“吱伊”一声,几人进去之后,房门随即关闭。
“你们这里有手术台么?”来不及细看这灵所,宋望生随即询问着。
“当然,这边吧。”张鸣潮言罢,他将华喻林扶进了灵所的一间小房子。
宋望生随即走了进去,李然然在外面打亮了房子的灯光。
霎那间,房子便亮如白昼了。这灯光是醍醐灯所发出的,却比任何地区都亮,可能是这里地理位置不同的缘故,因此它的汁液作燃料时会更加明亮得多。
这里干净卫生,不像一楼实验台那么多灰尘,没有任何破败迹象。
“为什么搞那么大阵仗?”华喻林操着方言说,他这会已经痛得不行,但还是觉得宋望生有点小题大作。
以前,宋望生只要稍微施展法力,华喻林身体的伤便会好转。
“这不是一般的伤。”等张鸣潮将华喻林扶上手术台躺下,宋望生随即来到手术台前,跟华喻林解释。
“难怪我会那么痛。”听到宋望生的解释,华喻林后知后觉起来。
“对了,这手术不会打麻药,你可要忍住了。”宋望生从白色衣服中拿出一瓶药水,然后跟华喻林继续说明。
“什么?”华喻林疑惑道,“这可是手术,为什么不拿麻药?”
“……”宋望生沉默了,然后不好意思地说,“没有麻药了,之前的病人用完了,我随身带的只是这瓶特效药了。
“呵呵……”华喻林白了他一眼,哀怨的神情浮现在脸上。
“死就死吧。”华喻林苦笑道。
“张兄弟,你这里有什么固定的绳子么?”在动手术之前,宋望生跟一旁的张鸣潮询问起来。
“当然,我这可是灵所,有捆绑犯人专用的绳子。”张鸣潮当即答应道。
“你要作什么妖?”华喻林有些哀怨地问。
“哈哈,没事,我放心不过你。”宋望生笑着说。
“呃,你这什么话?”华喻林有些责备道,他把自己的手都交给对方了,可宋望生还说这样的话。
“宋医生,这是绳子。”张鸣潮将绳子递过去说。
“你把他给捆住,固定好在手术台上就行。”宋望生没有接绳子,而是这样吩咐道。
“明白。”言罢,张鸣潮开始动手,很快便将华喻林稳稳地固定在了手术台上。
看着他麻利的动作,作为灵警,他之前可能没少干这样的事情。
“滋滋……”宋望生将药水倒在华喻林受伤的左手上,那药水在手臂上冒出泡来,顿时滋滋作声。
“啊……”华喻林大喊着,他再也忍不住了,挣扎着要起身,被固定的绳子死死攥着,一动不动的。
“这……”见到华喻林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一旁的张鸣潮也慌了神,但又觉得宋医生确实有先见之明。
“他不会有事吧。”接着,他好心地问了一下。
“没事的。”宋望生肯定道,似乎对着习以为常一样。
“发生了什么事?”手术室外面的李然然闻讯赶紧前来,因为她在外面听见了华喻林的惨叫声。
“嘘……”张鸣潮对她作了一个手势,示意不要出声。
“咋啦?”李然然小声地询问,然后看了看手术台上的华喻林,小声说,“华兄弟好像很痛苦哦。”
“有医生在,不会有大问题的。”张鸣潮也小声地回应。看到是做手术,她这才放心下来。
“嗡嗡……”此时,宋望生身体发出了响声,之后一把手术刀出现在了手中。
他手起刀落,将刚才药水浸泡的死皮轻轻地刮了去,随即将那死皮扔进了垃圾桶之中。
“哎呦”一声惨叫后,华喻林很快就痛晕了过去。这手术确实难熬,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动手术,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他没事吧?”李然然担心地问着。
“没事的。”宋望生淡定地说,他收起手术刀,又从白色衣服中拿出一捆绷带,随后麻利地帮华喻林缠上。
做完这一切后,宋望生如释重负,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对了。”宋望生喃喃自语,之后又从白色衣服中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了华喻林的口中。
“医生,这是何物?”一旁的张鸣潮问起。
“这是阻断药。”宋望生一边回答着,一边来到手术台旁边的水槽边上洗漱。
“这是害怕那些尸毒入侵其他的组织吧。”李然然在一旁说着,她似乎懂得一些医药的道理。
“嗯嗯。”宋望生点头,然后开始解释道,“我看那些类人生物应该是携带一些病毒的,不过我不敢断言,稳重起见,我还是帮华兄弟服用了阻断药。”
“我们跟那些类人生物战斗的次数其实不多,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张鸣潮坦言道,他看宋望生的目光带有一些敬佩了。
“你们以后作战要小心了,这些类人生物可能不会善罢甘休的。”宋望生想起楼下那些生灵的眼神,有些担忧道。
“难道他们会攻击这里吗?”听到宋望生的话,张鸣潮有些紧张地问,他的音量有些高。
“这可怎么办?”李然然也有些担忧地说。
“我们还是出去商议吧。”宋望生看了看华喻林,随即跟他们这样说道。
“好的。”李然然和张鸣潮异口同声起来,他们三人很默契地退出了手术室,让华喻林一个人在这里静养。
“唉……”宋望生叹息,他自己这两个灵警也是好心,在灵所办公室中,他抱歉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你们也不会受到牵连。”
“他们一千个来,一千个死。”见到宋望生担心的表情,张鸣潮却自信地说。
“没错。”李然然也笑着说。
他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这类人生物的厉害之处。
“咦?”透过这窗户,宋望生看见了下面的科技工业园区,“这里把下面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当然,这里是生化楼的了望塔,在监控室可以看见更多的情况。”张鸣潮指了指手术室旁边的监控室,他这会可没有把宋望生当作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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