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清这一回想,发现南疆的矿场资源极为丰富。
前世种花家在岭南就发现了著名的石碌铁矿,不仅储量大占全国富铁矿储量的百分之七十一,而且品质也位居全国第一。
它不仅有丰富的铁、钴、铜资源,还有镍、硫、银、金等多种矿产资源。
作为种花家的著名大型富铁矿床,石碌铁矿累计探明总储量466亿吨,含铁平均品位接近百分之四十九。
南疆的地形与岭南类似,书中也提到过陈南烟后期得到一个擅长寻矿的人才,确实在南疆发现了一个超大型铁矿,为三皇子后期争夺皇位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撑。
关于寻矿洛清清也了解过一些,古书中记载“上有丹沙者,下有黄金。上有慈石者,下有铜金。上有陵石者,下有铅锡赤铜。上有赭者,下有铁。”
就是说山地表面上有赤土的下有铁矿。
还可以利用植物寻矿。
古书上,就曾记载有“草茎赤秀,下有铅”、“草茎黄锈,下有铜器”、“山上有葱,其下有银;山上有薤、其下有金;山上有姜,下有铜锡”、“山中有玉者,木旁枝下垂”的论述。
建国初期,有关部门曾经发动群众寻早有关颜色的石头和带咸味的泥土草丛,普查登记地质地貌,发现了许多矿产资源和盐场。
她们也可以仿效这种做法,发动老百姓寻找有关颜色的石头寻找矿产资源,只要带来的石头复合她的要求,重金购买。
洛清清仔细的回忆书中的情节,三皇子发现的富铁矿似乎就在他们的流放地不远。
洛清清正在努力的回想书中的情节,富铁矿到底在什么位置,就听见一阵尖锐的声音。
“秦泽煜,嫣儿说的哪里不对?洛清清怎能那样骂她?这让我的嫣儿以后还怎么做人?”
洛清清一看是前两天想要让秦泽煜免费打工的彭家小姑娘和她祖母。
老虎不发威真当自己是病猫了。
骂了小的来老的,当他们彭家是什么大人物,谁都要让着她不成。
洛清清示意秦泽煜不要开口,与这些妇人争口舌,不管秦泽煜有没有理,都落了下乘。
洛清清冷笑一声:“我当是什么东西在叫唤,原来是骂了小狗引来了一只老狗。”
彭家老夫人被气了个仰倒,“洛清清你怎么说话的?我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如此出言不逊?”
洛清清不屑地道:“我正儿八经的婆婆、祖母还在旁边站着呢?你要是德高望重的长辈,我岂能不敬你一声婆婆,像你这种为老不尊的老不死算哪门子长辈?”
彭家老夫人面皮涨红,想不到洛清清如此下她的面子。
她冷哼一声:“好了,洛清清你不敬长辈,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但你今天必须跟嫣儿道歉。”
洛清清嗤笑一声,“凭什么?凭你为老不尊?”
彭家老夫人差点被气死,她缓了一口气道:“嫣儿哪里说错了?大虞的士兵不应该保护老百姓吗?秦泽煜是他们的将领,我们的安危不是系在秦泽煜身上吗?”
洛清清指着南方道:“彭老婆子,大虞的士兵在那儿?你去找他们保护你们这些老百姓吧。”
“秦泽煜现在不是大虞的将领,他跟你一样是老百姓,是被保护的对象。”
“好啊!秦泽煜既然不是大虞的将领还豢养士兵,这是要造反啊,我一定要向……”
彭老夫人突然哑了声,说不出话来。
洛清清笑眯眯地道:“彭老夫人,说啊?怎么不说了?”
彭老夫人张嘴大喊,可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指着洛清清想说:“洛清清害我!是洛清清害我!”
可是任她怎么动嘴巴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她想到她还有手,她可以写出来。
可是她指着洛清清的手指,忽然无力的下垂,然后不自然的痉挛交缠在一起。
像极了天生畸形的患者。
彭老夫人恐惧地想要大叫,但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一变故惊呆一旁看热闹的人。
洛清清笑吟吟的说:“彭老婆子,这做人呢要厚道。你恩将仇报,连上天都看不下去了,这是山神给你的惩罚啊!”
彭家的小姑娘被这一幕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出一言,扶着彭老夫人快速离开。
一些人被震慑住,以为这是山神降下惩罚,但更多的人则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联想到洛清清医者的身份,他们想的更多,对洛清清极为忌惮。
他们谁都没看到洛清清动手,可是真因为如此,洛清清才让人越发恐惧。
相信洛清清想要彭老夫人的性命,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谈笑间就能决定人的生死。
洛清清太恐怖了!
洛清清可不管别人怎么想,她只要让人知道她不是软柿子,想要捏她就做好被刺伤的准备。
她现在正忙着想哪些颜色的石头出现的地方有什么矿场,她要抢占先机,开发南疆的矿产。
蒋龙熬制的红糖大卖,秦泽煜已经派出去了几十个兵卒,四处收购甘蔗。
百家村以及周围几个村子的甘蔗都被她买光了。
另外,百家村卖甘蔗赚了大钱的消息,也在十里八乡流传开来。
相信知道消息的人,若是家里也有甘蔗,定会主动来卖货。
……
海的另一边是山,黄家村就是群山中的一个小山村。
这里的村民,大多是流放的犯人或是战乱时从内陆迁徙过来的人。
村民们不太适应出海打鱼的生活,只能开荒种地。
但,适合耕种的田地太少了,大多都是山地,甚至是沼泽。
有些村民没有办法,便在半山坡种一些甘蔗、果树等。
这些作物的收入并不高,顶多就是让村民们不至于被饿死。
比如村头的阿权,父母是流人,家里只有两亩田。
靠着田里的收成,根本就不能养活全家。
阿权便在一些无主的荒山种了些甘蔗、荔枝。
只是这种东西,在南疆并不稀罕。
辛苦地运到县里,也只能换些糊口的粗粮回来。
“唉,日子真的要熬不下去了啊!”
阿权蹲在地头,看着自家本就收成不好的庄稼,又被飓风摧毁,一张黑痩的脸上写满了愁苦。
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难道真要把女儿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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