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明识趣地离开了一会儿,给了江羽云和晏殊一个单独的空间。
以本心来说他更希望江羽云继续在天清山发展,一来他知道的很多剧情和主角都在天清山,就这样跑去抱剑门,未来的变化只会更大。
二来如果江羽云去了抱剑门,那他一个没有修行资质的人无论是跟不跟过去都很麻烦。
但这是江羽云自己的机会。
如果没有他,其实江羽云是该考虑转投师门了。
以晏殊在青州修仙界的地位,至少元婴以前江羽云都会一帆风顺。
之前在洗尘宴上沈清明也只是简单说一下,他不会强求什么。
过了一会。
沈清明再回去看的时候,晏殊走了。
“拒绝了?”沈清明又是替他惋惜又是庆幸。
如果同意了,只怕晏殊当场就将他带走了。
江羽云点了点头:
“不过他说三年之内,会给我回心转意的机会。”
听了这话沈清明心里的惋惜也消散去了。
“若是这样就最好了,一年之后要是我们不能在天清山站稳,就去抱剑门抱晏殊的大腿。”
“而且三年时间,很多修仙界的机遇也陆续出现,我们就不用再囿于这小小的天清山了。”
“不过天清山的人没找你吗?”
“按理说洗尘宴他们既然出面了,那应该也不会放任你跑路。”
江羽云看了他一眼道:
“有,先前那个在洗尘宴上的天清山长老出面了,她给了我这个。”
江羽云摊开手心,是一块青色的玉牌,其上刻有一个“清”字,在夜光下仿佛有月华流动。
沈清明仔细看了看:
“这是身份玉牌,把这个给了你算是认可你为正式的宗门弟子了。”
这倒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这样江羽云就算被“保送”了,不必参加宗门大选也可以了。
“那个长老有跟你说其他的什么东西吗?”
“嗯,她也有收我为徒的想法,但我也婉拒了。”
“怎么了吗?”
看沈清明神色郑重,江羽云疑惑地问。
沈清明回想了一下。
这次的洗尘宴长老其实是徐子翰的姑姑,叫做徐冰。
她在小说里的设定是因为早年某些原因没有后代,所以将自己哥哥徐源的孩子徐子翰视若己出,格外宠爱。
这一点从小说里徐子翰对宁红菱伸出魔爪,她的反应不是责怪徐子翰,反是憎恨破坏了自己侄子好事的叶尘就可见一斑。
且沈清明记得这个女人极为护短,还小心眼。
在徐子翰被惩罚后,明明可以直接带着他离开,却硬是在天清山闹了一番,最后才在宗门最危难的时刻以落井下石的方式离去。
此次洗尘宴上,原本她也该针对叶尘,屡屡刁难出言嘲讽;也许是徐子翰的事情发生了改变,这个女人这一世并没有动作。
然而这一世,和徐子翰作对的也不只有叶尘,江羽云也是其中一个。
可她却要收江羽云为徒?
沈清明不信这女人不知情,更不信她动了什么惜才之心。
“总之你小心一点那女人,那女人不是个好东西。”
“她说话你当放屁就行了。”
江羽云:“那之后的宗门大选我们还是参加吧。”
“至于这东西就先留着。”
“嗯,如果要在天清山,最好还是拜掌门为师。。”
和江羽云又聊了一会之后的计划。
沈清明才打着哈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经历的事还是挺多的。
有和叶尘当众撕逼,有被玉妙音算计,还有武法台上叶尘的当众挑衅以及最后的“文抄公”抢答。
真是累坏他了。
故而他一回床上,就躺了下去。
几息时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直到半夜,他做了个梦才又醒过来,鼻间还萦绕着酒香味和另外一股清香。
他下意识地想翻了个身,却发现自己身上似乎被什么柔嫩微凉的东西缠住了。
他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胸前衣襟不知何时已经散开了。
而一个墨发如瀑的女子正压在他身上。
窗外月光洒进来,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的香肩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下看到的雪腻肌肤亦是不着片缕,春色旖旎。
沈清明咽了口水。
难道玉妙音的媚术还有后遗症?
以至于他做起了许久没有做过的春梦?
沈清明指尖发颤,但感受着压在胸膛上的那两团真切的沉重感。
若说是梦,这梦也未免太真实了吧。
尤其压在他身上这陌生女子冰肌玉骨,身段甚好。
即使光线昏暗,也隐隐可见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和欺霜赛雪的白嫩肌肤。
加之女子的藕臂和长腿都犹如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上,沈清明甚至能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以及从那具温软酮体上传来的酒香以及女子独有的体香。
这种细节也能梦到的吗?
沈清明试图起身,但只是一动那女子就闷闷娇哼一声。
那藕臂和长腿也缠绕地更紧了些。
沈清明再不敢轻举妄动。
不是女子的力度让他无从反抗,而是两者在这个过程中难免会有肌肤之亲;伴随而来的就是腹下升起的邪火已经让他感觉有点不对头了。
他急急咬了一口舌尖,用疼痛让自己回神。
色字头上一把刀。
这要是玉妙音的邪法,那他这个凡夫俗子可不够她吸得。
他可没有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觉悟。
更别说玉妙音可不会亲自上阵,只会用法术玩弄他,让他丑态百出。
稍微冷静了一点后,沈清明才想起了什么。
他颤抖着勉力从那温香软玉中抽出一只手,抓着女子的下巴抬了起来。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倾城绝世的容颜。
女子柳眉微蹙,好看的眉眼正闭着。茂密的眼睫轻轻颤动,眼角下的两点泪痣犹如神女垂泪,带着些圣洁又有些娇怜。
她脸色艳红犹如桃花一般诱人,贝齿咬着红润的唇。
在沈清明端详的期间,她身子不自觉地又扭动起来在沈清明身上蹭来蹭去。
咬紧的贝齿也在这时松开,柳眉紧皱不自禁娇喘着;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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